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这女人到底是谁
秦艽躺在床上强忍着泪水,平复着心绪。
回忆起那一石二鸟的毒计来,正巧赶上老将军的大儿子旧伤复发冰上的风寒,原本该是石楠叶去给看诊,他借口有事把事情推给了秦明远。
秦明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更何况一家都是被老将军带出来的,就带着小徒弟去了老将军的府上。
隔三天后,老将军的大儿子却去世了,老将军的小儿子坚持要请别的太医来看看大哥是因为什么去世的,这一查不要紧,发现是大黄用过量导致的。
老将军开始还不相信,又找了石楠叶过来,毕竟他是太医院的院首,结果他也肯定是大黄用过量。
老将军才一状告到了皇帝面前,皇帝下令革去秦明远在太医院的职位,暂时收押在天牢里。
接着又查出很多关于秦明远不利的证据来,甚至还牵连到了几个儿女和亲家的头上。
再加上石楠叶改了秦明远留在太医院的医案,上面原本是没有到大黄这味药,现在明明写着大黄。
大黄使用过量,对得了风寒的人是致命的,按理说秦明远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当这个证据摆在皇帝面前和老将军面前的时候,使得皇帝盛怒,要立刻就斩了秦明远,而此时石楠叶却当起了好人,上凑本希望皇帝能再仔细查询这件事,不要冤枉好人。
他并不是真的想仔细查这件事,而是想得到秦明远的医术,石楠叶想到自己的儿子石韦,和秦明远的女儿走得很近。
原本秦艽也是被关在牢里的,石楠叶父子二人却亲自向皇帝保证,秦艽与此事无关,还拿出二人婚约的证据。
没想到这也是他们父子的阴谋,先是找到了秦明远说想要救出秦艽,让秦明远答应这些婚事,在秦明远看来秦艽能出了天牢也是一个希望。
就同意了在婚书上签字,秦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成了石韦的未婚妻,被他接进了府里。
石韦对秦艽是百般呵护,这使得原本就对他有好感的秦艽更加信赖他,他也借此说要从医术中想找出救秦明远的证据,开始套取秦艽的医术。
秦艽也想从中把父亲和家人救出来,开始还有些戒备心,但看着石韦从不断从狱中带来家人的信息,开始相信他。
把自己所学的医术都告诉了石韦,直到石韦亲自把秦艽推进深井,那一刻才知道真相。
秦家人早就在一个月之前被全部砍了头,因为老将军的长子身为镇国将军,在关键时候被秦明远谋杀。
这是牵连九族的大罪,使得秦家人和有关的人无一幸免。
就在秦艽恨的牙痒痒的时候,又听见了石韦和女人的对话。
“还以为你会把秦衍文他爹给引过来,没,没想到会是个小丫头片子。”石韦再次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艽。
“你可别小瞧着了她,在她家中可是人人都宠着这丫头的,我觉得把她引过来还是比较有用的,要比她爹强。”女人转身面对着石韦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说道。
“不是都说秦衍文那小子是个孝子吗?我以为把他爹抓来会比这个女人要有用。”石韦眼神中带着恨意,原来石楠叶没多久就过世了。
秦艽听着两人的对话,原来是奔着二哥去的,没想到却把自己给抓来了。
此刻忽然开朗起来,或许是因为上次陷害大哥的事,被二哥阻止了,还把他们父子二人打成残废。
没想到这一世石家父子二人还是如此的恶毒,要不是大哥将计就计,估计也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秦艽还曾想过这一世不要遇见石家父子二人,也不要有任何瓜葛,这样她就可以不去想起前世所遭遇的那一切。
只要家人都平平安安,甚至可以当作前世是一场梦,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可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仍旧无法改变。
比如与石家的恩恩怨怨,这一世石家父子依旧是小人行径,没有包容之心,总以为别人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对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依旧是不择手段铲除。
却从来不想是自己的问题,不肯接受别人比自己强的事实。
“她可是那位郡王爷的心头好,你不知道还在这女人小的时候,那位就甘心陪在她身边。
甚至都可以不顾母亲的遗命,竟然解除了从小定下的婚约,还把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护卫送给那女人做了家奴。”女人语气中带着怨恨和不甘。
“你的意思是我惹了不该惹的人吗?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女人,我现在都这样子了,还有什么人能让我怕的吗?”石韦抬了抬无力的手。
“我现在只想报了断我手脚让我成为废人的仇,让我家破人亡的仇。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这个被人扫地出门的弃妇合作。”石韦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秦艽心里暗想以前怎么就没看出这男人这么不男人呢,可真是鬼迷心窍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们先陷害秦衍礼,秦衍文也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
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还留了后手,你爹竟然给你找了个替身在那里替你要饭,你才能脱身出来。”女人这话说完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艽纳闷这二人不是一伙的吗,怎么还狗咬狗呢,互相嫌弃。
“别废话了,按理说这人应该醒了,可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动静,是不是你迷药的剂量用太多了,别到时候醒过来的是个傻子。”石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是按你说的量撒在院子里的…”
突然女人不说话了看向石韦,二人这时候不知道怎么那么默契,一同看向躺在床上的秦艽。
女人拿着匕首凑近秦艽的脸,“你是不是早就醒了,你再不睁眼我这匕首,就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划几个口子出来。”女人说着把匕首贴在秦艽的脸上。
秦艽感觉到匕首上冰冷的触感,心想该怎么办,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不会真划自己两下吧!
这疯女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会这么了解自己和白木苏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