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窦漪房
扶苏刚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一直在关注着貂蝉和潘金莲,貂蝉和潘金莲也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虽然他们两个人美貌无双,站在一起风格迥异,但是一个人眉眼中含忧带愁,一个人则是脸上含情。
“二位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啊。”扶苏一脸正气的问道。
潘金莲年龄更大,长得也更加成熟,但是潘金莲侍女出身,达官显贵见得都少,更不要说皇帝了,貂蝉虽然也没见过皇帝,但是他的父亲在顺天也有些名望,见得达官显贵也不少,因此见皇帝也没有那么拘束,所以貂蝉才说了话:“回陛下的话,小女子姓任,名红昌。只因母亲在我出生之时就香消玉殒了,所以父亲对外人说小女子名叫貂蝉,貂蝉乃是达官显贵帽子上的装饰物,一则是父亲希望小女子能够好养,二者是父亲希望小女子婚配一个好人家,小女子年方二八,尚未婚配。
这是我的侍女,来到我家时并没有名字,只知道姓潘,因此先父为他取名为潘金莲,作为小女子的侍女,照顾小女子的生活,金莲年方二九,只比小女子大两岁。”
扶苏一听她们两个人名字,不由得有些诧异,不仅见到了古代四大美人之一,还见到了一个被永久定在历史耻辱柱上的荡妇,只不过扶苏看着她们两个人好像算是良家妇女,尤其是潘金莲,虽然眉眼中有些妩媚的感觉,但是好像并不是水浒传中写的那么心如蛇蝎,现在扶苏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
“不知二位姑娘如今要去何处啊。”
“回陛下的话,小女子二人因为家父新丧,我二人在顺天举目无亲,也没有什么生存之道,因此我二人希望离开顺天,前往咸阳投亲。”
扶苏听说她们两个人要去咸阳,扶苏当然不能同意了,但是扶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把她们留下来,好在郑和察言观色的本事已臻化境,“陛下,现在大秦四面开战,二位姑娘要想去咸阳势必要在战场上行走,风险着实太大,依奴婢看来,二位姑娘还是先在顺天安心住上一段时间,待大秦西部稍微安定下来后,二位再去顺天投亲,二位姑娘在顺天居住的所有开销,可以由朝廷出资,不知陛下与两位姑娘意下如何。”
扶苏不等貂蝉和潘金莲有什么反应,扶苏立刻答应了下来,貂蝉不想留在顺天,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皇帝是这个国家最高的统治者,皇帝掌握着这个国家的生杀大权,自己不可能忤逆皇帝的意思,貂蝉只能答应下来。只不过貂蝉这一答应,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吕布,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扶苏听到貂蝉同意了下来之后,立刻下旨道:“传旨内务府,在朕的俸禄中抽出一半来交给貂蝉姑娘,让内务府的人在皇宫外寻一处空地,为貂蝉姑娘建一座府邸。”
“奴婢接旨。”
别看貂蝉和潘金莲不懂政治,也没有什么在社会上行走的经验,但是她们对男人对自己的想法却有着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敏锐感觉,就在扶苏下旨之后,他们就知道等待自己的一定是一进宫门深似海了。虽然她们都不想进宫,但她们却没有办法违逆皇帝的意思,可是她们却想尽自己的所能推迟进宫的时间。
扶苏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所以就在扶苏下旨之后,就没管他们两个人,而是重新看向西门庆,窦莲也已经离开了大堂,扶苏说道:“把西门庆推出去斩首示众吧。朕亲自监斩。”
说完之后,西门庆就被推了出去,就在西门庆被压进法场的时候,扶苏也就紧跟着过去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西门庆已经被松了绑,扶苏知道西门庆有些武艺在身上,所以他立刻下令让李元芳重新给西门庆绑上了绳子,扶苏本来并没有拿这件事当回事,可是扶苏却看到了西门庆脸上失望的神情,因此扶苏等李元芳回来之后,让他秘密调查到底是谁给西门庆送的绑,查出来之后,若只是个小人物而且还没有什么更深的关系,那就立刻做掉,不留一丝痕迹,若是有其他大人物的参与,若是官员那就报告给自己,若只是一些商人或者底层官员,那也就趁机做掉他们,并且让李元芳在让他们知道是为什么的情况下,让他们的家人离开顺天,若是高级官员,则上报给自己,由扶苏自己斟酌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李元芳领旨之后,立刻带着锦衣卫开始动手严查此事,而行刑台上的西门庆一直在骂着扶苏是个昏君,可是扶苏根本就没有搭理西门庆,脸不红心不跳的下旨,西门庆就这么结束了他短暂又罪恶的一生,而扶苏则是回了后宫见到皇后李眉之后,让她与貂蝉和潘金莲搞好关系,扶苏要把貂蝉纳进后宫。交代完之后扶苏就去了清心殿,把自己的龙袍换了下来换上了一身劲装,准备去窦婴家赴宴。
而窦婴已经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他见到自己的妹妹窦漪房之后,二话没说就让窦漪房回访打扮自,没有他的指令万不可出来,并且他还让自己的妹妹做一碗银耳莲子羹来抓住扶苏的胃,窦漪房作为历史上做过皇后的人,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窦婴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个奇女子,所以窦婴也不瞒着他,大大方方的告诉了窦漪房,窦漪房知道自己的任务十分艰巨,所以窦漪房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让自己的侍女打扮自己。
就在窦漪房回房间,不久之后,扶苏来到了窦婴的府邸,窦婴的府邸虽然不算很大,但是显得十分气派,而且窦婴作为一个读书人,他的府邸还算是典雅,窦婴见了扶苏之后,连忙就向行礼,可是扶苏说道:“窦大人,现在是在你的府邸,朕是客人,哪有主人给客人行礼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