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尼格罗尼
身体一半已经石化, “叶祁”像是毫无觉般，伸手接过肖律递过来的星纹结晶，第一次开了口：“合作愉快。”
这句话也证明了他的身份。
a先生眸光朝肖律的方向轻扫：“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肖律坏笑着眨眨眼：“秘密。”
a先生叹了口气：“一路为你出生入死的好队友都值得你说句真话吗？”
肖律没被他带节奏, 问道：“出你还有做好事留名的爱好。”
a先生抬伤痕累累的手, 擦掉唇角的血迹：“咳咳, 就当我是为自己的目标投资好了。”
“既然你可以进入剧情, 为什么自己去解决段凯？”肖律试探着问。
a先生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清浅的月光，他抬手竖唇边：“嘘，我说好了, 要探究彼的秘密。”
放松地背靠着残破的墙壁, 肖律学着a先生的样子叹了口气：“一路为你出生入死的好队友都值得你说句真话吗？”
a先生瞥了他一眼, 眸中似有些无奈。
肖律也只是调笑而已, 并指望对方能给出真实的答案，他单手撑着下颌问：“这个段凯，可和原剧情里的段凯一样，这也行？”
a先生打量着手里的结晶：“只要是‘段凯’，就可以。”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
几次交流下来, 肖律也差多『摸』清了对方的谜语风格, 凡事a先生打算动说的，问也没用。
“刚刚暗道的里那段是演技？”肖律突然转了话题。
a先生着他, 眼如深沉的湖泊, 一瞬间让肖律想到即将关上暗道门那一刻的叶祁。
片刻后，他笑了，笑得云淡风轻：“自然是。”
他的语气矜持低柔，混着两分沙哑，似乎管他说什么都带着令信服的味道, 让难以分清他刻的话到底是真心还是作假。
肖律觉得，这选个影帝身份来当自己的马甲还真是选得恰到好处，就这一秒变脸的技术，放娱乐圈里估计也是个能成精的。
两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又了一会儿星空后。
“这个世界之后会怎么样？”肖律突然问。
“boss已经死亡，剧情只写到这里为止。以快世界就会重置，一切重新开始。”a先生说着，目光没有从星河上离开。
“你还能活多久？”
“咳……活到世界重置没有问题。”
肖律了眼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也就是说，距离世界重置没多久了，
他想了被留云城的黄声，阿黄陪着他一路走了这么远，可最后，似乎没有好好告别的机会了。
也知道小胖子会会怪他。
a先生像是破了他的想法，补充道：“如果你想和这个世界的再，可以……以后……再到这个世界。”
“再来的时候，他会再记得我了吧？”肖律难得有些惆怅。
他还记得这些朋友，和一冒险的经历，可他只能这段剧情里断轮，断忘。
“一定。”a先生给出了让肖律意外的答案，“当一个世界的规则逐渐完整，它就会跳出单一时间的循环。也就是说，就算剧情没有写，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会动向后发展。”
“直到某一，成为一个真实的世界，那时候他就会再忘了。”a先生的语气里藏着一丝柔和。
“规则完整，要怎么做到？”肖律追问。
“咳……”a先生掩唇轻咳，借这个动作悄悄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
“这个嘛——”他又『露』出了那种老狐狸般的微笑，“如果我合作下去，你自然会知道。”
风停了，璀璨的星河再闪烁，整个世界突然寂静下来。
世界重置的时候到了。
“我该离开了。”a先生说。
话音落下，肖律眼前的世界骤然消失。
·
肖律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没有声音，没有光，知来处，归途。
片刻后，眼前再次有了画。和之前阴暗的古堡一样，这次出现的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华丽的水晶吊灯悬高处，带着精致刺绣的丝绒装饰帘挂墙上，地上是触感细腻厚实的手工地毯。
肖律环顾四周。a先生踪影，而自己和周围的一样，身披眼的无标记灰袍，脸上戴着一模一样的，将整张脸完全遮蔽的黑『色』具。
一群密密麻麻地站一，除了胸口的编号同外，都快分清谁是谁了。
前方是几排竖列的长桌，上坐的衣着统一，具也各自一样，上去比他更加高级。
最上首的高台上是一张横跨整个高台的长桌，正中间的座空着，左右两边各自七个座位。左边坐了六个，右边则坐满了。这些连衣服也是同的，和下方众一比，有都能出他才是这场宴会里等级最高的宾客。
