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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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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先生在龙湾岛只待了四天,一个月前离开后,就再也没在龙湾岛出现过”景七带回消息,正向景宴凛禀告。

    景宴凛靠坐在单人沙发上,闻言沉了一双眼。

    一旁横躺着的权倾白手里把玩着一块价值不菲的钻表,他问:“他一个月前住在哪?”

    “景先生在西码头停了一艘游轮,他住在上面”

    “西码头的游轮?”权倾白语气一凛。

    景宴凛:“身边有人?”

    景七点点头:“身边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景宴凛抬起眼,察觉不对劲,问:“有没有照片?”

    “没有”景七摇头,皱着眉,一脸奇怪:“他们路过的每一个摄像头里都有他们的身影,但完全看不清脸。我觉得是在有意避开”

    说及此,连权倾白都认真起来,他看了眼景宴凛,将自己得到的线索信息说了出来。

    “我的手下查出龙湾岛几个月之内的动向,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西码头的那艘船,船上什么人还未可知,但绝对不简单”

    “西码头对面餐厅里有一段遗留录像”权倾白边打开手手机找出视频,边说道:“在那艘船离开的那天凌晨两点,有一伙人上了船,一个小时后,出来的却只有一个人,而且满身是伤,当天早上被岛民发现送往医院”

    视频很短,只有三十多秒,正是权倾白说的那样,一群穿着黑西装的高壮男人进了船里,但只有一个受着伤的男人出来。

    紧接着没到天亮,船就离开了。

    权倾白将暂停的视频放大,那个受伤男人的脸逐渐明显,虽然很模糊,但能看出大概轮廓。

    权倾白指着这个画面,抬眼看向景宴凛,问:“这个人你眼不眼熟?”

    景宴凛凝神,看清后眼一沉,记起这个男人的瞬间也突然想到了往事。

    那时他刚来国内没多久,权倾白明里暗里的跟他较劲。在一场拍卖会上,景宴凛每拍一件拍品,权倾白都要跟着竞争,两人无限加价。权家继承人的知名度不是虚的,在场大半的达官贵族都有些怵他,而景宴凛面对权倾白的施压却丝毫不惧,反而是权少爷被气的不轻,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记忆犹新,对这个不惧跟权少爷叫板的邪肆男人多了几分敬畏。

    权倾白误打误撞让景宴凛露了财,拓宽了知名度,所以拍卖会一结束,许多人上赶着巴结,包括那场拍卖会的主办方。

    主办方的主投资人是一个矮小的男人,名叫马昊。他是国内排名前五百的富豪,起家于娱乐会所和经纪公司,但因农家出身,经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一心想要混上上流社会,投资那场拍卖会的目的也是为了广交上流贵族。

    而当时这富豪找上两人时,身边正带着视频里受伤的男人,他是富豪的表弟。

    “景七,去查查……”

    “不用查了”权倾白打断他的话,往后一靠,说:“马昊近期想要买一批军火,据说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国际上有名的军火商,交易地点就在龙湾岛”

    “不可能”景宴凛语气冰冷。

    成为一名国际军火商所要付出的代价,无人能想象。

    景宴凛从心底里不愿他母亲挂念的人过过那样的日子,她会很难过。

    权倾白嘲讽似的勾起嘴角,记忆里一边闪着父亲得知消息时满是悔恨的面孔,一边又幻想着母亲痛骂他们父子的场面。

    如果那个军火商真的是景书白,那确实该恨。

    权倾白垂下眼,敛下复杂神色。

    半晌,景宴凛拾好情绪,淡声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人”

    权倾白:“我已经让人去查那艘船了”

    …

    午后,云染心烦意乱,不愿意跟权倾白待在一个屋檐下,索性拉着时栀出门逛逛。

    刚好时栀也正有打算,她有预感,她能碰见景书白。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

    当时时栀和云染正在海边的一家咖啡厅里坐着观赏海景。没坐多久,咖啡厅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人坐的位置比较靠外,没有阻挡玻璃,撇头就能看见,但是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将里面围的严严实实的。

    时栀好奇,便问服务员:“那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服务员也是刚看完热闹回来,礼貌回道:“是一个小孩儿撞到了一个大叔腿上,撞疼后自己哭了,反而跟家长告状说是那大叔故意打他,那家人挺蛮横的,还想索要赔偿金,到现在都还拽着那大叔不放人走”

    云染皱眉:“那家人怎么这样?”

    “是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时栀笑着问,云染从小活在温室里,这种无礼的事情在她遇上前,肯定已经有人解决了。

    云染点点头,担忧又同情的目光望向那嘈杂的人群。

    时栀心里咯噔一下,阿染这女主角的圣母心不会突然泛滥了吧,她可不想惹麻烦啊,不然回去没法向少爷交代。

    一想到少爷那冷冰冰的脸,时栀就开始打寒颤。

    “栀栀,我们……”

    “服务员,买单”时栀叫来服务员,阻止了云染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将手机上的时间表在她眼前一亮,说:“咱们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阿染,你也不想看我被少爷训,对吧?”

