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开眼
满岛真之介胸腔正中被刺出一个窟窿，鲜血淋漓。
在长侍郎刺向叶格时，真之介舍身扑了过来，替叶格挡下那一击。
长侍郎狞笑着继续推动冰锥，于是冰锥穿透了长侍郎的胸膛，再刺入叶格的身体。叶格胸口剧痛，却没有放开手，仍然抱着真之介。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是怎么了？
是谁舍生忘死，是谁甘愿为他人而牺牲自己？
怀中身材高大的少年脸色苍白，真之介艰难地说道：“叶格，小心……”
叶格怔住。
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他的双手，染红大地，也染红天空。
长侍郎的冰锥将他与真之介穿在了一起，叶格单手抓住冰锥，想要阻止其进一步刺入身体，可是那冰锥上的力量是那么的强，仍旧一寸寸地刺进。
冰锥的力量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长侍郎脸色微变，浑身被上了重重枷锁。
千钧一发之际，见崎鸣施展“虚空之索”抓住了长侍郎。长侍郎紧皱眉头，竭力想要从虚空之索的束缚中挣扎出来。
虚空之索的控制时间约为五秒！
真之介口中涌出鲜血，满脸痛苦，目光开始涣散。
叶格抱住他，身体微微发抖，说不出话来。
“快，走……”
真之介声音嘶哑。
叶格沉默。
双目开始发烫。
手中的鲜血犹如流淌的熔岩，灼热滚烫，仿佛能融掉一切。
真之介，你实力那么弱，每次战斗却总是冲在最前，第一个受伤。
你缺乏天分，比一直作为吊车尾的鸣人强不了太多。
你永远乐观，积极向上，百折不挠。
你爱吃烤肉，每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就要请我和见崎鸣一起去吃烤肉。
你暗恋见崎鸣，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以为大家还不知道而已。
真之介，你是我在忍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强烈的悲伤涌入心头，叶格目眦欲裂，不断地回想起踏入忍界后遇到的点点滴滴。起初的自己很难融入忍者学校，很难融入同学，是这个高个子男生主动接近自己，一边嘲笑叶格的无知，一边又向叶格讲述木叶村的种种传奇故事。
忍者世界……不是虚构的！
它真实的存在，真实到足以刺痛你。
这里的人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
不！你还不能死！
叶格沉默五秒，这五秒对他来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他陷入无穷的悲痛与茫然之中无法自拔，以至于连见崎鸣的呼叫声都没有听到。
“叶格，快逃呀！”
见崎鸣无助地呼喊着，因为虚空之索的控制已经到了极限。
一旁的罗莎躺在地上，双手努力捂住咽喉的伤口，鲜血不停地从指缝流出，已是奄奄一息。这场战斗竟然如此的惨烈，敌我双方都有一人重伤垂死。
手握冰锥的长侍郎瞳中闪过一线寒光，恢复了行动。
“……结束了！”
查克拉涌入，长侍郎将冰锥向前推进。
然而！
他手中的冰锥没有往前推进一丝……长侍郎皱眉加力，那冰锥纹丝不动。他大惊失色，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杀意。
这杀气铺天盖地，让长侍郎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迅速后退，只想逃避。
二统领罗莎求助地看向长侍郎，含混不清地喊道：“救我……”
长侍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警惕万分地注视着被冰锥穿在一起的真之介与叶格。
在这些少年敌人中，叶格表现出的战斗力与决策能力都令他无比钦佩。假以时日，这个少年必然会成为名动一方的忍者。
扼杀天才，是长侍郎最喜欢的事情。
他喜欢灭绝人的希望。
与普通的忍者不同，长侍郎拥有罕见的血继限界·冰遁，而且拥有大量的查克拉去支撑冰遁的使用。
“冰封千里”几乎耗尽了他的查克拉，可在这片刻之间，他的查克拉量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一。
他有着很强的恢复力，这三分之一的查克拉，足以对付叶格等人。
可是此刻，他却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
压迫感是从叶格的身上释放而出。
必须要尽快下手！长侍郎凝聚查克拉重新化作一柄冰刀，朝叶格猛劈过去。叶格将真之介拉到身后，右手迎上。
这个动作让长侍郎难以理解，难道他想要徒手挡住冰刀吗？
冰刀斩落，凝定。
长侍郎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叶格真的徒手抓住了冰刀。
冰刀的锋锐程度与真实的钢刀没有区别，血肉之躯怎能徒手与之抗衡？
少年握住冰刀的手中忽然冒出阵阵青烟，冰刀在快速融化。
“你！”长侍郎心头的震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看到叶格的手中有一团小小的火焰……才醒悟过来。
叶格是将火遁查克拉施展到自己手上，在手掌与冰刀接触的一瞬间，已经融掉了冰刀的刃口。
炉火纯青的查克拉掌控力。
长侍郎并没有看到叶格做出火遁的结印手势。
