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死就是了!
时徇似是没料到自己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时间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紧握后又放松下来。
他现在知道了,原来少年对他也怀着同样的感情!
男人眼神暗了下来,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心照不宣的回应着对方。
趁着换气的空隙,粟禾小脸微红的问他:“时徇,你也喜欢我吗”
青年吻了吻那人的额头,与他深情对视。
“禾禾,不是喜欢,是爱,是一眼可以为了你倾尽所有的爱”
短短几年时间,他的爱意从来没有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增长,他只会认定这一个人。
现在是,以后也是。
粟禾主动的再次吻了上去,男人受不住那人这样做,还没将人放到床上,就急不可耐的把少年压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等会儿可别哭。”
“有种放马过来,老子不怕!”
时徇一口咬在那人的胸口上,疼得粟禾“嘶”了一声。
“说脏话的禾禾该罚。”
粟禾偏就不信邪,一张嘴巴疯狂输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为现在的犯蠢‘买单’。
气氛升温,衣物洒落一地。
窗外狂风大作,那一棵石楠树上的石楠花只能被风和雨翻来覆去地‘折磨’,花朵掉落一地,这场暴雨还没有结束,新一番的‘折磨’又开始了
最后伴随着几声雷鸣,才堪堪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第二天早上,粟禾只觉得那处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麻感觉,就连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在微微打颤。【时老师没想到就是野小莉口中说的衣冠禽兽!花样和姿势那么多!】
作为男人,粟禾绝对不会证明自己有多弱,他抬头挺胸,尽量稳住打颤的双腿走出了房间。
正在做饭的时徇听到有些急躁的开门声后摇头笑了笑。【还是个小孩儿脾性!肯定是怪我昨晚的时间太长了。】
开饭的时候,青年主动给粟禾舀了一碗玉米瘦肉粥。
少年闻着香味儿试探性的吃了一口,双眼亮了起来,‘埋头苦干’。
小少年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他们还是坐上同一辆车去学校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坐在没人注意到的小角落里牵着手,时不时的还会说上几句。
从那以后,粟禾每天都会盼着在东路车站见到那人,甚至心甘情愿的等他。
有些时候,时徇也是如此。
可是纸始终包不住火,他们的这段关系也被人生生扒了出来。
“粟禾!你看看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难得回家一趟的朴虹一时兴起想着收拾一下屋子,在少年的书桌上发现了摊开的日记本。
她随意的看了看,在看到一行字后气得手都在抖。
那一行字写的是:虽然时老师是男的,但我还是喜欢他!
这句话后面还画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个少年画的。
女人直接就给了少年一个耳光,粟禾愣住了。
他捡起日记本大声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感受吼了出来。
“妈妈,我喜欢他!我爱他!以后也只会跟着他!”
女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指着他骂道:“你就这一副德行!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儿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为了那人每月打来的那一万块钱答应你的抚养权,直接送你孤儿院好了!”
朴虹顿了顿,又补充了几句。
“他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两个男人在一起,男人需要传宗接代,以后也只会娶个媳妇过日子!”
其实朴虹之前是有钱人家的保姆,只不过因为贪财对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动起了歪心思,设计怀了那人的孩子。
只不过那个男主人不吃这一套,协商让她带着孩子去别处生活,每月都会打一万块钱给他们。
朴虹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平时都不会管那么多,粟禾小时候有一次发烧,她管都没管继续回小面馆干活了。
要不是上门查物业的人发现了,叫房东拿备用钥匙开门把孩子送进医院,说不定粟禾的脑袋都会烧坏。
粟禾听到这话眼里涌上泪水,现在他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事实证明,他只是一个莫须有的人。
“好,我死就是了!”
朴虹以为他说的是气话,没管他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粟禾毫不犹豫地拿起冰箱上面的那瓶安眠药捏在手里。【时老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