周围有灰袍窃窃私语。
“你说这次炮灰活下来了多少？”
“着好像比上次少了一些。”
“我是炮灰，每一个世界都被消耗一点，是正常吗？反正快就有新的补充进来。”
“这次能活下来，说明我运气都错，等会儿去喝一杯？”
“好呀！想那些丧气事儿，既然了休息区，咱今晚干脆来个醉归。”
“还有谁想来的，等会儿一！”
“算我一个！”
这边有约着及时行乐。另一边，有将视线投向竖排的长桌。
“好想当配角呀，他的食物一就美味，像我这些炮灰，只能站远处着。”
“那你加油努力呀，断为了角牺牲加强他对你的印象，总有一你也能爬上配角的位置。”
“说得容易，升级的标准系统又没说明，我听说有都为角死了18次了，到嗝屁前还是个炮灰。”
肖律捕捉到了他的对话，动上去问道：“你是说炮灰会升级吗？”
两诧异地着他：“新？”
肖律也没遮掩，点点头。
胸牌09644，个子高些的那个动说：“也是什么秘密，你通关每个世界后系统都会给予你评定。评定的标准好说，但反正只要你努力当炮灰，总有一会升级的。当然，前提是你得活着。”
说完，那粗枝大叶地哈哈大笑，一副淡了生死的样子。
旁边的09645补充道：“别被他说的吓到，记得攒攒积分，说定就用死了。”
想着新大概也清楚积分是怎么事，那动解释：
“你自己的系统，通关之后能到多出一行积分数值。平时出有什么用，但到了濒死的关键时刻，系统有几率开启隐藏商城，可以用大量的积分兑换保命道具。”
“过据说里的东西贵，多半是炮灰消费的。”高个子的09644忘泼冷水。
“铁王八，你能说点好的！给新一点希望！”09645怒了。
“我这叫实话实说，放弃幻想才能对现实。”铁王八09644到。
肖律倒是以为意：“来你关系错。”
09645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张玖棋，这铁王八叫梁博灵。我的第一个世界是一样的，后来又一个世界里遇到过，互相帮助熬到剧情结束，算是朋友了。”
“对，就是我死了他好歹能帮我挖个坑的那种关系。”梁博灵说。
“闭嘴吧你。”张玖棋语气嫌弃。
肖律和他分别握手：“肖律，认识你高兴。”
“总之，我俩已经经过少世界了。如果你有什么知道的，可以来问问我。说有多靠谱，但好歹都是些一手经验，对新应该挺有用。”张玖棋说。
“我先给你讲讲，这里的座次到底怎么事吧？”
张玖棋指着属于配角的竖排长桌：“到最中间那一排了吗？只有十个座位的那个，只有配角里排行前十的才能坐上去。也只有坐这张桌子上的，才有资格晋升top组。”
“top组？你是说最上的那一排。”
“是的。那是被系统评为最优秀的扮演者才可以坐上去的地方。可以选择几乎有的角『色』，甚至包括角和boss，听说他连任务都和我一样。”
张玖棋说：“你左边那一排是是少了一个？”
肖律顺着他的指尖向那个空置的座位。
“那是属于原本角组top1的大佬。据说他演技超群，可以拿捏有设，留下的传奇无数。有他的时候，角组都是压着反派组打的。”
“但他某个世界里死了。这死了之后，再也没能占据角组第一的位置。”
“他叫什么？”肖律的视线头像那个空空如也的位置。也知道是什么，能干出这么牛『逼』的事。
“知道。”张玖棋说，“我向多打听过，但没记得来，也想具体的事迹，只记得他厉害。”
他忽然压低声音：“也有传闻说他没死，而是脱离了系统的控制，但这一点就无从考证了。”
这时，空置已久的位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影。
一身黑袍，带着五官的『色』具，一身肃杀的气息。
肖律着这张具，心头一跳。他过同样的具，a先生脸上。
那刚一出现，宴会厅里还窃窃私语的顿时噤声。原本热闹的环境一下子变得针落可闻，有的目光都落那身上，像是遇到了顶级掠食者的小动物。
“好。”那开口了，声音嘶哑，如同金属刮粗糙的石板上，让感觉适，听出年纪和『性』别。
空具的环视四周。
“这一次，没有听话的家伙，呵呵。”
明明他脸上的具没有『露』出眼睛，和他对视的纷纷低下了头，生怕引对方的注意。特别是炮灰组的众，用噤若寒蝉来形容也为过。
到众的反应，那满意地收视线：“欢迎诸位活着来到今的聚会。我是持宴会的监察员097，我对那些客套的开场没有兴趣，如就直接进入题吧。”
说完，他衣袖一挥，属于配角的坐席区域赫然多出了一张长桌。
下一瞬，肖律并感觉自己眼前的世界一变。
一瞬间他从站后方远观，转换到了这张新出现的桌子旁。身上的衣服也由原本眼的灰袍，变为了配角统一的黑礼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张平平无奇的黑『色』具也变了，成为一张覆盖半张脸的，由漆黑羽『毛』制成的具。鼻子的位置有一道尖锐的突，像是某种鸟喙。
漆黑的具衬得他『色』更加苍，唇『色』鲜红，一双眼睛如来自深渊的阴影，幽暗又纯粹。
肖律向周围。