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风遁·烈风斩！”
暴烈的风刀从叶格手中挥出，击碎了长侍郎的冰之铠甲。
“水遁·水流弹！”
这是叶格在千禧代手中学来的初级忍术，在之前并没有熟练掌握，此刻却信手拈来，威力强劲。
长侍郎吐出一口冷气，将射来的水流弹冻结。
“土遁·千岩之爪。”
叶格双手猛地拍在地上。
已经中过这招一次的长侍郎有所防备，一个后空翻，跳出千岩之爪的攻击范围。在须臾之间，叶格已经连续施展了四种属性的忍术，即使是拥有血继限界的长侍郎，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难道你精通所有属性？
这是怎么做到的？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叶格双手继续结印。
莫非是雷遁……长侍郎忐忑不安，连忙为自己加持冰之铠甲，心道：“这小子能施展如此多性质的忍术也就罢了，为什么查克拉量突然如此充裕？”
保持防御姿态的长侍郎等了许久，叶格的下一招忍术迟迟未能发动。
叶格的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挑……
众所周知，火影世界中的常规属性有五种，分别是水、火、风、雷、土。
叶格已经先后发动了火、风、水、土四种遁术，本想一鼓作气施展出雷遁·雷切，却尴尬地发觉他不记得卡卡西的结印动作。
对《火影忍者》的印象都是许多年前的了，哪里记得清那么多细节。
而且他没有见过别人施展过雷遁。
适才特里亚施展的雷遁太过隐秘，并没有被叶格观察到，自然无从模仿。
叶格默不作声地站在那，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长侍郎不敢轻举妄动。其实叶格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忍术，陷入了思考。
叶格快速内观，感知目前的身体状态……
查克拉量有了大幅度的增长，动态视力增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长侍郎施展冰遁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
模仿能力进一步增强，他居然能游刃有余地连续施展四种属性的遁术，如果不是忘记了雷遁怎么施展，就能直接施展五遁忍术。
他的身体发生了难以理解的变化。
如同破茧的蝶，完成了蜕变。
眼睛……眼睛有奇异的灼热感……甚至，还有点疼痛。
感觉很不舒服，叶格猛地闭上双眼，片刻后再度睁开。
那双眼睛变成了浅蓝色，且两只眼睛中各有一颗勾玉。
看到叶格的双眼变化，长侍郎如堕冰窖，想起某种传闻。
写轮眼！
传闻中属于木叶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
宇智波一族具有才能的忍者，可以开启“写轮眼”，具备超凡的瞳力，能看穿查克拉的流动，施展幻术和破解幻术，复制体术和非血继限界忍术。
即掌握洞察、催眠、复制三种能力。
鼎鼎大名的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也被称为写轮眼卡卡西，就是凭借一只三勾玉写轮眼，观察并复制了上千种忍术。
“你……你这是写轮眼吗？”长侍郎很是吃惊，但凡有些见识的忍者，都知道写轮眼的可怕之处。
长侍郎的疑问，让叶格感到诧异。
犹记得刚穿越时，他身上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服装，被木叶忍者伊比喜怀疑是宇智波的幸存者……那套衣服已经被三代火影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为理由收走。
写轮眼……莫非自己真是宇智波的族人？
长侍郎惊疑不定地摇了摇头，问道：“我听说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是红色的，你的这双眼睛为什么是蓝色的？”
蓝色的……写轮眼！
这！
……叶格都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了，奈何身上没有镜子。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蓝色的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都是红瞳，象征着红月。蓝色的写轮眼又意味着什么？
叶格低头看向脚下脸色苍白的真之介，视线下移，落到真之介的伤口上。
透过破裂的衣服和殷红的血液，他竟能看清真之介胸膛内部的创伤，看清被撕裂的皮肤、肌肉、血管、以及骨骼。
福至心灵，叶格霍然想起某种忍术，连忙俯身下去拔出冰锥，将手按在真之介的伤口上释放出查克拉。
他在凭借前世的印象，模仿一种新的忍术。
医疗忍术！
用写轮眼提供的洞察力和本身具备的超凡感知力，来看清真之介的伤势，通过对查克拉进行精细控制，将真之介断裂的血管与肌肉组织重新连接。
惊愕于那双写轮眼，长侍郎一时不敢贸然上前发动进攻，尽管此刻是最好的时机。
片刻之后，叶格从真之介身上收回手，心里宽慰许多。
如他所愿，真之介的伤势得到控制，但失血过多，仍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叶格将昏迷不醒的真之介带到马车边，交给守在那儿的见崎鸣照顾。
