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碍眼的男人靠边站
卓超凡看见沙子蕙主动攀上自己的手臂,如此亲昵的举动,让他十分满意,对她靠近,他毫不躲闪。
“你放开我表哥!我表哥不喜欢你!”年小昕一看沙子蕙竟然对卓超凡动手动脚,立马就急了,吹胡子瞪眼睛的她硬是要将他们二人拉开。
沙子蕙眼看着年小昕动手推自己,她哪里肯吃亏,抬起脚来朝着年小昕的小腹踹去。
“啊!”年小昕吃痛一声扑倒在地,她眼巴巴地抬眸望向卓超凡,想要向他求助。
然而,卓超凡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对她漠不关心。
“沙子蕙!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我拉进黑名单?服装店是卓家的,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还有,你今天凭什么踹我?”年小昕瞧见求救无果,只得自救,她眼泪含着眼圈,非常可怜地说着,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呵!真能装!
“卓家的东西有三分之一是被你顺走的,你竟然还嫌我对你态度不好,真是可笑!”沙子蕙冷笑一声,“上次我是被你推了一下才会从二楼掉下去,后来你见我不死,还出主意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真正可怜的人是我!”
沙子蕙直接罗列出年小昕的罪状,就这三项,足够扳倒她了。
“你不是精神失常跳下楼去的?”一直站在沙子蕙身边的卓超凡听见真相后,汗毛直立,他非常震惊地望向沙子蕙,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我精神没有任何问题,是她和你妈联手诬陷我!”沙子蕙十分笃定地回答着,而后将矛头直指年小昕和李桂芹。
原来一直是自己误会她了,看来以后要多关心她才是。
卓超凡看着沙子蕙卖力争执的样子,心中很是惭愧。
“你胡说!你本来就是精神病!你们全家都是精神病!”年小昕不但没有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骂了她劝架。
“年小昕,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沙子蕙被她骂得彻底怒了,她推开碍事的男人,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回怼道。
“你是精神病!”年小昕丝毫不示弱,从地上爬起一把揪住沙子蕙的头发,一边骂一边打着。
沙子蕙眼瞧着年小昕动手在先,二话不说,朝着她小腹一顿猛踹。
呵!跟我比狠,你还嫩了点!
沙子蕙对她又踹又打,甚至还用手掐着她的胳膊,往死里打,根本不在意自己头发被抓掉了几根。
“啊!”年小昕只觉得右脸一痛,脸上就多了一道血印,此时的她顿时红了眼,直接对沙子蕙下了死手。
“让你欺负我,我有证据证明你拿了卓家的财物,我要让你全部都吐出来,让你千倍百倍偿还你所犯下的错!”沙子蕙面对她的疯狂毫不退缩,一边猛烈进攻一边念念有词着。
最终,年小昕以失败告终,沙子蕙完胜。
站在一旁的卓超凡将她们刚才激烈战斗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当沙子蕙完胜的时候,他都看呆了。
这是我的女人?以前的她瘦弱不堪,今天的她竟然这般狠辣。
卓超凡顿时开眼了,整个人石化在原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沙子蕙,我讨厌你!你凭什么抢走我的表哥?凭什么你能嫁进卓家而我不能?凭什么你能继承卓老的遗产?”此时的年小昕蓬头垢面,满身伤痛,无力地摔坐在地苦苦哀嚎着,心有不甘。
“哼!人各有命,是你不知进退。”沙子蕙冷嗤一声,无情地嘲讽着,甚至还说了句很深奥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年小昕哀天怨地哭天抹泪,她费力地起身,作势就要逃。
“年小昕,别急着走啊!当初你是如何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难道你忘了?”沙子蕙忽然拦住她的去路,坏笑一声,诡异地说道,她刻意没用‘你们’二字。
“你、你要干什么?送你精神病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表哥!”年小昕畏首畏尾地后退着,警惕地盯着沙子蕙,意识到危险降临时,竟然还想着拉过一个垫背的。
“是啊!当年是个误会,你不能把错全归结到年小昕的身上。”卓超凡一听这话忍不住走到沙子蕙面前,替年小昕开脱着。
“哈哈!你这么帅,我还没玩够你呢!”沙子蕙伸出食指戳了戳卓超凡坚硬的胸肌,妩媚一笑,给他抛了个媚眼。
她、她在夸我帅?
卓超凡听见这话,瞬间心花怒放,嘴角不自觉上扬,开心不已。
“你先靠边!”沙子蕙忽然一把抓住卓超凡的衣袖,用力将他扯到一边,嫌他碍眼。
“沙子蕙,你要干什么?”年小昕一看自己凶多吉少,她连忙朝门口跑去,“表哥帮帮我呀!”她刚去推门,结果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你跑呀!”沙子蕙看着年小昕没打开门,嗤笑一声,作势要抓人,“人已经在路上,一会儿我就送你上路。”
“不要!你不要过来!以前是我不好,我的错!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我吧!”年小昕彻底怕了,她一边努力躲着沙子蕙,一边非常诚恳地道着歉。
“呵!晚了!”沙子蕙冷笑一声,随即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紧接着,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们纷纷冲进客厅内。
“少爷?你怎么衣不蔽体的?”为首的善财一进玄关,就看见卓超凡未穿衣服的上半身,忍不住关心一句。
卓超凡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多嘴的善财,似要发火。
善财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多言。
“善财,把那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沙子蕙看见善财来了,连忙开口命令道。
“是!少夫人。”善财一看少夫人下了命令,忙起来就能避免被少爷骂了,于是他立即上前抓人。
“你们放开我!别碰我!”年小昕被几名保镖按在地上,她依旧挣扎着,想要逃脱,但是终究是敌不过,只能费力地喊着,总以为会有逃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