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美貌的新狱友
如泣如诉的排箫声又萦绕在耳边,传递着黄和邦的哀怨“那你空间里还关着别的妖吗?有个狱友聊天也好过忍受百年孤独啊。”
时真真想到了拘在金刚镯空间里的灯灵,那个灯灵生性狡诈,诡计多端,狸花猫妖就曾着了他的道,若是黄和邦和他聊天多了估计能被灯灵忽悠瘸了。便只淡然道“没有”。又担心黄和邦的法宝紫玉排箫能突破空间里的结界屏障,探查到灯灵的气息,便又在关着灯灵的结界层外又用灵气设置了一道隐匿屏障,这样即使紫玉排箫再有天大的神通也是无法探测出灯灵的存在的。
26岁的杜思萱是个有美貌有演技的女演员,有着大好的前途,在参演一部影视剧的女二展现了精湛演技后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变现越来越平庸,以至于到了后来在拍摄时忘台词,发呆成了常态。经纪公司和她解了约,观众和粉丝都开始群嘲她耍大牌,不敬业。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苦,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努力,她每次都想发挥最好的演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表演的时候就是头脑中一片空白,有时候甚至恍然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男友对她也多有埋怨,问她一天到晚在梦游什么。她的男友成勇演技一般但胜在有一副英俊潇洒的长相,为人又能说会道,在杜思萱事业巅峰期的时候更是多次通过关系介绍演出机会给他,如今成勇事业很顺利,正是在上升期。
这天杜思萱带着抑郁的心情回到丽景花园七楼的家里,听到卧室里有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她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看到男友正赤条条的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啪啪。她走出了卧室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羞辱感。没一会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从卧室出来后从容离去,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成勇从卧室出来骂骂咧咧“没用的东西,看到卧室有人还进来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没眼力劲。”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杜思萱委屈又愤怒的质问。
“为什么,你别再我面前演小白莲,你是什么东西自己没个b数。你说我给你找了多少演出的机会,该演白莲的时候怎么就傻了?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让我难做人是吧?”成勇被打断了好事一身的怒火无处发泄。
“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还要找别的女人”
“为什么?你给老子装什么纯?就你那破烂演技,说你以前不是靠睡导演才能火的谁信?你就说你自己能信?”成勇一脸的嘲讽,眼里全是恶毒的光芒。
杜思萱一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歪曲事实的话来,把她从前是个有天赋的女演员的事实全部否定了,还否定了她的人格,她的清白,她对他的爱在他看来一文不值,只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这惊骇使得她一时忘记了找些说辞为自己反驳,甚至忘记了悲伤流泪。她看着成勇从她眼前走过,她这才发现其实这个人长相猥琐,以前觉得他帅气阳光是被哪只猪精的油蒙了心。
成勇走了几步回过头说道“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把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扔到杜思萱脚边“你房子的钥匙还给你。”
随着门嘭的一声重重关上,杜思萱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尽黑暗绝望的深渊,这里深不见底,只有无边的孤独,有一个无形的枷锁套住她使劲的往下坠,她却无力挣脱,最终摔得粉身碎骨。
早饭的时候时韵锦就对时真真说“你知道吗,杜思萱跳楼自杀了,我还挺喜欢她演的映月的,微博上还关注了她,没想到。”时韵锦叹息着把手机上杜思萱的照片放到时真真眼前“这是她不久前拍的最后一张公布的照片,你看她是不是有点抑郁症的样子,看起来好抑郁的样子。”
时真真在杜思萱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残留的妖气“是抑郁了”
时真真用因果律算法算出了因为戏精曾附身到杜思萱身上吸走了杜思萱的表演天赋和艺术细胞,导致她的人生发生了坏的逆转,最终走向了生命的终结。
时真真吃完早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她通过天眼观察着这个戏精,这个千年以上的妖精道行不浅,已经化身出了完美的人形,看起来是个二十来岁充满艺术气质和美感的漂亮女孩子。只是这个戏精是个喜欢偷取人类表演天赋的惯偷,终究还是个害人的东西。
时真真用空间法则定向抛出了金刚镯,旋转着的金刚镯把戏精收进了空间里。
黄和邦惊喜的发现自己有了个美貌的新狱友,他用紫玉排箫窥测这只戏精的因果,还是个喜欢演戏的,虽然空间里的结界把他们隔开,触碰不到,但是能看戏精演戏也是很不错的。
“喂,戏精你演出小戏吧,别浪费这么多年你修炼来的演技啊。”黄和邦友好的和戏精打招呼。
“行啊,不管有没有观众,或者只有一个观众我都会演的,因为我是个演员。”
黄和邦撇了下嘴“快演出你的拿手好戏,我给你打分。”
“我演的这出叫孙悟空三打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