见崎鸣看到他的浅蓝色写轮眼，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照顾好他。”叶格叮嘱了一句，然后看向长侍郎，“现在，做个了断。”
桥本千禧代尽力将特里亚拉到了远处，以免二人的战斗波及叶格等人。
叶格这边只能听到远处不断传来打斗的声音，却看不到具体的情况。
面对开启写轮眼而实力倍增的叶格，长侍郎非但不慌，脸上还露出邪异的笑容，说道：“真是让人兴奋，能够与传闻中的写轮眼一战，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在叶格为真之介疗伤之时，长侍郎的查克拉已经恢复到二分之一。
最初看到写轮眼时，长侍郎没有战胜叶格的信心。
医疗忍术需要动用大量的查克拉，长侍郎的查克拉却在不断恢复。此消彼长，胜利的天平已经朝长侍郎倾斜。
在长侍郎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恐惧二字。
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他都不会退缩。
他比叶格大不了几岁，叶格还是初出茅庐的下忍，而他已经凭借过硬的实力成为特里亚组织的三统领。
血继限界，就是他的底气。
“来吧！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叶格！”
叶格并没有因为实力增长而骄傲自满，仍然十分慎重，说道：“我也记得你的名字，长侍郎。你一直不愿意动手，是想等我消耗查克拉吧？”
长侍郎冷笑。
“施展医疗忍术确实会消耗大量的查克拉，但我想说的是，忍者的战斗，不仅仅靠查克拉。最重要的是……”叶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长侍郎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笑容忽然僵硬。
“忍法·虚空之索！”
在不知不觉间，长侍郎的身上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
他只顾叶格，忽略了叶格背后的见崎鸣。
虚空之索最大的优点就是无形无声，让人防不胜防！
长侍郎咬紧牙关，爆发查克拉，冲击着体表的无形锁链。
虚空之索的控制时间是五秒……
叶格双手冒出熊熊烈焰，开启写轮眼之后，他可以不通过结印而施展火遁忍术，并且能够改变火焰的形态。
或许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天赋。
最后的查克拉凝聚出的烈焰包裹住手掌，叶格以最快的速度朝长侍郎冲刺。
虽然无法施展雷切，但他记得雷切的技能描述。
施术者将雷遁查克拉形成的高强度电流集中在手上，配合突刺的速度刺穿目标。
他将雷遁查克拉换成了火，双手中的火焰在冲刺的过程中变得更加炙热尖锐，宛如两只急速飞行的火鸟，撕破空气，发出鸣叫。
配合写轮眼，这一招变得更为完美。
长侍郎怒不可遏，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控制了。他疯狂地释放查克拉，虚空之索开始松动。
在虚空之索控制的第三秒，强大的长侍郎挣脱束缚。
叶格来到他面前，手中炙热的火焰点燃长侍郎的衣服。
“冰遁·冰之铠甲！”只要有这一招在，长侍郎就不会轻易受伤。
叶格大吼一声，双掌合十，火之刃威力陡增一倍，震碎冰之铠甲，刺入长侍郎的胸膛。长侍郎瞪大双眼，五脏六腑皆被灼烧，剧痛让他难以呼吸，只愤恨不甘地说出了一个字，“你……”
“安息吧！这是你我的因果。”叶格冷冷说道，火焰查克拉爆发。
长侍郎整个人焚烧起来，却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他已经死了……
在被火之刃贯穿肺腑时，就已经断绝了所有的生机。
熊熊烈焰，将这个拥有血继限界，可以说是天才的少年吞没。
叶格剧烈地喘息着，双目的灼热感渐渐退去，浅蓝色的写轮眼消失不见，恢复成正常的褐色。
写轮眼可以主动开启与关闭，当查克拉耗尽时，它会自动消失。
刚刚放松下来的叶格，忽然又有种强烈的警兆，猛地抬头。
头顶的大树上站着一个白衣青年。
男子长发漆黑，眉目清晰淡雅，表情不喜不悲。
他身上仿佛有两种气质，一种阴冷黑暗，一种明朗阳光。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特里亚！
叶格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是应该和千禧代战斗吗？怎么会出现这里，而且像是一直站在那儿一般。
直到解决长侍郎之后，叶格才有所察觉。
树上的特里亚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呼吸，连叶格的超凡感知都失效了。
一向沉着冷静的叶格，这时难以遏制的畏惧起来。这人能悄无声息地站在树上这么久，想要杀死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他迟迟没有动手，还眼睁睁地看着属下被杀，他在想什么？
特里亚忽地开口：“你不必紧张，这只是一个分身。”
叶格知道哪怕是分身，自己也绝无胜算，远处仍然有打斗声，千禧代老师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叶格问道：“你想做什么？”
特里亚面露微笑，看起来竟有几分人畜无害的感觉，说道：“你有一双很不错的眼睛，你的天分比长侍郎更强，我想，我们可以不做敌人，甚至可以交个朋友。”
