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特别讨厌别人叫他凯子
“啊?怎么了?”时韵锦问道
周女士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始划拉手里的手机,不一会儿她点出一张照片将手机送到时韵锦的面前“你看,这就是我的儿子。”
时韵锦看着照片,是个大约二十来岁,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齐耳的短发烫着小蛋卷的英气青年。于是便礼貌的赞美道“周阿姨的儿子好帅啊,和周阿姨好像,是个有福的人”
“我儿子叫林喆凯” 周女士说着又把手机在时韵锦眼前晃了晃“你不觉得他有些眼熟吗?”
时韵锦心中涌起了些许尴尬,心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啊,要怎么回答她好呢?慢着,林喆凯,帝都五大家族林家家主唯一的儿子。对,是这个名字错不了,怪不得有点眼熟,第一次看周阿姨也眼熟,作为林家长媳,她的照片也会常出现在新闻图片里。能出手这么阔绰的真不是普通人啊。
“林喆凯是林家家主长子,怪不得总觉得周阿姨眼熟,在网上看到过照片,只是我这个人眼拙,不好意思啊周阿姨。”
“没事,不必客套。你知道的,因为我儿子这身份,明里暗里追求他的人挺多的,但我儿子不是个沉迷声色的人,也是个很自律要求颇高的人。”
看起来要说上一段时间,时韵锦示意周阿姨在沙发上坐下,并泡了一杯茶。然后静静坐下倾听。
“我儿子这样的人是不会随便喜欢上一个女孩的,就算喜欢也会是慢热的,但是最近很奇怪,我儿子像是被勾了魂,痴迷爱上了一个长相完全不在他审美点上的女人。我儿子我还是了解的,他喜欢的就是那种艳丽美貌型的,而他现在的女友只能说不丑,长相是相当寡淡。”
时韵锦有些懵,这个周阿姨,竟然在这里和她八卦他儿子的恋情,这真的合适吗?好吧,她是大主顾,就听她说吧。听说大家族内部倾轧的厉害,她该不会有心理问题吧。
“其实年轻人的喜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那个女孩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了您儿子吧” 时韵锦适时的开导她。
“那个女人离过3次婚,一开始还瞒着我儿子,后来我和我先生找的侦探社调查的那女人的背景,查出来的。告诉我儿子,他还满不在乎,这怎么像我儿子呢?我儿子可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爱一个离过几次婚还隐瞒婚史欺骗他的人呢。”周女士一脸悲愤。
在玄门世家长大的时韵锦这时听出了味来,林喆凯在恋爱中表现出来的违背本性想必必有蹊跷。
“那个女人自从以阿凯女友身份住进林家,心理素质非常的好,根本就不在乎我和我先生的眼光,也没把我和我先生放在眼里。对我们家阿凯也是嚣张跋扈,把我们家阿凯像狗一样呼来唤去。”
这话听得时韵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只要稍不如她意,她就挑唆阿凯和我们大吵大闹,阿凯完全成了她的枪。”说着周女士眼眶微红,似有莫大委屈。
“阿凯因为名字里有个凯字,特别讨厌别人叫他凯子,他小时候因为堂兄叫他凯子就把他表哥给打了。可那个女人常叫他小凯子他还乐的屁颠屁颠的。那个叫温倩茹的女人一定用了什么邪术。”
时韵锦微微的点头,表示赞同。
“小时,能做这些护身符的是高人,你带他去我家看看去,不管是不是中邪术,我都付200万的交通费,就当认识一下你们家的高人。如果能驱除邪术,需要任何代价,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的。”
“我们家能做灵符的是我二叔的女儿,我可以回去和她说一下,我二叔家在锡城,过完暑假她就要回去的。”
“好的” 周女士眼中满是希冀“你回去就和她说,她若不肯我上门求她。”
“没事,她会去的” 时韵锦安慰道
下班后回到家里,时韵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的等时真真修炼完下楼。
当她看到时真真走下楼梯的时候便说道“真妹妹,明天我们有个好地方去”
时真真在沙发上坐下“说吧,什么事?”
“帝都五大家族的林家知道吧,他们家太子爷林喆凯中了邪术。”时韵锦微笑道“她妈妈周春兰和我说的”说着时真真便把下午发生在风水小铺的事和时真真说了一下。
“你看周阿姨人很爽快,已经做了我们三千五百万的生意,我们明天去帮她看看,如果是真中了邪术,能帮她们家驱邪你就报个报价给她,她同意你就做。如果不是邪祟的原因,我们也可以拿两百万路费,顺便把她买的三个护身符给带给她。”时韵锦闪着因着赚钱的喜悦而亮晶晶的眼睛道。
“好的,只是周阿姨的一千万一个的三个定制款的护身符你拿什么样的产品给她呢?”
“周阿姨上次来做五百万的订制款的时候我到珠宝加工厂订制了一批水晶吊坠外壳,当时想着如果有人要订制价格更高的,就一起订制了几个金镶红宝石,蓝宝石,钻石的吊坠外壳,我只要把线头粘在两片金箔中间把它们放进吊坠外壳里面封好就行了,然后挂个金项链,装进红木首饰盒,特别高大上。”时韵锦笑嘻嘻道“其实也就赚个差价”
第二天九点不到,时真真和时韵锦便根据周春兰提供的手机定位到了林家,周春兰亲自到门口迎接,时韵锦看到周春兰身边站着一个穿着丝绸短袖衬衫的中年男子,猜想他是周春兰的先生。
见面客套相互介绍了一番后,周春兰压低声音道“说找大师帮我儿子看是不是中邪我那孩子会抵触不肯见的,所以我说是让他见律师的,我儿子受了那女人的教唆,一定要让我们把公司的股权分一半给那女人,所以我说找律师和他们协商的,到时候他们两个人都会下来的。”
“哇,这女人要分一半股权的啊,挺狠。”时韵锦不由叹道。
周春兰和她老公林政目露哀伤,一行人默默无语的穿过林家的庭院,走向别墅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