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隔壁老汉

    隔壁的刘老汉，看着天气不早了，牛还没有回来，也没事干，就去地里转一转，顺便找自己家的牛。

    回来看到金花家的大门关着，牛在院子大门外站着，金花家的大门，白天是从来不关的，不知道金花家今天是怎么了，把大门关上了。

    也许是金花去别人家串门子，或者玩去了，才会大白天的关着大门，牛回来了也进不去了，时间长了，怕牛再跑到别处去。

    刘老汉把金花家的大门打开，把牛放进院子里。都是邻居，刘老汉也是好意，知道家里就金花一个人在家。

    这里每家基本都养着牛，一到冬天，基本就不用管了，早晨打开大门，牛自己去野外吃草去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吃饱了自己回来。只要大门开着，牛就自己回圈里，刘老汉跟着牛走进了院子，想看看金花到底在不在家。

    走到院子中间，刘老汉听到了金花的叫声，快五十岁的人了，一听就明白了，刘老汉暗自嘀咕，也没见她男人回来啊。就是她男人在，住邻居二十多年了，也从来没有听到过金花这么高的叫声音。

    因为好奇或者是金花叫声的巨大吸引力，牵着刘老汉，踮着脚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窗户前，看到的一幕，让刘老汉不淡定了，沉寂多年的刘老汉热血沸腾，急忙蹲在窗户下面，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直到偃旗息鼓，在炕上喘息。

    刘老汉怕从大门出来被发现，就跳墙回到了自己家院子，老婆子在家，看到从金花家院子里跳过来一个人，吃了一惊，仔细一看，是刘老汉，老婆子就起了疑心，这个老不死的，不会是看着金花漂亮，犯糊涂了吧。

    正在迟疑，见刘老汉又走出了院子，刘老汉想起了，忘了把金花家院子的大门关上了，原来人家是关着的，就赶忙又出去，把金花家的大门悄悄的给关上了，才回家。

    老婆子在家里等着他，他刚进门，老婆子就劈头盖脸的问，你干什么好事了，刘老汉支支吾吾的不说，老婆子更怀疑刘老汉没干好事，脱下鞋就要打，刘老汉急忙制止了，说出了在金花家看到的一幕。

    老婆子半信半疑，晚上还差不多，大白天的，这老汉是在胡说，农村人，冬天也是闲的没事，就非要过去看一看，刘老汉说不能，让发现了怎么办，老婆子就怀疑是刘老汉胡说八道，刘老汉没办法，只好答应。

    老婆子就要从大门出去，再进金花家的院子，刘老汉一把拉住，说不能从大门进去，会被发现的。

    从墙头上过去吧，墙头有点高，老婆子爬不上去，刘老汉在下面抱着老婆子的双腿，举着扶上了墙头，老婆子看着墙头那么高，不敢下去。

    正爬在墙头上，听见了金花的一声叫喊，老婆子的好奇心也上来了，叫刘老汉先过去，再扶她下去，刘老汉跳到金花家院子里，把老婆子扶下来，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墙根下，老婆子这回是真的开眼了。

    刘老汉更是开眼了，这才多大功夫，又开始了，还看到了只有动物才有的姿势。刘老汉一边流口水，嘴里还不住的低声的骂着，畜生、畜生。心里却向往的不行。

    老婆子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是王坚，看的面红耳赤，让她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墙之隔，住了这么多年的金花，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也不怀疑刘老汉了，警告刘老汉少管闲事。

    金花和王坚一起从家里出来，准备去打麻将，发现牛在院子里，金花傻了，大门关着，牛怎么进来的？肯定是有人来过了。

    怀疑她和王坚的事被人发现了，问王坚怎么办，王坚看着大门，没有觉察出异常：“不会吧，大门离家里这么远，估计是有人把大门打开，把牛放进来，又给关上了。”

    金花还是怀疑，再说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人们会发现的，发现就发现吧，还能怎么办。

    王坚还是每天去打麻将，时间一晃半个多月，金花在王坚的滋润下，面若桃花，两个人情意绵绵，和他们打麻将的那两个女人，也多少觉察有点不对劲，可也抓不住什么。

    只是王坚回家，有时候是早晨天快亮的时候，有的时候是半夜，这天，王坚是半夜才回家的，早晨一家四口人吃饭的时候，老婆说：“你这每天都是五更半夜的回来，影响的别人也睡不好。”

    两个人就吵了起来，王坚一碗面条就向老婆脸上飞了过去，老婆急忙歪头，才躲了过去，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两个女儿也看着王坚有点太过分了，就说王坚的不对，王坚把两个女儿骂了一顿。

    老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在娘家住了十多天，王坚也没有理睬，还是每天去打麻将，打完麻将就去金花家亲热，金花答应等男人打工回来，就和男人离婚，王坚也和老婆离婚。

    王坚老婆总是住在娘家也不行，住了几天，就自己回家了。回到家，王坚就要离婚，老婆想，你打了我，我回娘家了，你不去接，自己回来了，你还要离婚，离就离吧。

    老婆让王坚净身出户，王坚说，房子、其他财产都给你留下，存款，你怎么也得给我一部分吧，老婆也很痛快，给了他一部分，就离了婚。

    离了婚的王坚，拿了点钱，背了一个行李卷，找了一个出去打工，好几年没有回来的光棍的空房子，住了进去。每天打麻将，等待着金花男人回来以后，金花离了婚，两个人就公开住在一起。

    快过年了，人们也开始忙了起来，金花的男人回来了，两个人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来往了，麻将也打不成了，王坚每天一个人，呆在老光棍又低又小的房子里，也见不到金花，快疯了。

    金花男人回来两三天，金花的儿子也回来了，准备结婚，王坚实在憋的不行了，每天就在金花家门口转悠，金花男人碰到好几次，感觉不对劲，问王坚，每天在我家门口瞎转悠，这是要干嘛？

    王坚也没有好话，这又不是你们家，管得着吗？金花男人看着这个有点不通情理，有点疯狂的男人，就不再搭理他。

    金花男人问金花，王坚每天在咱们家门口转悠什么？金花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那谁知道他转悠什么。

    金花男人不再追问，金花觉的这样也不是个事，早晚也要惹出麻烦事来，就趁着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出来见王坚，说王坚，你不能这样的，这样全村的人都会知道。

    王坚问金花：“你男人回来了，你和他什么时候离婚？”金花有点不想离婚了，就说道：“等给我儿子办完喜事再说吧。”王坚也没有多想，说道：“我想见你了怎么办，又不能去你家里，也不能在大门口喊。”

    金花想了想，就说；“你要是过来了，就在后墙用脚踹三下，我在家里听见声音，能出来就出来。”

    这天，王坚看见金花男人出去了，王坚就来找金花，在屋后的墙上踹了三脚，金花就出来了，王坚就前边走着，金花跟在后边，向着王坚住的地方走去。

    两个人留意着村里的人，还好，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