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被人占便宜了?
离厌抬起头来时,两人之间连了一条银丝,他伸出舌头舔掉,“夫人好甜,我们继续。”
边亲边脱明晚絮的衣服。
明晚絮松开床单,双手搭上他肩,就在离厌的头移向他胸口时,狠狠按在他脑后的穴位上。
离厌摇了摇头才倒下。
明晚絮软手软脚的推开他,拢好衣襟就提掌满目杀意的往他死穴打去。
内力一瞬散开,掌风不带任何内力的打上死穴,明晚絮又提气,内力聚起又散开,他试了几次,只会让身子越来越软。
离厌功力深厚,昏睡穴不会让他沉睡太久,他不甘心的拿起被子盖住他的头,拖着燥热又酸软的身子跌跌撞撞跑出去。
好在后院清净没人看到他,好不容易翻上围墙又从上面摔到小巷,他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浑身烧的难受,脑袋也晕沉的难受,里面像是塞满了炸开的烟花,一朵白光接一朵白光。
终于他受不住的停下来,靠在黑暗的角落,手伸向亵裤,脖子高高扬起,脸色绯红,长长的睫毛抖动,大颗的汗珠从鬓间落下,红润的唇微分吐出隐忍的闷哼声,尾音颤抖又绵长,勾的人心神摇荡。
面具人坐在对面的墙上盯着他看,这人什么样的他都见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和浮生梦里的不同,梦里的他艳俗放荡,而这里的他像是初识情爱的仙人,高傲又魅惑的惑人心神。
拐角传来说话声和轻巧的脚步声,一只狗跑了过来对着明晚絮低叫。
明晚絮回神,收回手,侧过身子闭上眼,他在干什么?找个女人就是,他碰了又会怎样,他也是男人。
有人走过来,“阿寻,别叫了,你会打扰到别人。”
“姑娘失礼了,我……小白。”
明晚絮只感觉一阵破风声袭来,指尖一疼,他迟钝的去看,手上已空空如也,只剩冒血的手指头。
他扭头看着立在旁边的人,心火让他烦躁,抬手就向那人抓去。
“三皇子妃是你吗?”
他一顿,内力又散开,摇晃着要摔倒,那人上前一步扶住他。
“三皇子妃是你吗?”
明晚絮眨眨眼让模糊的视线清明,映入眼帘的是英俊又傲气的脸,“不是。”他反拉住他胳膊一甩将他摔到墙上,自己随后压了上去。
那人还待说什么,明晚絮拉开他的衣襟,一口咬上他脖子。
他闷哼一声,突然就僵直身子不动了,“三皇子妃这是做什么?”
明晚絮松口,还是倚在他肩膀大口的喘息,滚烫的温度带着暗香暖热了周围的冷意。
阿寻叫了几声就凑到他们脚边绕着圈的闻味道。
越左靠着墙微偏头看着靠在肩窝的女子,模糊的光线只能让他看清大概的轮廓,很美,他确定这就是三皇子妃,上次在梅林她挨近时他闻到了香味,这次的香味虽被刺鼻的味道遮盖,但他鼻子灵敏还是能分的出来,况且小白又咬了她,小白从来没咬过别人,除了她。
明晚絮靠着他还是晕沉又燥热,手忍不住朝他衣襟里摸去,嘴唇又印上他的脖子轻轻啃咬。
越左懵了一下,就去抓他的手,“三皇子妃可是不舒服,微臣带你去看大夫。”
明晚絮被他抓住手不耐烦的甩开他,手又摸进了衣襟里,这次又被东西咬了一口,他直接拖出那个毛绒绒的东西丢到地上,又去拉扯腰带。
越左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伸手尽力挡住他,“三皇子妃自重。”
明晚絮直接抓住他两只手压到头顶,整个身子贴上他磨蹭。
墙上的面具人不淡定了,顺手掰下墙上的泥土块狠狠往阿寻打去。
狗的惨叫在失神的两人耳边响起,明晚絮又找回了一些神志,放开越左,踉跄退后几步,“今日你所见若说出去一个字,我会杀了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越左看着瘫在地上哀嚎的阿寻,一狠心还是追上明晚絮,“三皇子妃与微臣回去吧,你这样很危险。”
明晚絮甩开他又被他拉住,他烦闷的往他身上一靠,“快带我回去。”
越左又回头看了一眼爬起来又摔倒的阿寻,“阿寻等我,小白陪着你,我马上回来接你们。”
说完他吃力的抱起明晚絮往家赶。
明晚絮把头埋进水盆里,还是不顶用,他也不出来,越左忙从身后拉他,他抬起头,水扬了一身,他勾起唇,抓住越左往床上一摔,自己俯身压了上去。
越左看着他的脸,眸子有些失神,直到脖子又挨了一口,他才回神,又感觉到了抵着下半身的东西,他大吓,使出全力推明晚絮。
明晚絮扬起手就要打晕他,突然又停住,松开他,“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三皇子妃不需要看大夫吗?”
“滚。”
越左跑出来,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又回头看向昏黄的房间,身体滑到地上,曲膝挡住不堪的地方,他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真是枉为读书人。
面具人跟着来到房顶,看到越左出去后,明晚絮倚在床沿拉开衣衫,双腿曲起,红唇咬紧,一只手难耐的抓住垂下的床幔摇晃。
他又被迷了眼,跃下屋顶,从窗户翻进去,屋子里只燃着一盏灯火,昏黄的光线让美人淫靡的景象更添了一丝诱惑,他咽了咽口水,真是低估了这人勾人的本事,指尖出现一根细小的银针,他轻轻一弹指,银针飞向床边美人太阳穴上三寸的位置。
明晚絮迷糊中感觉头上一痛,他泄出一声呻吟,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他待要回神,有人抓住他的手一起动作,他立刻神志全无,另外一只手抓住眼前人,那人凑过来与他吻到一起。
明晚絮醒来时,衣衫散乱的躺在陌生的床上,房间还一片混乱,椅子翻倒,地上还水淋淋一片,他闭上眼努力回想起来,后一脸冷色的睁开眼,坐起身时腰软的他险些摔倒,他脸色又变得苍白,整好衣衫,扯下一块床幔蒙住脸,内力也回来了,他藏在衣袖下的手聚起所有内力,缓缓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