想和他一样从炮灰变为配角还有少，众衣着一致，但脸上的具各有同。
后方的炮灰或嫉妒或羡慕的眼这一桌新晋配角身上扫过，恨能以身代之，可惜他只能想想，脚步一步都敢往前挪。
肖律眼尖地同桌的里发现了张玖棋和梁博灵的胸牌。来这两也和他一样升级了，一带着『色』的兔子具，一带着形似猎犬的深灰具，和其他配角一样都是半脸。
张玖棋似乎对自己的兔子具颇为满，悄悄伸手搓着那高高立来的耳朵，被梁博灵拉下手，示意他要再监察员前做多余的动作。
快，那两也注意到了肖律。
他的惊讶只会比对方更多，一个新，一个连分组都还没有搞清楚的新，只过了一个世界竟然就升级成了配角。
这是什么恐怖的赋，又或者说运气？
因为有监察者上方，没有敢开口，但两交换了一个眼，都从对方的双眼里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这位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许要了多久，就会成为未来的大佬，让他只能仰望的那种。
让十分想说一句“苟富贵勿相忘”。
接着，配角前十的席位又有了些变化，有上升，有下降。但肖律和对他都熟悉，也就没有太过意。
属于top组的角组和反派组倒是没有变化。当然，空缺的那个席位依旧是空缺的，坐得满满当当的长桌上，尤其显眼。
这位监察员097来脾气太好。但他明显对留下来参与宴会没有兴趣，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便消失原地。
监察员消失，有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属于宴会的气氛逐渐升。
丰盛的食物、精致的点心、无限畅饮的美酒和饮料，全部出现长桌上，供大快朵颐。
这是属于他的休闲时间。
炮灰组则只能站后方，并被允许参与宴会，他的具也没法吃东西，有眼巴巴地着，有直接选择了离场。
肖律随意拿过一份牛排试了试。发现肉质上佳，有着细腻的雪花纹路，两都被炙烤的微带焦褐感，而里的肉还泛着细腻的粉『色』，入口之后，丝滑柔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和精心调制的蘑菇酱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张玖棋端着盘子凑了过来，对着肖律举杯：“厉害呀，兄弟。没出来，居然是个隐藏的大佬？”
梁博灵也说：“比我厉害多了。我至少过了十个世界吧。”
张玖棋修正：“11个。”
“才。”梁博灵也对着肖律举杯。
“运气而已。”肖律欣然端酒杯，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酒『液』入口柔润，带着小麦的甘醇与芳香，没有丝毫刺鼻之处，是品质上乘的酒。
肖律大致猜到自己能这么快升级，肯定有伊万的功劳。升级需要靠系统的评价，而他的系统可是个破解版。
餐后，肖律这才有时间走到外去。
他想，这片休息区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里似乎是个建筑内部，前方是两座巨大的落地窗。一左一右，明明同一间房内，两边是同的风景。
一边是漫飞雪的世界。空中有奇异的鸟类飞过，有的甚至会喷火，一幅魔法世界的样子。
另一边是幽静的竹林，溪水潺潺而过，空气里氤氲着薄雾，一座竹桥从西上跨过，上挂着个知年代的酒葫芦，透着股独居风雨外的悠然自。
“如果想一个赏景的话，我建议可以去酒吧调一杯尼格罗尼，和这里的风景配。”忽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响。
声音柔缓，语气从容，带着分和故友闲谈时的熟稔。
是肖律算上熟悉。难以忘记的音『色』。
a先生。
肖律过头，没有发现影，但身边的玻璃倒影里到了a先生熟悉的身影。
他依旧带着那张『色』具，过今换上了更为正式的服装，衬得他腰细腿长，比上一次的书卷气，多了几分贵族式的优雅矜贵。
周围没有，肖律低声说：“a先生，今闲吗？”
a先生语带笑意：“，我可是有多事情要忙的。”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肖律问他。
“跟我的合作者打个招呼而已。”他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里的『液』体挂杯壁，晕开一片引注目的红。
“升级的事是你安排的。”
“是。”a先生点点头。
“一个世界就晋级的多，但过一阵总会出那么几个才。如果把你独自击杀段凯的战绩放出去，恐怕你就能直接进入top组了，这是前未有的。到时候有都会关注你，论对你还是对我来说，过于引注目可是好事。”
肖律眉头一挑，自己干的事情这么夸张吗？
原来他是升级太快，而是被刻意掩饰了升级速度。
