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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罗振坤出手制人,刘领坤出了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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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春一过,一冬天存下来的雪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悄悄地它就没了,壕沟里或阴影处的大雪堆偶尔露出来些许的残雪独自承受歪风邪气不正经地瞎滥吹。地表面一冬天被冻得呲牙咧嘴,很深很宽的大地裂子在不知不觉中闭合了张着的大嘴巴,偶尔一大口一小口吐着委屈的苦水,以此来抗议老天爷的残酷无情,通过无声的呕吐来大骂特骂寒冬没有一点人情味儿,这是关东冻土带所特有的自然现象。老天爷的心情此时也在变化之中,经过了一个冬天北风那个吹,老天爷的那口恶气也顺当了,风儿由刺骨刮脸的刀剑幻化成了乖孙女儿柔软的小嫩手,老天爷搁置了刀霜剑雪,不再咳嗽发怒了,脸上的褶子逐渐地平坦开来。

    春日的柔情把乌鸦大群大群地招惹过来,落在空地儿乌鸦鸦乌鸦鸦闹着玩儿,当着众人的面传说着谁暗恋谁的小道消息,引起乌鸦们不好意的瞎矫情,其实她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那种甜蜜通过哆声哆音就可以得到见证。大型的候鸟千里奔波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家,大雁千万里的逞能,大雁的现身就宣告了——关东这里是在进行季节的更换,春天来了!

    大雁不是自己来的,天地间到处弥漫着一股股甜润的气味儿,这气味弥散开来,甜润的气味鼓捣着万物萌动。春天的美妙给人以喜悦,墨客们更闲不住,借酒劲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加许多的遐想编出来很多动人的春故事,然后便是妈妈将这些个故事讲给孩子听,孩子再传说给孩子听,美好的故事一代代被传说开来,更有人把春姑娘的美丽编成歌谣,广泛传说着,互诉着春天里的好感受,人们尽情地抒发春天的气息,这气息鼓舞着人们走出家门,离开屋里的阴森,到外面接受丝绸般的春风,让风儿来翻动着头发,领略春风拂面的好感觉,更是为了让明媚的太阳光晒一晒脸,能换上微笑,用微笑回报太阳送过来的温情。

    层出不穷春光美的歌曲被一茬茬年轻人不断演绎着,传唱着,年轻人对远飞的大雁不停地歌唱,寄托着彼此美好的思念,对大雁遵纪的称赞也让云儿在一旁暗暗地高兴,云姑娘们都自愿地脱去了灰服,换上了春日里的轻装,一朵朵微笑着布置在蓝天上,成为清新可爱带着春味的白云姐姐,为鸿雁的壮行开路和导航。大雁不瞎整,在带头人严明纪律要求下,排着队步调一致地接受白云姐姐的检阅!

    大雁和春风在天空不停地闹腾,那冰封着的小河耐不住劲,偷偷地苏醒,日夜不断地融化,冰水叮咚叮咚没几天的功夫便悄悄的搞出沿凌水来,已悄悄的在大地之上涓涓之水,虽说是涓涓,也是开启了河水流动的模式,河水流向别处,流向远方,流向未知。

    地下的水与天上的云相互勾结,弄出水蒸气来搅动天地间一切都不消停,就好像是天和地都在晃荡,让人有醉晕春天的感觉,四周望出去远处苍茫一大片,皆是白亮亮的,天边的那棵大树影影绰绰在水里浮动,让人对远处的远处产生了无限的向往。张澜不去追,究竟是为了什么?张澜没详解,姜海峰没敢多问,远远的从远处影影绰绰地看到了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在波纹中忽高忽低变化中,从空气中飘过来的,地气太浓烈,相距百步就有被蒸腾的感觉,两人开始猜过来的是几个人?几匹马?直到近处才看到是一人四马,那一人便是沉稳杀手罗振坤,仨人相见,自是万分高兴,罗振坤交还了五点白,并把成功击杀赵吉民的壮举讲出来,是响箭把罗振坤召唤过来的,正听罗振坤叙述,又有刘领坤、于美玲从飘渺里赶到,众人在此相遇,那可不是在大营里,尤其是张澜见到媳妇儿恨不得上前从那马上把她抱起,论功夫,顶数她差,又是个不省事儿不怕事儿,唯恐天下不乱的,她不闹出大事来誓不罢休。

    罗振坤突然间看到张澜钱搭子上插了根骨鸣镝,觉得奇怪,伸手抽出来好奇地问:“哪里来的这东东?”只见骨鸣镝做工精细,十分小巧,这肯定不是张澜正常携带之物,张澜告之这东西是胡凯的,他用这个召来了岳清友,两个人如何又合攻自己,及到姜海峰到来前,吓跑了二人,要说罗振坤是出色的杀手,他从这个事中嗅出了厉害的杀机,开口问:“谁身上带弩机了?”大家都摇头,告诉说没有那东西,罗振坤又问:“那弓也成!”于美玲回说道:“弓也没有。”罗振坤又看了看别人,所看之人没有一个表示有的,罗振坤埋怨道:“这些个武林大人物,出来连个杀人的弓箭和弩机都不随身携带,又还都是军人,军人咋能没有杀人的弓箭或者是弩机?”罗振坤可不是埋怨人的人,他说话本来不溜,在这当口,绝对不是指责人的时机,对罗振坤之能,于美玲是最了解的,忙打听原委,罗振坤解释说道:“他们是拿这个传递消息的,相互沟通……”于美玲点头说:“是呀,我们都知道了,那又如何?”于美玲真不是个好杀手,她遇到的那个被她逮住的造谣者,原是岳清友的徒孙,两个人打起来,于美玲也不知道他的家数渊源,也不懂什么武术套路,也不去管他是什么门派,只顾闭着眼睛一顿瞎打,其实那个人是鹰爪门厉害的角儿,于美玲还看不出鹰爪门的厉害,哪里知道什么爪门?凭的是一股子热情,敢于拼命就是了,她还不知道天下武林之大环境。