    说完,她还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将云染萌的温柔一笑,立即应了她。

    因为是偷偷跑出来,两人身边并没有跟人,往回也只有一条路,但那路中间被堵死,两人必须要绕过那围着的一圈。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挡住了前行道路。

    时栀小心翼翼的护着云染,紧紧牵着她,自己走在前面,帮她抵开要撞上来的一些人。

    “你看这男人脸上还有块疤,看起来就凶巴巴的,指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看也是”

    “你们看这小孩一直捂着胸口,该不会真给撞出问题了吧”

    周围人声嘈杂,议论纷纷,大部分都站在小孩那头,齐齐谴责那男人。

    时栀对疤这个字有些敏感,因为她要找的就是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所以下意识的朝着圈中间看去。

    一个看起来刚满四十的男人淡然的站在那儿,巍然不动,身材硬朗,低头凝视着在撒泼的母子两人,长相称得上隽秀,只是下颌处有一条长疤,周身又带着几分肃杀的气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冷又硬。

    他冷漠的直直盯着那对母子,即使周围聚集了一群人都在谴责他,他也丝毫产生没有任何表面上的波澜,反而是那对母子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的开始害怕,后面撒泼的气势也越来越低。

    “你……你弄伤了我儿子,你必须要赔偿”那母亲说来说去就只有这句话,说白了就是碰瓷。

    她话音刚落,时栀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你儿子哪里受伤了?”

    “就算你儿子受伤了那也是他自己撞上去的,你凭什么管人家要赔偿?”

    突然来了一个小姑娘拆台,那母亲脸上火辣辣的,指着时栀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时栀丝毫不胆怯,直接无视,弯下腰,对那小男孩儿说道:“我可都看见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哦,撒谎的小孩是要被抓起来的。小朋友,你要是再不承认,姐姐可就报警了”

    小男孩儿原本就被吓得绷不住了,一听到要被警察抓起来,吓得大哭大叫,嘴里不停的承认是自己撞上去的。

    那母亲脸上挂不住,带着自己孩子灰溜溜的离开。

    事情真相大白,热闹看完了,人群渐渐散去。

    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等人群散去将道路让开来,他才迈着步子离开。

    时栀一惊,连忙赶上去,跑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又转身跑了回来,对呆愣着的云染仔细叮嘱。

    “阿染,你先去那个咖啡厅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安顿好云染,时栀就马不停蹄的追人,龙湾岛虽然地方小,但没有绕来绕去的路口,一条路到尽头,所以时栀很快就追上了。

    她没有上前打扰,而是选择跟在男人身后,想要看看他住在哪里。

    半小时后,时栀跟着跟着就突然发现不太对劲,此处已经远离人群了,她跟着不知道来了个什么地方,好像是个废弃的破旧工厂,四处透着荒芜。

    正当时栀愣神打量四周的空隙,男人跟丢了,她忙跑上前张望,但四周已经没了人影。

    “人呢?”时栀焦急的喃喃道。

    下一秒,她就突感后背脖颈被一震,痛感袭来的瞬间,她也陷入了昏暗中,那同时,她不忘心里吐槽:妈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劈人脖子,什么毛病。

    等在咖啡厅的云染许久未见时栀回来,心里隐约有些着急,直到天黑,景七带着人找了过来。

    …

    “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夜晚,海景别墅的某一间房内,景宴凛刚回来就听见景七说时栀不见了的消息,额角微微跳动,语气不自觉的急了几分。

    景七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出来,脸上也充满了担心:“她走到了那片废工厂就不见了,周围也没有摄像头”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时栀消失了将近五个小时,而且没有任何消息,人也没自己回来,所以景七预感不妙,便将情况告诉了自家少爷。

    时栀虽然是景家的一个小女仆,但她一直以来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待遇。景七自己也知道少爷对时栀多少有些看重,而且少爷上午临出门前,还叮嘱过他要看住时栀。

    他不敢想象因为他的失职,时栀要是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办。

    “会不会是有人像我上次一样绑错人了?”权倾白倚靠在门前,双手环抱。

    时栀失踪了他八百个高兴,但云染从回来后就一直处在自责的情绪中,他心疼的都要碎了,只能忍下不爽,帮着寻人。

    景宴凛眉目充满阴郁,他压抑住波澜情绪,冷冷道:“没人会像你一样做这种无聊的事”

    权倾白嘴角抽了抽,被噎的说不出话,

    景宴凛虽是这么说,但也忍不住猜测可能性,随即看了眼景七,后者立马会意。

    “我这就去查”

    景七走后,景宴凛伸手摁了摁眉心,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堆积了愁云和克制。

    察觉到视线,景宴凛望过去,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眼,俊眉蹙的更深,像是不知所云的心思被看穿一般,他语气都带着几分生硬。

    “你还有事?”

    权倾白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

    “你家小女仆可真行啊”留下这一句话,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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