第38章 十三太保血腥的表演,刺痛了大帅
多尔衮又派出来第八太保——鞭拳太保胡德夫,胡德夫是胡凯的亲老叔,他跟胡凯同岁,可老叔一直是胡凯的保护神,他在老家时便主动担负着这一神圣使命,来到五台山仍然是,虽说后来赵凯成为核心,刘德凯,胡凯靠着名字中犯了一个凯字而受到了赵凯的关照,那老叔仍然是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般,别人莫想相欺胡凯,尽管如此相庇护,还有赵凯作依靠,他胡凯仍然是走不到核心里,胡凯对自己的能耐也很自知,学艺期满他知道自己的能耐不大,想留在山上历练历练,尽一步打实功力,他又没敢剃度,真穿袈裟,才想到了担当张澜他们的大师哥,在孩子面前他可是当上了大王,比当年的赵凯还能耍,惹怒了众人,反被张澜趁黑夜进行了彻底惩戒,从师傅的神坛上被拉了下来,专职当起了传授武功的责任人,立马丢掉了核心位。可是他一直没死心,他心里服气赵凯,后又服气张澜,承认他们比自己强,也知道自己不行这个事实,自己又跳不出追名逐利的怪圈子,认为是自己的功夫不行,幻想着若自己武功好,能耐大,便会引来大家广泛的关注,亦可能成为万众瞩目的核心大英雄,不肯像张天一,开始就搁下了英雄梦。另一方面,那就是自己仍想创造奇迹,一直不甘心寂寞,等盼和找寻出人头地的大机会,获得别人的大帮助,借助大力量改变命运,正遇上了苦禅,苦禅何等的大能耐,胡凯一撅尾巴能拉出几个糞蛋苦禅都知道。胡凯一直羡慕张澜有个了不起的恩师,多少次暗自揣摩张澜从苦禅那里获得过秘密武器,最起码苦禅传授了张澜什么厉害的秘诀。胡凯更懂得苦禅在佛界和武林中的高威望,在交谈中胡凯愿意追随,苦禅见胡凯被提升功夫的诱饵钓住,愿意永远永远地追随,见他身前马后地努力跑事,为努尔哈赤动员来了大批的五台山俗家弟子,凭功劳奖励了他内功心法,再帮助打通任督二脉,胡凯已是得道之高人,可还是难堪大任,遇到张澜便觉得还是一直在偷吃张澜的狗肉,总是躲躲闪闪,胡凯不知道的是——自己功夫再强也是在灯影下躲藏的人,不会走到灯前,他是个见不得光的人,永远都是裹在队伍的,从来也不会走在队伍前,成为带头人,他做的事永远拿不上台面,站不得排头。他见亲老叔胡德夫上场,老叔虽说不如赵凯厉害,可没有人敢在胡德夫面前摔脸子,连赵凯也要礼让老叔,胡德夫也是独出心裁者,出场音乐响起,为了产生轰动效应,他站在骏马背上,双臂平端,双手如铁钩子一般,各叼拿着三百斤的三角三棱石锥,跟“耍戏法”的一样,来到了演武场。胡凯初见此,一眼便知凭这大指力,定是鹰爪门的绝顶高手,也不知一向宁折不弯的老叔哪年给鹰爪门下过跪,啥时候拜了师鹰爪门?鹰爪门门派众多,门徒的功夫又良莠不齐,鹰爪门的鹰爪厉害是常听说,掌门人靠指力能叼拿这家伙的反到是没听过,只听岳清友说鹰爪一招致命锁喉,一击致命,那次我们俩与张澜相遇,二对一,还有自己从旁大力相助,并没有能索命张澜,也没看到一力、二力、三力,看老叔的这指力,一下便取人性命,片刻便能把张澜捏咕死,何用二力三力?自己虽说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若想凭指力叼拿住这三角三楞石锥,那也是做不到的。