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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 章 办案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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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动作,纱淮川就让他的面具破碎,看着熟悉的容颜,他却没什么感觉。

    “只要是你就好!”

    语落出击,不再留情。

    连连后退,君言玄毫无还手余地,被死死压制的同时,还受了严重的内伤。

    青辰拼命而去,只是还没有靠近,就被无情击飞,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逃都是一种奢望。

    银白色的光把君言玄包裹,他想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窒息感越来越强,对上他的目光迎接死亡时,纱淮川忽然把人从半空中击落,看着口吐鲜血的他,看出了一些不寻常:“不,你不是尊禾残!”

    虽然记忆模糊,但是他对尊禾残冷厉的眼色记忆犹深,根本不是眼前人这个样子。

    君言玄勾唇笑了起来:“连要杀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你出来干什么?又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呵呵,可笑一身本事成了笑话。”

    他的目的就是死在其手里,哪怕九尊帝天大乱,也能为捧在心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只要人在,恢复是早晚的事,报仇也是早晚的事。

    愤怒打出一掌,看着一左一右陷入昏迷的二人,纱淮川手中多出一把长剑,缓缓走向青辰,在他臂膀上割出一道口子。

    疼痛促使青晨睁开眼睛,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身影没有半分害怕:“不动手,你还在等什么?”

    又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口子,纱淮川只想知道现在要杀的人,到底是不是尊禾残:“他是谁?尊禾残又在哪里?”

    早已失去行动能力,内外伤的疼痛交加,青辰早已麻木,只是身体的本能让他颤抖着,苦笑起来:“就因为他这么弱,你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相信了!哈哈还是说你的眼睛本来就看不见,已经成了睁眼瞎。”

    疯狂挥舞手中长剑,纱淮川已经没了耐性,曾经实力不够,才会浪费多年时间在尊禾残身上,谋取他的信任。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被关押的时候没有止步,已经有一战实力的时候,却找不到以前熟悉的身影。

    发泄完怒火,他看着鲜血淋漓的青辰丢掉长剑,飞身到君言玄身边,运起玄力准备送他上路。

    一白发老者从天而降,向他打出一击后将二人救走。

    将攻击化解后,连样子都没有看清,空旷的地方早已没了人影。

    纱淮川大怒:“你是谁?有本事出来一较高下,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

    回应他的,只有路经此地的风声,活物都不敢靠近这里,就刚才那属于强者间的对决,没有修为的都会波及到生命。

    忽然,纱淮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身朝银水城而去。

    张铺头确实是个有能力的良善人,才几日时间,就已经把衙门里的事宜安排妥当,还兼职断起了案。

    “张铺头,我的鸡跑到她家的院中,怎么就成她的了?”

    “张铺头,你别听她瞎胡说,自己有个不争气的儿子,成日就想偷家里的东西去变卖,这不昨夜又偷了一只鸡,今日她找不见,就跑到我院中捉了一只,非说是她家的跑了过来。”

    堂下跪着两妇人,张铺头坐在案桌前,他虽然有心办案,却无意知县的位置。

    听了两妇人的话,他只是失守了片刻,就已经想到应对的方法。

    “刘氏,本捕头问你,你平日都是用什么东西喂的鸡?”

    刘氏则就是说鸡是她的那个妇人,家中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烂赌成性,家中早已没有一件像样的物品。

    喂鸡的东西,大多都是不能食用的烂豆、米糠、高粱穗

    总之比较杂,已经发霉或是烂到人不能吃后,才会拿给鸡吃。

    都是平常百姓,她以为喂鸡的都一样,所以不加思索地开口回答:“当然是我们不能吃的东西,随手扔给它,怎么?这跟鸡是谁的有什么关系?”

    张捕头看向另一位妇人:“罗氏,本土捕头问你,平日你都是用什么味的鸡?”

    “包米,即便它是畜生,为了改善生活而养,在生时也要好好对待,哪像人家一样,只要能长大,什么都能丢进去。”

    罗氏的家境不算好,但在平常百姓中,也算是比较宽裕的。

    才过收成,不会亏待自己家养的畜生。

    公堂上,抱着鸡的那个衙役成了众矢之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里投去。

    光是看鸡柔顺的毛衣,就知道谁在说谎。

    衙役伸手,摸了摸鸡脖子下,鼓鼓朗朗的都还没有消化完:“张铺头,鸡的肚子里全是包米!”

    “这能说明什么?今日为了改善生活,我也给鸡喂了包米,让它在临死之前也能吃顿好的!”

    不慌不忙,刘氏铁了心要把鸡占为己有。

    “刘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难怪会养育出那危害世间的儿子,明眼人看鸡的毛衣都知道是我的,到现在你都还不要脸说出这番话。”

    包米,也就是玉米粒,刘氏家中怕是都找不出半粒,哪还有鸡吃的。

    如果不是她胡搅蛮缠,罗氏也不想把这种事闹到公堂上。

    “罗氏,你凭什么说这鸡是你家的?好赖才过收成,我家再怎么样?也能给鸡吃点好的,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刘氏典型的泼妇一个,吵架最在行,如果不是在公堂上,她怕是都会动手了。

    罗氏不屑一笑:“才过收成不假,只是你家的地,怕是都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败光了,拿什么来种种家,没有又拿什么来喂鸡?连人吃都成问题。”

    刘氏还想反驳,张捕头用力拍桌吓了她一跳:“公堂之上,讲究的是证据。不容你二人在此嚷嚷!何虎,去,搜搜刘氏家中,是否有所谓的包米!刘氏,在此之前,本捕头不得不提醒你,说谎扰乱公堂,那可是要有牢狱之灾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事情的黑与白,不是你能说会道,就能随你的意的。”

    听见牢狱之灾几个字,刘氏显然有些害怕了:“张铺头,我家地少,收成本来就不多,今早剩了一些,全喂这短命的鸡了,你们去搜根本搜不到什么的。”

    “不打紧,既然喂了鸡,其他鸡肚子里也应该还有残留,院子里也应该有没被吃完的,哪怕能找出一颗,本捕头都把这鸡判给你。”

    张捕头这话把围观的人都说笑了,特别是站在庞在炘身旁的尊禾残,指着那刘氏就嘲讽:“炘炘,她太不要脸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喂得起鸡嘛!分明就是想不劳而获,将人家的东西占为己用。”

    他的话得到很多人的共鸣,纷纷指责起刘氏的不堪过往。

    “以前拿了我家一个盆,东西小也就没有跟她计较,放在院子里的镰刀,不打一声招呼就拿走,最后也成她家的了”

    “我家放在院子里的桶,她拿走后也没有归还”

    原来有很多人都被这刘氏占过便宜,只是都没有对峙公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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