    岳清友的徒孙是早前被努尔哈赤动员的,他又偷偷地把岳清友说动了,也是该岳清友早死,明明是天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人,又有武圣人——岳飞嫡传后人的头衔,这样的家事他不懂得珍惜,偏看重提升武功,自己已经是顶级高手仍不满足,以当奴才的代价换来的是打通任督二脉,最终是被弃尸荒野,被遗臭万年。

    于美玲还是没明白罗振坤的意图,罗振坤解释道:“既然他们用这个办法沟通,那么,咱就用这个办法投饵。”嘴上说着话,手上不停工,用左手攥紧骨鸣镝,右手抓紧弩矢杆,稍微扭动拔拽,“啵”的一声,拽下了矢杆,把骨鸣镝对准方向,中指挥弹,那骨鸣镝破空而出,带着啸叫声直奔云端,站在一旁的于美玲看得呆住,不知道天下间还有这样的指力?

    好奇心要了人的命,响箭,有人打马过来一看究竟,来到近前才知道是张澜他们,又不能调头改道跑,也没敢打马冲关硬闯,终究是他心里有鬼,拘谨地在马上端坐,装作若无其事不认识张澜等人,其实,老师在讲台上,孩子有啥动作?那还能逃过老师的法眼?无论他任马儿自行,怎能逃得过沉稳杀手的眼睛,罗振坤叫道:“玉面虎白玉堂!”最关键时刻他嘴好使了,没有丁点儿的口吃把名字喊出来,白玉堂三十一岁,习惯穿白衣服,梳光亮的头发,腮帮子有个酒窝,与这些人没照过面,突然的呼叫白玉堂没有再装住,抬头找寻,于美玲最积极,离得又近,两炮齐发,为啥苦禅给这五人称五虎上将呢?名字就从臭美的玉面虎绰号身上来的,当他从身边不自然地路过,罗振坤脑子里急快速地搜索,肯定了这样一个名字,万没想到玉面虎反应极迅速,躲那两炮,整个人升空一丈高,罗振坤轻功了得,见白玉堂整这样高,心里有数了,在他下落之时喊道:“胡凯跟岳清友才过去,就在前面不远处。”嘴上说着话,手没闲着,把打给赵吉民剩下的绣花针全部打出去,针虽细小,可尾部都有个小尾线,才被张澜看得真切,他说话又费劲,白玉堂得拿出来精力,分神来听,落下时身上的几大穴被尽数打中,这就是罗振坤的功夫,这就是罗振坤的能耐,人在空中飞行之中,春风也在大一口小一口地吹,细小无力的绣花针竟然飞针走穴,三大动态中,认穴位之准,就好像是穴位安有吸铁石,把绣花针吸进去,白玉堂身后的几处大穴尽数被打中,罗振坤这能耐无人能及,很多很多郎中大夫也得靠手摸反复确认才可找准穴位,罗振坤这能耐连张澜和姜海峰两个通了小周天的都暗暗称奇,万分佩服罗振坤之能,为了分散白玉堂注意力,罗振坤把胡凯的行踪相告,就罗振坤这个沉着冷静也是无人可比。

    刘领坤上前就是“大风大浪”,这一招名字好听得紧,实则是最凶残的下手,这一招一旦使出来,就算是有人在旁喊出——手了留情,已然无用,功力已然尽数打出,没有后悔改错的机会。刘领坤把恨意全释放,一招“大风大浪”非但没把白玉堂脑袋打爆,白玉堂还冲着他刘领坤直发狠,刘领坤就好像是看到罗振坤打赵吉民一般,连续击打,至白玉堂死,死后没有内功支撑,刘领坤功力不弱,一掌便把白玉堂脑袋瓜子拍碎。张澜心里暗想罗振坤才是最适合干这事之人,应该说是了不起的诡才,心理素质最稳定。玉面虎是有何等大能耐的人,也被不起眼的罗振坤发现并轻易地打杀。

    其实,还有一个人听到响箭赶到,那就是刘德凯,刘德凯没了马,来到近处没引起大家的注意,他曾见过啸箭,他是丢了坐骑在先,在远处听到响箭,急着赶过来,他没有走道,是横垄地步行过来,大老远认出来其中的于美玲,便临时假装拾柴人,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亲眼见刘领坤发狠杀人,他又巧妙及时地装成拾柴人,在升腾的气动里,算是躲过了一劫。

    于美玲张啰着要走,张澜说道:“咱们得把人埋了,我们不是为了让他入土为安,我们是为了不给地方留下太多的无头案,也少给老百姓造成恐慌,咱们费点事儿,趁尸首没坏,捞壕沟里埋了,不然,过几天臭了,上不前人了……”

    罗振坤说:“这冰天雪地的,没有镐没有锹是不行的,我去到屯子里找,你们在这里稍等!”罗振坤是个勤快人,他从不与人争论,只要是有人定下来的事,他都认真去听,对张澜的话更是百分百地去完成,别看张澜不是在大营,是在五台山众师兄弟的环境中,张澜也很少说废话,所以大家都服气,说出来的话也都有份量,自打领兵以来,就更是少有废话,因而在军中地位越来越高,威望也越来越高,成了仅次于大帅的那个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您继续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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