胡德夫来到场地,左手三楞角锥向天上一飞,三角三楞石锥的尖部扎入到地面之上,接着右手三楞角锥当锤头,一下一下往地里面砸,让大家看明白鹰爪功是怎么练成的,待三楞角锥到了一定的深度,胡德夫把蒙古马坐骑栓到上面,在大家面前左手倒右手,右手叼起左手接,三百多斤的三楞三角石锥被胡德夫耍得如抖空竹一般,胡凯曾听岳清友讲过,鹰爪门人自幼要练指力,有了指力才承认你入门,很多人都因指力不够而成弃子,鹰爪门弃子之后不允许你自称鹰爪门人,不许你打鹰爪门的旗号,否则,将会受到无情地处罚,当年岳飞创建鹰爪门时,为了激励门人上进而定的门规,经过历届掌门人的变更,门规也在变化,最严厉的门规成了对弃子的惩戒。
胡德夫两手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让人怀疑,就好像是三百多斤的三楞石锥在半空中是静止不动的悬着,胡德夫的两只鹰爪轮换着作叼拿状,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难,石锥不动,可汗水不停地顺指尖向下淌,汗水到石锥上肯定是使指力打滑,胡德夫仅凭三个指头叼拿这被汗水浸湿了的三百多斤三楞石锥,这就是功夫,否则,别说是三百多斤,就算是三斤多的石锥仅凭三个手指谁又叼得住?
胡凯就觉得老叔的鹰爪功高于鹰爪门的掌门人——岳清友,突然间产生了一个念头——让岳清友与老叔切磋切磋,看看他俩个谁的指力更大?老叔在这里显露出这一手,兴许就有这层意思,既然老叔有这意思,我为何不制造个机会成全一下老叔的这个愿望?胡凯还不知道岳清友出了状况。这次多尔衮派阵也是奇怪,对这些打通任督二脉者一概忍而不发,派出的都是五台山超一流的高手,还是从十三太保里指派,是什么用意?兴许就是为了留下个迷,手里的牌不都打出来,顾意让袁崇焕摸不清底细;也许是借议和之名,实施抓捕行动另有安排计划?每个人的分工不同,角色作用各不相同?反正多尔衮行事很神秘,与人无关紧要的事,别人也无权过问,多尔衮对人的统驭力很强大,军纪严明,只需要你完成份内任务,其它的只要你随大军即可,绝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行动,在多尔衮面前没有哥们义气,有的只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这点与汉人绝然不同,汉军著名将领大都是爱兵如子,尤其是跟手下得力的干将都有兄弟情怀,兄弟一心,其力断筋,古有岳飞,今有袁崇焕都如此,而多尔衮也是连战连胜,他们的将帅是奴仆关系,也是连打胜仗,满人兄弟关系只在王爷间才讲,在同级别的人讲,上下级是没有兄弟情可讲的,上下级只讲服从,多尔衮的指派原由胡凯当然是不需要知道的。
当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在练习神秘的鹰爪功,都给予了肯定,那胡德夫左爪猛地向上叼提,将石锥提升到与眼持平,不再用右爪接,让石锥自行下坠,只听“呯”的一声,石锥落地,竟将祖大寿的练武场实实地砸出一坑,再次向在场人证明石锥的重量。