他确实想想过于引注目，目前这样倒是错。
“好了，我该离开了。”a先生说，“好好享受你的休息时间吧，再。”
话音落下，影便消失玻璃上。
似乎就如对方说，他有多事情要忙。
点了杯a先生推荐的尼格罗尼。肖律靠窗边，着每个窗口都同的画，有种一眼尽世间百态的感觉。
得承认，a先生的品位实错。
这酒入口是酒精辛辣的味道，又带着一点清透的苦，味有一丝甘甜。有说这是代表生的酒，甜与苦，喜与悲，生百态，正适合这一扇扇浓缩了同世界的窗户。
喝完酒，肖律打算房间休息一下。
伊万告诉他，每一位扮演者都这里有自己独立的休息室。
肖律刚走到配角组专属的楼层，发现前方喧闹已。
“你凭什么让我进去？”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响，听来还有些熟悉，是之前和他打过招呼的张玖棋。
走近一，发现梁博灵也。
两被一群身着同样穿着配角礼服的拦楼梯口，明明前方就是进入休息室的入口，两被群挡着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群里有语气屑：“过是刚刚从炮灰组身上来的，懂规矩。”
“你说什么？哪里写了规矩！？”张玖棋怒火中烧。
那群堵路的嬉笑着：“想要进入属于我的地盘，可是那么容易的事。既然是新，我可得好好给你立下规矩：
以后到我记得叫前辈。
前辈前走，你只能跟后，准超过。
前辈有事拜托你，必须恭恭敬敬地答应，让你跑腿就跑腿，让你讲笑话就讲笑话。
懂了吗？”
“妈的。”
张玖棋被这群明显就是来找茬的态度气得跳脚，立马就想冲上去跟他动手，被梁博灵拦住：“你冷静一点！休息区禁止动手，你要是动打他，会被扣积分的。”
积分。
这是个关乎每个扮演者生存的问题，仅仅是濒死时有几率从隐藏商店兑换道具。更要的是，当积分被扣到零，他会被系统抹杀。
这是肖律刚刚从伊万那里打听来的，其实这条早就写了新引导里，但奈何他一直没想去着。
张玖棋两炮灰组混迹那么久，身上的积分能说少，但也绝对称上多，至少从两之前的对话来，想要兑换一件保命道具都勉强。
他绝愿意这里，以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扣积分。
这些拦路的配角组成员就是准了这一点，他知道刚刚晋级的新舍得积分。以故意出来堵路，给他一个下马威，好折损一下这些刚刚升级的新的傲气。
要说是为了什么？
每当一个团体被划出了阶级标准，自然有认为自己高一等，并积极地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这些也未必是配角里混的好的那批，但到有比自己惨，总能让他舒坦一些。
梁博灵平时来大大咧咧，这时候稳重。
他低声对张玖棋说：“别被他激怒了，我再想想办法。我就信他24小时都守这里，休息时间有，总会有机会的。”
肖律具下的脸浮现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真是一群饭吃多了的闲。自己本事没多大，为难别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这时群里有发现了刚刚过来的肖律，那么大个活，四肢健全还有脑袋，想忽略都难。
有立马指着他：“那边那个10000你过来，这边前辈训话呢。你杵那边动是几个意思？”
张琪两头，发现是肖律，顿时脸『色』更难了，甚至悄悄打手势示意他离开。
肖律的嘴角勾。
打架扣积分是吗？但他有破解版系统啊。
“就说你呢？笑什么笑？快给我滚过来。”那嚣张地对肖律说。
肖律抬眼睛，对着他的视线。
嗯，够傻、够蠢、够爱现，就决定是你了。
气势汹汹的前辈到那个被他指着的新飞速冲来，众目睽睽之下，撑着前几的肩膀飞越过群，凌空一脚朝他踹来。
那一脚踹得极狠，正胸口，将他的身体踹得倒飞出去。
门口本就聚集了少，他飞出去的身体又砸中了其余故意找事的配角，顿时系统的扣分提示接连断。
【你攻击了扮演者06793，积分-100】
【你攻击了扮演者08564的要害，积分-300】
【你对扮演者09599造成了骨折伤害，积分-999】
……
一连串的系统播报下来，前辈的脸都绿了。
明明他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为什么还要扣他的积分！！！他是无辜的啊！
肖律瞥了眼伊万给他统计的积分记录，只有短短一条：
【你攻击了扮演者07543，积分-100】
而他明上的积分可是有2000呢。
扫了眼倒下一大片的，肖律一眼就出扣积分的规律，他眼一亮：哦，原来只算直接伤害。
如获至宝的眼锁定了可爱又亲切的前辈：“前辈着身板挺硬朗啊。”
刚被踹了当胸一脚的前辈顿感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