叶格问道：“我杀了你的属下罗莎和长侍郎，你却说要跟我做朋友？”
“死在你手中，证明他们没有足够的能力，无能之人死就死了。”特里亚的声音毫无感情，又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成为我的朋友能给你带来好处，为什么不呢？”
“没有绝对的敌人这句话我很赞同，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今日留你一条命，不就是最大的好处？”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叶格仰头与特里亚正面对视，看起来毫无畏惧，实则早已惶恐不安。
按照故事中的桥段，与恶魔做交易成为朋友，大多不得善终。
但为了生存，不得已假意迎合。
叶格始终把生存放在第一位，如果他还想要活着回到原来的世界，就要千方百计地活下去。
“很好，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我能让你得到足够满意的力量！这个理由如何？”特里亚目光赞许，微笑着问。
“呵！自大不是优点……至少今日的你看起来也不过尔尔。”叶格心想：你连千禧代老师都对付不了，还大言不惭。不过他捏死自己倒是轻而易举，不禁佩服自己居然如此大胆，对一个上忍高手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这种质疑让特里亚忍不住大笑起来，扬手从雪白的衣袖中抛出一块小牌子。
叶格接过，只见黑玉牌子上雕琢了一轮雪白的弯月。
特里亚道：“这是送你的见面礼，将查克拉注入这块牌子，它会指引你找到我。只要你需要，我会给你想要的力量……相信我，我的力量绝非你想象的这般简单。再会了，叶格小朋友。”
正想对“小朋友”三个字表达不满，就看到特里亚的身影化作一道黄色电光，消失不见。叶格沉默思索许久，始终摸不着头脑。回到马车前，他看到铃木薰怔怔地看着特里亚消失的树梢，神情复杂。
“……他是谁？”铃木薰喃喃地问道，声音轻颤。
“特里亚。”叶格随口回答，感觉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铃木薰看向叶格，眼眶湿润，充满难以置信。
叶格问：“怎么，你认识他？”
铃木薰的眼神有震惊，有困惑，有激动，有挣扎，最终趋于冷静，说道：“他长得好像我的哥哥，铃木苍！”
“什么！不会吧？”叶格震惊。
“我不知道，哥哥的头发没有他长，神态也跟他有所区别，就是样貌十分相似。而且哥哥曾在云隐村学习忍术，擅长雷遁，有一个绰号叫苍雷之狼。”
“雷遁！”叶格头皮一阵发麻，满腹狐疑。
特里亚试图占领星之城，又怎么会是少城主铃木苍？但按照铃木薰所说，特里亚和铃木苍容貌相似，且都会使用雷遁，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想不明白，叶格看着铃木薰与见崎鸣，认真说道：“可否为我保守一个秘密？”
铃木薰和见崎鸣同时点头。
如果不是叶格，她们恐怕已经葬身在罗莎和长侍郎手中了！
所以叶格的请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叶格道：“不要将我眼睛的事情告诉千禧代老师，这或许是一个麻烦。”
铃木薰和见崎鸣心里都有类似的想法，这个少年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想要让太多的人知道。
“一定要瞒着千禧代老师？”见崎鸣嗫嚅着问。
“嗯，帮个忙。”叶格祈求道。
千禧代老师是木叶上忍，听命于三代火影大人。如果她知道叶格开启了写轮眼，而且还是浅蓝色的特殊写轮眼，必然会将此事告知三代火影。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血继限界，自灭门惨案后，“宇智波”和“九尾妖狐”一样，都成了村子里的禁忌。
而且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人觊觎写轮眼的力量，譬如志村团藏和大蛇丸。
暴露写轮眼，太危险了。
……
在叶格看不到的远处，特里亚停止进攻，对千禧代说道：“这场战斗就到此为止，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收获。”
千禧代不敢松懈，谨慎地防备着。
特里亚淡淡一笑，化作一道雷电消失。
他们未分出胜负，千禧代没有胜利的把握，只觉得此人的雷遁出神入化，即使是在云隐村也是屈指可数。
对方主动撤退，对她而言那是最好不过。
千禧代赶到马车那里，见叶格安然无恙，只有真之介躺在马车上，似是受了重伤。当看到被割喉而死的罗莎，和长侍郎烧焦的尸体，千禧代有些吃惊。
“这都是你做的？”千禧代问叶格。
“嗯……多亏老师让他们元气大伤。真之介以重伤为代价，协助我击败了这两个敌人。”叶格打定主意隐瞒下去，顺带讲述一下真之介的功劳。
重伤昏迷的真之介旁边，是眼圈通红的见崎鸣。
千禧代盯着叶格看了许久，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她露出温和的笑容，过去揉了揉见崎鸣的脑袋，说道：“真之介会没事的，我们快点赶回木叶村，他需要好好治疗修养。”
一行人稍作休整，叶格充当车夫，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木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