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药
路母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给旁边两个儿媳妇夹菜,“姒姒也别太累了,学不会就不学,总不会饿死这个臭小子,不行就再把张嫂和王姐调过去。”
张嫂和王姐自从这小两口搬离临江别墅后,他们就一直打理着那里。
每天领着高额的工资,却闲的发慌。
许幼柠在边上也给秦姒夹菜,“你这都让嫂嫂有点无地自容了,我现在炒个西红柿鸡蛋都能炸锅,你大哥现认定我是厨房杀手,就差没在厨房挂个牌子禁止我入内了。”
“你啊,会吃就行了。”对面的路川喂着怀里的儿子,语气满是宠溺的对许幼柠说道。
许幼柠调皮的眨眨眼,好不幸福。
除了郁闷无比的路肆,一群人说说笑笑,秦姒也话多了些,这顿饭热热闹闹的结束。
饭后,几个人陪着老爷子在客厅聊天,路肆没好气的扔了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到秦姒身上,便气哄哄的上了楼。
路母今天把两家都给留了下来,到九点多,老爷子有些困倦,一屋子人便各自散去,回了自己房间。
秦姒上去的时候还特地找张妈要了一瓶消肿的药油。
害羞的样子,让王妈笑的合不拢嘴。
三楼,路肆光着膀子裹着浴袍趴在床上打游戏,秦姒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进去。
路肆听见声音扭头大声的哼了一声,以示他的不爽。
“二少,对不起,今天是我连累了您。”秦姒走到床边,把手里捏着的药油放到床头柜。
没想着路肆会搭理她,撂下便转身打算去小沙发那边。
“白莲花!”路肆哼出一声。
他翻了个身,手撑着头,“你站那儿,回来!”
秦姒听话的站住脚,“二少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路肆上下打量着秦姒,一颗黑不溜秋的大丸子戳在头上,整天一身休闲臃肿的衣服裹在身上,也不知道化个妆,真不知道什么人会眼瞎看上这种不会打扮的懒女人。
“你不是早就觊觎小爷的肉体了吗,给你个机会,给小爷上药。”他袒着胸膛,手勾勾秦姒。
他爷爷的拐杖真不是盖的,这回是真他妈的疼,正好找回上次的场子。
也就在不久前,路母拿鸡毛掸子抽了他一回,他故意调戏秦姒给他上药,结果被反将一军,把他给整不会了。
事后他想了想,不就是个屁股蛋子吗,他羞啥。
前边都见过了,后边看看还能掉块肉,又不是来真刀真枪的。
反正他是男的,又是合法的,不用白不用。
摸一下还能不纯洁了咋滴。
秦姒本来看到路肆袒露的胸脯子都有些不自在,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这下更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没了上次虎着要给路肆抹药的劲儿。
因为,路肆好像来真的了。
“二少,这不好吧,我去给您叫路伯来帮你。”秦姒揪着俩手,看着紧张的不行。
她越这样,路肆越来劲,“你要一个老头子摸小爷屁股?!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那我去叫大哥?”秦姒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秦姒!”路肆头回喊她大名儿,“给你p好又盖了钢印的结婚证是摆设吗,这是你当前的义务!小爷不管,就你了!不然你就去和老爷子说离婚的事!”
秦姒僵在原地,紧咬着唇,难为情的不行。
路肆冷嗤一声,这女人真是没底线,为了不离婚都能出卖自己的眼睛。
呵,死女人!白莲花精!
一个翻身,又趴回了床上,重新开了局游戏。
半晌,身边的床轻轻陷下去一块。
路肆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摸上了他滚圆挺翘的臀部,扭扭捏捏捏着自己的浴袍边边。
身子冷不丁的僵住,路肆暗骂一声自己好没出息。
随后他扔下手机,一个利落的将自己的浴巾解开,唰一下往下推了二十厘米。
嘴里故意嘟囔,“磨磨唧唧的。”
本来以为他下边洗完澡还会穿着内裤,没想到,那么大的两个圆嫩且泛着红肿的白团子就直直的杀入秦姒的亮眸。
靠啊!这是什么良好习惯!
“操,女流氓,看什么呢你,赶紧给小爷搓药油。”路肆感觉不到动作,他现在也不方便翻身,后抬腿踢了踢秦姒的后背。
秦姒敛着表情,倾身拿起床头柜的药油倒在手上,搓热。
这还是王妈刚刚揶揄着笑教给她的方法。
温热的手掌按在那肿了一圈的身后,路肆毫无形象的一声嗷。
“操,死女人,你绝逼就是来克老子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说说从你进门,老子挨多少次打了。”
比他满18后这四年挨的打都多。
挨骂就不比了,他挨骂就没断过。
“我跟你说死女人,别以为我妈护着你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他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有一个半仙儿忽悠她和老爷子,说什么你和小爷天作之合,他们才同意你进门的。等看着哪天他们意识到那就是个忽悠人的东西,你看他们对你还是不是这个态度……”
路肆嘟嘟囔囔嘴嗨,时不时身后传来的胀痛让他咬牙轻嘶一声。
秦姒闷着不说话,手上继续着动作,路肆背着她,完全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如果能看到,……
十分钟后,秦姒放下药油,不作声的进了浴室洗漱。
路肆只当她是害羞了,自己拽上睡衣继续玩他们公司新开发的游戏,目前还只限于内部体验阶段。
秦姒半个小时后才从浴室出来,已经换上她放在这里的那身“密不透风”的毛绒睡衣。
迈着步子直奔沙发,安安静静的躺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沉睡了过去,身上就搭着一个薄薄的毯子。
路肆打游戏打的上瘾,直到凌晨一点才下床去洗手间,回来准备睡觉。
路过床对面的小沙发,他不知道目光怎么的就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这一看不要紧,沙发上的女人皱着眉,蜷缩着身体,裹紧了那个薄薄的小毯子,浑身轻微的颤抖着,嘴里还胡乱的呢喃着什么。
他鬼使神差的倾身把手搭上了秦姒的额头。
手被烫的一下子缩了回来。
操,死女人发烧了!
“喂,喂,醒醒!”
“秦姒?”
路肆晃着她的身体,想把她先弄醒。
“别碰我!”一声嘶吼,秦姒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气,双手用力推开路肆。
路肆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倒在地,饱受摧残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靠!
路肆龇着牙,等那股酸爽劲儿过去,才蹲地上皱眉审视着沙发上的这个女人。
刚才那一嗓子,完全不像是平常的秦姒能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