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0章,割破
正文第440章,割破
凌冽一脸心疼地看着慕天星,刚要开口,洛杰布已然冷声道:“亲家放心,我洛家的男子皆不会做这种始乱终弃的事情!”
听了洛杰布的回答,慕亦泽夫妇心中安定大半。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陛下的话自然一言九鼎!
倪夕玥看着吓得面色惨白的慕天星,俯首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好孩子,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安胎,别的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处理。”
慕天星却是很自责,不大敢去看向洛杰布夫妇:“对不起。如果大叔不是跟我在一起,而是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就不会遇上这么麻烦的事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凌冽生气极了!
他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下巴架在她的肩上:“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救了我两次性命,我还你一世深情,是我赚了!我下辈子还要还你十世、二十世、生生世世才能报答的完呢!”
慕天星感动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而洛杰布则是扑哧一笑:“这孩子深情有霸道的样子,像我!像我!遗传我!”
他一脸骄傲,全然没有将花旗国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满心欢喜地指着凌冽,就希望大家发现凌冽跟自己越来越像!
倪夕玥无奈地拍下他的手臂:“行了行了,刚才的早餐都没有吃完,接着吃吧。”
“对对,月牙说的对,大家都过去坐。”洛杰布揽过岳父的肩,揽过慕亦泽的肩,笑呵呵地往餐厅方向去。
他表现的越是云淡风轻,慕亦泽夫妇心里越是安心多了。
他们也是善良的人,不希望女儿的身世给洛家带来太大的麻烦。
可是,这已经上升为国际问题了,哪里是表面能看出来的?洛杰布故意这般佯装无事的笑,也是怕儿媳妇太操心,毕竟她还怀着孕呢!
凌冽直接将慕天星横抱过去。
带甜味的东西,一一放在她盘子里,希望她补点血糖。
慕天星这会儿稳了稳心神,还是心有余悸。
她忘不掉她从飞机上与凌冽手牵手下来的那一刻,新闻部的发言人对着无数的媒体道:她是促进宁国领土完整统一的天使。
她是带着这样的使命感的,可是如今,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满怀期待的宁国百姓。
“只管安胎就好,不要想别的。”凌冽亲自动手给她剥虾,虾仁直接送入她的口中,又接着剥下一只:“百里沫不可能强暴莫善。”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沉寂!
洛杰布知道儿子推理能力很强,却还是有些诧异:“你怎么能确定?那个莫善我见过,若是戴上口罩的话,看起来跟儿媳非常相似。”
倪子洋也是好奇地看了眼凌冽,轻笑了一声:“难不成上次在德国,你对他做了什么?”
关于这件事情,其实不止是倪子洋好奇,所有人都挺好奇的,只是凌冽一直不说,他们便忍着没问。
现在,话题扯上来了,他们便不愿错过知道答案的机会。
凌冽又塞了一只虾仁进了慕天星的嘴里,确认她吃下去了,这才幽幽开口道:“我没废他的命根子,他那玩意儿长得太恶心了,我实在下不去手,于是直接拿着小刀,划破了他那玩意上的几根小血管。”
慕天星:“、、”
她终于知道凌冽刚才为什么非要等她咽下去再说了,因为,真的好恶心。
凌冽勾唇一笑,揉揉她的脑袋算是安抚,又面色清润地扫了一眼餐桌上的其他人,道:“因为我们若是半夜逃走太过引人注目了,就像是畏罪潜逃一样。所以必须待到我正常出院。可是百里沫见了我,自然不会放过我,让他死的话,事情闹得太大,我们很难全身而退,让他没事的话,我们更是逃不掉,所以我选择了这样让他半死不活的方式。那下面的小血管即便是不停地流血,也不至于丧命,况且那时候是后半夜,护士快天亮时都会查房给患者测量体温,在他血流干之前,会发现他的。”
全场:“、、”
凌冽抽过纸巾擦擦手,然后拿起餐刀,一边优雅如莲地切着培根卷,一边温润道:“你们也不用紧张,我嫌他脏,根本没有碰到他,全程只有一把军刀挑破了他那里的细小血管而已。那感觉,跟我现在切培根差不多。”
说完,他叉起切好的培根卷,送入口中,咽下。
他还在进食,但是一桌人都饱了。
“咳咳。”倪夕玥端起牛奶喝了点,然后道:“所以,你觉得他应该是废了,对吧?”
凌冽很萌地耸了耸肩:“他应该是利用了这伤势成功跟他原配离婚了。废没废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肯定,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绝对不可能恢复的。”
倪子洋道:“所以他强暴莫善根本不成立。但是莫善却一口咬定他强暴了自己,蓝寄风查出莫善是自己女儿,便向莫邪国国王兴师问罪,莫邪国国王一口就提出联姻的解决方案?”
倪夫人也觉得好笑:“一听就是个局,这个蓝寄风怎么这么蠢?”
“他一直都不怎么聪明。”凌冽轻叹了一声,侧目看了眼慕天星,有些不忍地说:“小乖应该是继承了夏琦露的头脑跟蓝寄风的宽厚。”
话锋一转,他当即笑意盈盈地望向对面的岳父岳母,不忘拍马屁道:“当然,还有我爸妈的从小对她的悉心教导!”
慕天星闷不吭声。
蒋欣则是看着她,道:“宝贝啊,不怕的,好好吃饭,好好安胎!”
慕亦泽点头道:“你跟小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是合法怀孕的。孩子最重要,你要心情愉快,知道吗?”
慕天星不舍得父母为自己担心,勉强挤出微笑,尽可能的自然:“知道了,爸爸妈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陛下!”诺一忽而站在餐厅门口,微微笑着禀告着:“宫医们来了,一位是妇科的,一位是内科的,还有一位外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