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解围
“我太难啦!被人抢了男朋友不说,现在还要往我身上扣个屎盆子,我冤啊我!呜呜!”
有一说一,若是胡莹莹去当演员的话,或许现在已经拿到奥斯卡奖了,这表情、动作、眼泪那是说有就有。
“护士长,我知道你为人公平公正,是个铁面无私的大人物,所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胡莹莹这话一直是在刺激着张芝兰,让她出面教训金优瑗,不得不说,这个胡莹莹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而且心机还特别的厉害。
可怜的张芝兰压根就没听出来,反而是听到自己是个大人物,心甘情愿的被当起了枪使还不自知。
“还不快点给黄少道歉?反了你了!”
“不是这样的,护士长,真的是她,若不是她”
不等金优瑗把话说完,张芝兰一个箭步就是给金优瑗一个大嘴巴子,把金优瑗的话语打断。
只是片刻间,金优瑗一边的脸颊被打的通红起来,隐隐的还肿了起来。
“哼哼呜呜”金优瑗鼻子一吸一吸的抽泣着,发出呜呜的哭声。
看着金优瑗哭了起来的张芝兰,可没有就这样放过她,脸色还是阴沉的看着金优瑗。
“我说了,赶紧给黄少道歉,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对不起黄少,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金优瑗迫于张芝兰的威胁,只能是在张芝兰的淫威之下选择道歉。
“切~略~”胡莹莹仰着头颅骄傲的看着金优瑗,有什么好装的,不过是表面上装傻充愣的,背地里却是在床上取悦男人的贱货色罢了。
“黄少,已经是道歉了,您看要不”李华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本来黄玉泉就因为里面爷爷在被抢救着,就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情已经是差到极致了,结果还要被人泼一身水。
心里的那股气,积着积着,一下子就爆发了!
“你以为道歉就有用了?道歉有用的话,是不是踏马杀了你全家,我说声对不起就可以完事了!”黄玉泉一脸不爽的看着金优瑗,“你踏马知不知道老子这件衣服多少钱?啊?!”
身为堂堂黄家的黄玉泉,自然是不在乎要回这套衣服的钱,只是莫名其妙被泼了,这要是被人传出去,哪里还对的起他恶少的称号?!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那您这套衣服多少钱?我赔,我赔给您就是了!”金优瑗的眼眶已经是泛红,说起话来都是哽咽着说道。
“呵”张芝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更是对金优瑗嘲讽着说道。
“赔钱给黄少,你配的起吗?你拿的出四五六个月的工资吗?!”
“啊哈?噗”一旁的胡莹莹这时当然也是落井下石说道。
“护士长说的五六个月工资还只是那个领带的钱,你知道这一套下来要多少钱吗?!估计你在这里打一辈子的工,你都不一定赔得起!知道吗?!”
金优瑗压根就没想着搭理胡莹莹,而是一脸真诚的看向黄玉泉。
“黄少,真的很抱歉,您的衣服的确是我弄湿的,你把价格跟我说说,即便是倾家荡产我都赔给您的!”
“哦?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跟你说明,我这套衣服是前一年法国知名的艺术大师量身打造的一款隐藏款,折合现在的人民币,大约是七百多万左右,就收你七百万就行!”黄玉泉一脸平静说着。
“多少?!”说出价格时,把金优瑗给震惊住了,一套衣服,居然要七百万?这还是衣服吗?!
虽然震惊,但金优瑗还是神情一脸认真的看着黄玉泉,“黄少,你放心,我一定会赔你的,绝不赖账!”
“赔我?你拿什么资格去赔我?等你赔完,我是不是都进入棺材盖了?”黄玉泉对着金优瑗一脸的轻蔑。
在他的认知里,一直觉得护士这个行业是肮脏的,低级的,所以说被这样的人泼了一身的水,黄玉泉只觉得恶心,还有被人羞辱了!
黄玉泉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立马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里,“这样吧,我看你容貌身材勉强还过得去,我给你个小提议,你同意的话,也就不需要你赔偿我的这一套衣服了!”
黄玉泉脑海里浮现出的想法还是看清楚金优瑗的脸,才想到的,双眼已经是开始变得色咪咪。
“真的吗?!什么提议?”金优瑗一时没想到黄玉泉的态度说变就变,于是便呆呆的问道。
“很简单的一个提议,就是今晚你陪我睡一晚的觉,我就不用你赔偿了!”
“不,这怎么可能!我拒绝!”金优瑗听到立马就回绝了黄玉泉,转而又说道。
“黄少,你放心,相信我,我会很认真的工作,然后赔偿你衣服的!”
黄玉泉色咪咪的眼神顷刻间消失,转而化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不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上染房了,别给脸不要脸!”
他可是黄家的大少,还真没有碰到过有哪个女生会拒绝他的,眼前的金优瑗算是第一个。
“我看啊,你也不用在这里干了,粗心大意的,留不得,你还是另寻高就把!”
这时的张芝兰也是察言观色,立马给来了个神补刀。
“不是,护士长,我还可以做的”
“给我闭嘴,你已经不再是医院的员工了,你没资格说话!”
张芝兰没给机会让金优瑗把话说完,“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你的工资我会让财务给你结算的!”
“我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啊?一直在嚷嚷,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睡个觉了?!”
柳古从拐角处慢悠悠的晃荡着过来,走到了金优瑗身后,就停下了脚步,对着前面的几人就是吼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啊?不知道老子要睡觉吗?你们踏马属狗的吗?一直在那里狂吠,是尼玛得了狂犬病,还是踏马本来就是狗啊!”
原来是跟金优瑗玩的要好的小芳,在看到金优瑗在这里遇到麻烦后,觉得自己帮不上忙,一直在踱步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