人们开始没有掌声,这不是说在场之人瞧不起这鹰爪功夫,而是接连受到这种超级感观刺激,一时觉得不知如何是好,显得有了些麻木,其实,胡德夫的功夫足以说明其了不起,观者竟然是没有热烈的表示,让一向强直的胡德夫很是不爽,回身一声啸叫,虽说不是鹰叫,也不像鹰叫,声啸中有着几分的不满足,似有不平之意在啸叫声中释放出来,啸声没结束,他挥起右手鹰爪,直取坐骑宝马咽喉,那马儿吃痛,猛然仰起头,前腿用劲向上,欲摆脱来自于脖颈的疼痛,哪想到胡德夫鹰爪十分地厉害,就如同铁钩子一般,借马儿挣脱之力,铁钩般的鹰爪直接钩进马脖子里,马儿的鲜血从胡德夫手指处顺腕子淌出来,从胳膊往下流,那马儿吃疼再不敢扬脖和抬前腿,可是后腿不停地尥蹶子,胡德夫太过狠猛,一个进身,来到马儿身下,用肩头抵住马脖子不让马儿乱动,胡德夫的鹰爪在马儿身下几次猛扯拽,马儿虽被固定住不再减力,马儿吃疼得仍然是拼命挣扎,两前腿还是碰到了胡德夫的身上,胡德夫实在是过于刚猛,身体一弓,用背口袋的方法,硬生生将骏马背摔出去,马儿倒摔在场地上,借这一摔之力,鹰爪进一步抓拿,使得胡德夫身体在倒马前,马儿前腿后腿不停乱蹬乱刨,差点蹬到胡德夫腿上,胡德夫鹰爪突然抠死手,猛扯拽几下,硬是将骏马的气管和血管扯断,马血喷出一大步远,一匹骏马竟然是死在胡德夫的鹰爪之下,场面太过血腥,更加没有人鼓掌,袁崇焕虽说是名将,可真正的鲜血这样个流法还是首次看到,没有掌声给他,于美玲又是临近生产的日子,也是第一次见这血光,心里也是不舒服,她在张澜面前理亏在先,此时心里不舒服,嘴上也不敢声张,其他人看到的是胡德夫厉害鹰爪功,竟然是直接抓杀骏马,这可不比叼抓三角三楞的大石锥,这是真正血腥的杀人伎俩,如果说叼抓石锥是表演练功,这杀战马便是鹰爪功血腥的实战演习,完全可以用血肉横飞来形容。
胡凯忙上前帮助老叔擦血,上来一些杂役兵卒把死马和石锥抬下去,重新打扫场地。
第九太保是神狐太保胡凯,也是苦禅看胡凯胆小,而没点破他是个胆小鬼,借狐狸的胆小怕事给了胡凯的一个别称。再说,胡凯已是更上一层楼的人,苦禅没有准备让打通任督二脉者上场表演,主要是想留点神秘感,又想靠这些奇兵另谋他用。嗯,多尔衮派出的是第十太保——铁脚太保苗月宰,师兄弟在五台山时送他苗月宰一个外号——铁脚大仙,在五台山下山前在一起喝酒时,他一人竟然是连喝八大碗,从那时起也有人叫他金刚八大碗,自此,喝酒再无对手,可以一直喝,从早喝到晚,也可上顿连下顿,又能拿坛子一口灌速战速决地喝,他喝到妙处往往还到屋外撂场子,他功夫庞杂,枪棍皆可耍,实在没有器械,借助酒力便可来套醉拳走走,撂过场子后,进屋坐下来跟先前没喝过一般,仍然是大喝特喝,吓得别人不敢再劝他酒,更没有人敢与他拼酒,自此,他是有人时便是大喝,没人没菜时自己抓把花生闷着喝,天天喝,甚至于顿顿喝,对不喝酒的男人他总是话里话外地瞧不起,自打被胡凯招到大金国后,天天有人陪喝,没事的时间多,军营从不断酒,有战事时随军出征,饭时也要喝几口,战后更是庆功酒,同时被招来的都在升迁,唯他整天以酒为乐,生活中就是酒,喝上酒之后,便啥也不顾,不喝多不算好,别人都倒下,他一个人三九天光着身子到院子雪地里打醉拳,两个膀子粘着白雪仍然是不管不顾,将酒劲挥发掉进屋还能继续喝,就这无人敌的能耐被传说得神乎其神,追随的八旗子弟一帮一帮的,为了讨好于他,弄来好酒偷偷地搁在他的门外,许多旗人孩子都来学他的豪情。
