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 章 我好像生病了
叶枫桥停在谈黎房门前,望着窗口站着的人,那是泪澜唯一的弟子
一个闪身到白尘歌的面前,按住他的肩膀,“白小友,你看见了什么?”
“你你你,和……和魅魔……”白尘歌刚回来,他听说魅魔要成为自己的师娘,是一万个不愿意,听见这边有动静,特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只是越靠近这间屋子,声音越放浪形骸,他听的心惊胆颤,靠近后,声音反而又没了,带着好奇的心思,在窗户边偷看了一眼。
这一看,简直就是和撞见鬼一样!他的准师娘和叶御龙城新家主搞他一起。
白尘歌结结巴巴红着脸说不出话,压在他肩上的手臂用力,压的他胳膊生疼,“我什么都没看见。”
叶枫桥拿出一颗药丸,塞进白尘歌的喉咙,捏着他的脸,强迫他吞咽下去,“白小友,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这么不诚实,下次胆敢欺骗我,让你见识一下生不如死。”
白尘歌捂着胸口,干咳几声,点头,“是……是。”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叶枫桥松开他的束缚。“每月会有人给你送解药,你就在这当个……细作。”
“是。”白尘歌往后退,跌在水池里,水溅一身,完全不狼狈。目送着叶枫桥,这个新任的叶家主,可不是之前那个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而是一头蛰伏十年,一击毙命他老子的凶狼!
他白尘歌今日落他手里,不知是福是祸。
谈黎听到外面的动静,听着对话云里雾里的听不清楚,渐渐的就没了动静。
踏踏很轻的两声,谈黎又睡迷糊了,他爬起来,借着不错的月光,伸头看了一眼,然后倒头就睡。
朝南绪站在门口,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不是看到他了,怎么倒头又睡了。
妈的,敢无视小爷!
他来的时间和叶枫桥差不多,就在叶枫桥来的一刻钟之后,原本只是怕谈黎一个人无聊,过来陪陪他的,培养培养感情。
可是他已经有人陪了,还是那种关系,他转头离开,掐着时间,等叶枫桥离开,他才来。
不得不说,这关系真乱,如果再加上他,这关系就更乱了。
谈黎见朝南绪半天没动静,问系统,【你猜他知不知道我和叶枫桥的事。】
系统沉默,估计是去“查答案”了,【知道。】
朝南绪跃跃欲试!又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反正火气很大,他打算让谈黎爱上自己,再狠狠的把他甩了。对着谈黎低声骂了几句,蹑手蹑脚的走了。
像是没有来过一样!
谈黎半眯着眼,【他骂的好难听啊!】
系统握拳,【是的哦,你以后一定要给他好看!】
【嗯嗯。】很轻,又睡着了。
泪澜带着鹤上云,走过一个又一个石窟。
每个石窟中都满是雕像,形态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但又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路下来,来到这个空间的尽头。他们没有见过第三个人,泪澜放出神识简单的探查整个空间,是真的,没有活物。
那就是那个深坑,连着的不止这一个地方。
“你还能用法术!”鹤上云上前一步,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他一来这个鬼地方,法术全部失效,这个人还能放出神识。
“嗯,先送你离开。”泪澜用折扇直接在墙壁上破开一个口子,“走。”
鹤上云跟着就走出去,法术立马就恢复,他看眼泪澜,看来是这个空间的禁制对他没用,“多谢,少安君今日出手相助。”
“不必。”泪澜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来,视线扫过四周,人去楼空,这个临时站台上,只剩下之前结的一个印记。
“看来是笃定我们出不来了,连样子都不做一下。”
泪澜也有自己的猜测,只是可惜那些回不来的宗门弟子。“我回去禀告掌山人,你今后做何打算。”
“假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他蛰伏,东山再起。
泪澜点头,了然于心,御扇离开。
鹤上云咬牙,捏紧手中的配剑,如今只剩下这把配剑。
泪澜落在金门外,和大师姐商量一番。
“所以说鹤上云只是一个被弃的棋子,目的只是引杀各宗门出色弟子。”
“好了,我知道了。这鹤家一向乱,兄弟姐妹互相残杀,不是秘密。只是鹤上云背后不是靠了个叶枫桥,如今叶枫桥刚成叶家主,反倒是这鹤上云就出事,看来他也有嫌疑。”大师姐细细的分析,为泪澜沏壶茶,“你也无需担心,这鹤家和叶御龙城狼子野心已经暴露……上好的茶,喝一口。”
“你也堤防一下,你那个妻子。”
“他……好的。”泪澜御扇,朝着少安殿去了。
天边一抹亮色,光慢慢洒进少安殿,泪澜敲响谈黎的房门,“谈黎,你醒了么?”
屋内的谈黎翻个身,“没有。”浓浓的鼻音,大概是纵欲过度,着了凉,他伸手抚上发烫的额头。
手臂上交错着新旧吻痕,发红发紫,料想脖子上也是,他换了件高领的衣服,推开门,“仙君,我好像生病了。”
双眼迷蒙着水汽,眼底,双颊,鼻尖泛红,颜色艳丽,他扯着泪澜的衣袖,“要亲亲,才会好。”
泪澜屏住呼吸,安抚的亲亲他的脸颊,“要看大夫,才会好。”
“好好休息,我去请大夫。”
“仙君,您真好。”
谈黎窝在床上,鼻尖耸动,闻着苦涩的药,蹙眉:“好苦。”
“给你拿了饴糖。”
白纸剥开,一颗奶白的软糖,谈黎含在嘴里,有意无意碰到他的指尖,“你真好。”
“嗯。”泪澜低低的嗯了一声,脸慢慢爬上绯红,“我去准备午饭。”
谈黎难受的紧,也没空缠着他,眯着眼又睡过去。
【你好像……变得特别嗜睡。】系统提醒一声。
【是的啊,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
【几年。】
【那没事了。】系统这么提醒,他以为自己要活不长了,害他白担心一场。
泪澜在殿里,朝南绪不好偷摸着来见谈黎,他借着朋友的名头,来看过几次谈黎,都被泪澜拦在殿外。
他拎着一包吃的,站在殿门口,“小爷只是来看看朋友,少安君没道理拦着我吧。”
“他病了,不方便见朋友。”泪澜表情淡淡,伸手拦住他。
“易安与我很要好,那日他被人欺负,小爷我挺身而出,救了他。”
泪澜耐心有限,还是那个态度,眼中带上怒气,“他病了,不方便见朋友,谢礼马上派人送到你手里。”
朝南绪就没受过这气,这少安殿一老一少没一个好的,压着怒气,“小爷我该日再来。”
二师兄已经将前几日的事情反馈给了泪澜,泪澜处罚了那几个弟子,谢礼在泪澜来的半刻钟前,就派人送过去了,他这会回去,应该刚好赶上。
朝南绪捏着手里的请帖,渐渐收紧,他妈的,挑衅他!不就是成道侣么,老子非得送顶绿帽给你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