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出来了, 路面坍塌
云裳叶辰两人只感觉眼前一阵恍惚,身体不受控制,还没等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又变了。
白色宫殿,高大的金色玉柱,不远处,正有一群人从那千层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这里…是最开始的那座宫殿。
“云裳,云裳!”
刚刚站稳,只见不远处的大部队,一道白色身影飞速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胳膊。
“吓死我们了。”白沁珊眼底,红红的,肿肿的,水汪汪,不难看出刚才哭了一场。
“好了,我们没事了。”云裳轻轻拍拍她的手,
“大长老没有跟你们说吗?”
她下神魔井时只来得及跟大长老传音,让他不用担心她。
“说了,但就是不放心,神魔井可葬神魔,你们两个人掉下去,如何不让人担心。”
金多多和楚锦绣也跟着说道,看见云裳掉下去的一瞬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嗯嗯,下次小心。”云裳看向几人,言语中,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
“咦!”人群中,看见两人出来,一阵阵惊奇,
没想到,真的有人从神魔井里生还而出。
另一边,风安年看见两人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
不可能,两个人掉下神魔井怎么会没事呢。
不可能。
他本来还在为云裳死了感到开心呢,这才高兴了这么一会儿,两人又活生生,完好无损出现在她面前。
一旁的风北溟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注意点表情管理。
风安年反应过来,连忙收起眼底的情绪。
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
风安年缓缓来到云裳两人面前,开口说道:“云小姐,陈执事,神魔井里宝贝众多,两位在井里待的有一会儿了,得到什么宝贝不妨让大家都看一眼?”
此话一出,瞬间,周围之人,目光齐齐落入两人身上。
神魔井的宝贝,质量都超级高,有的没有得到至宝的强者,打量着云裳。
云裳瞥了风安年一眼,这家伙,真是,似一只秋后的蚂蚱,时不时就要出来蹦哒一下,惹人烦。
“风公子,神魔井里危险重重,我们躲都躲不及,哪里有心思去拿宝贝。
要不是一道白光将我们传送回来,我们估计早就死在里头了。”
云裳一脸后怕说道。
心中不由对风安年又记了一笔,推她下井的那人,被射中的灵力就是从风安年那个方向,她怀疑就是他搞的。
找机会,一定要报回来。
叶辰静静站在一旁,不说话,看着云裳发挥,时不时露出表情,附和她。
云裳的这副说辞,众人都信了,掉入神魔井一般都自顾不暇,何谈找寻宝贝。
在场之人也不是傻子,看出风安年对云裳的不怀好意,也不想被利用。
“走吧,一切出去再说!”
这次神墓之行,对大家来说都是一重大的阴影,在神魔井旁,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白光救了他们,凭借那些石人,她们肯定全都要死在那里。
一些人,或多或少都得到宝贝,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逃出去才是正事。
一群人,乌泱泱,朝外走去,一开始到这金色宫殿时各州加起来差不多四,五千人,现在回去只有四、五百人。
损失惨重,刻骨铭心。
谁知,刚走出宫殿广场的范围,眼前的景象瞬间又变了。
脚下踩的不再是青草泥土,而是白色的沙子。
原来的宫殿是在众山之巅,四周森林环绕,而现在,宫殿矗立在沙漠中,一望无际的白色沙漠,没有任何参照物,光秃秃的一片。
人群传来阵阵惊呼,
“真正的神墓位置并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在不断变化着。”大长老说道。
“如此现象,只能说是此地神墓闭门的状态。”云裳叹了一口气,
唉,说实话,这次的神墓之行有点匆忙,想起血湖里的那具真凰骨,有点遗憾,
还没来得及摸清楚情况。
还有那个祭坛,迷雾重重。
自己还没得里拿一副大妖的骨架,要知道,那可是远古妖兽的骨架啊。
后悔!
她一生,就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进入神墓。
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遥遥无期。
云裳重重吐出一口气,秀眉微蹙,接着,凝神静气,细细感受一番。
奇怪?脑海里那股牵绊竟然并没有消失。
难道这里面还有混沌至宝不成?
“走吧,只要沿着一个方向走,就能走出去。”大长老的声音在云裳耳畔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众人走着走着,突然,身后咔嚓一声,咔嚓咔嚓,刚才走过的路,辽阔的沙地竟然裂出一道道缝隙,快速扭曲坍塌,
最后面的一些人,来不及反应,直接跌入裂缝,掉入这无尽深渊里。
随之恐怖的声音炸响,犹如厉鬼哀嚎,响彻天地,让这片地域的所有生物,死物,颤栗发抖。
“快走!”此时众人一个个疯狂往前跑,就怕下一秒,就被这片诡异之地吞噬。
“哈哈哈哈。”神墓中某处,看见众人这副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大家都在拼命逃窜,跑着跑着,似乎是穿越了某处屏障,空气里泛起一阵阵涟漪,几人的眼前顿时一暗,
脚下地面也没了异动,众人才停下来,松了一口气。
他们好似逃脱那神墓的范围了。
这神墓里,真的是让人随时随地不能松口气儿,精神必须高度紧绷,永远不知道危险以何种方式突然降临。
太吓人,稍有不慎,就死了。
云裳扭头望去,
殿中殿,空间套空间,那处的金色宫殿只不过,只不过也是一处虚拟的空间罢了。
“打死我,下次我都不来了。”金多多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弯腰,大口喘着气儿,
在神墓的时间内,他的精神一直在高度紧张中,全神贯注,就怕时不时从哪个犄角旮旯再窜出一些诡异生物,奇异现象。
这些,对人的心理真是一种变态折磨,再待下去,他估计就要被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