苗月宰踏步上前,在不经意间回望走过留下来一行深深的脚印,要知道胡德夫骑马上,又加有六、七百斤重的石锥从场地走过,场地之上也不曾留下一个蹄印子,这可是祖大寿的操练场,这次为了举办和谈,又重新铺了河流石,再在上面摊了层黄土,用战马反复踩踏,黄土上又扬了层砂,可说是坚硬无比,他苗月宰竟然在这上面留下了脚印子,可见他苗大侠“千斤坠”的功夫有多么厉害,这铁脚大仙可不是喝出来的,更不是手下人吹嘘出来的,那大仙也不是叫着玩的,关键是铁脚,铁脚真的是脚上功夫厉害,脚上功夫让人佩服。他的这门功夫是藏起来的,它不像铁沙掌神功,让人看到手就全然明白,铁脚神功的脚是穿着鞋子的,他功夫若不外露,别人凭外表不会看出来他是练家子。
按事先定妥的,大明军在城墙上用竹杆挑出来甜瓜,苗月宰抬头看了看大明军在城上的女儿墙挑出香瓜,挥挥手示意一下,守城的明军可都是祖大寿祖总兵训练出来的干将,一方面是训练有素,另一方面又对八旗兵有恨的,深恨这些虎狼之师,明军新胜之际,兵卒的惧怕之意转化成了戏谑,守城兵在上望见了苗月宰的挥手,在城上抖了抖竹杆,这些人都觉得苗月宰够不到这吊在城墙外的香瓜,听说是什么九步摘瓜,也不希望他成功摘到,希望他越丢磕碜越好,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向下望去,城下的人显得很渺小,在绳子上系的是没有熟的生瓜蛋子,这还不算完,有个渔人出身的人,把绳子织成了网,目的就是让他就算是够到也摘不下。而城下的人都被苗月宰的大仙脚所震撼住,很多人,尤其是大明军人都觉得这在城墙加高的情况下是万难办得到,只见苗大仙径直走向城墙,越走越快,待剩下不远处跑起来,飞快地到城墙下,人借惯性,大仙脚蹬住了城墙,整个人直向上升,再加上他不断地倒换着大仙脚,人反成了顺着城墙飞升,城上之人见苗月宰竟然是飞抢上来,反有了些恐惧,他虽不是攻城,但守城之人也被吓到了,加之有戏谑之意,想让他苗月宰失败,竟将长长的竹杆子向前推送,也就等于把目标瓜移动出去,向外移出一大步,让苗月宰失去摘的机会,哪里猜想到苗月宰实在是强悍,他在上升的途中发现了这个事,在第九步时腿上用力蹬,使得身体稍微向后,头后仰时盯紧瓜,守城的兵也是万里挑一者,借前推送之际又将竹杆子上挑,大有挑逗之用意,这一前送又上挑,便加大了他摘瓜的难度,就是想让苗月宰当场出大丑,哪里想到苗月宰早有心里准备,上纵之势早有余量,出手神速去抓拿,比推送竹杆及上挑的动作还快,抓到了网兜,明军也没想让他在瓜秧上摘,网兜结实地绑定在竹杆子上,苗月宰网兜在手,几次用力摘,哪里摘得动,他上升之势耗尽,整个人成了下降态势,瓜还在竹杆子上摘不下来,只好不放手,竹杆子受不住这样的重量,弯折在城墙边楞上,明军再难址拽得住手里的竹杆,被拽脱手,苗月宰人向城墙摔去,好个铁脚大仙,脚上用力点墙,人轻松地落回到地面上,整个过程瞬间完成,再容不得城上的明军使坏,眼睁睁看着精彩地表演完成他的“九步摘瓜”,不单是将瓜摘下来,连同网兜、吊系瓜的绳索、挑吊的竹杆全部夺到手,还差点把守城的那个人也扯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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