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玉师叔和景师弟居然是道侣?!
殷柳和云柏,是被抬上月岐山的。
木月白叫来了十几个人,无比小心的抬着他们,生怕再有个磕磕碰碰让二人伤势加重,再死在去月岐山的路上。
云柏离开之前,目光紧紧盯着玉沉璧不放,一只手抬起伸向玉沉璧的方向,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只吐出一大口血来。
篱笆小院外的人都散了,景松搀扶着玉沉璧往回走,木月白深深望了一眼他们二人的背影,大概也能猜到什么。
屋里,卧房。
“师尊。”景松拥紧了玉沉璧。
将玉沉璧压在榻上亲吻着他的唇瓣,景松眼眶通红,身体不停颤抖带着浓烈后怕。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您分开了,我没想到居然连殷师兄和云师兄都能做出这种事,还是我跟着您才能保证您的安全。”
“经过这次教训,为师以后也会防着他们。”玉沉璧抚摸着景松的头发,温声安慰他,“他们也就只有趁着为师病着,才敢对为师下手,若是为师身体无恙,他们断然不可能得手。”
“师尊,我们回渔舟山吧好不好?”景松面露哀求,“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讨人厌的殷师兄和云师兄,我也能好好守着师尊,保护师尊不再受欺负。”
“好。”玉沉璧很快就答应下来,“你若不想回来,我们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嗯…”景松埋头枕在玉沉璧的颈窝,头顶抵在玉沉璧的下颌处,景松一手扒着玉沉璧的肩头,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玉沉璧的怀里——
奶团子时期的景松,几乎每天都是这样黏着玉沉璧。
玉沉璧也如当年一般揽着他,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谁也没再说话,两个人甚是温馨和谐。
良久后,景松再开口时语气有些郁闷:“师尊这般好的人,却被我一个人独占了,怪不得殷师兄和云师兄看我不顺眼。”
玉沉璧的脸色不太好,“别提他们。”
“好。”景松蹭了蹭玉沉璧的脖颈。
此次殷柳和云柏伤势惨重、景松殴打峰主事态恶劣,齐清泽不能坐视不理。
又过几日等殷柳和景松都醒过来后,齐清泽约谈了玉沉璧。
月岐山上,药舍里。
两位才复醒不久的重伤之人气息奄奄,玉沉璧和景松是一起来的,齐清泽早已此地等候多时了,还有两个来凑热闹的夏炎阳和秋萧瑟。
“玉师叔,”齐清泽客客气气开口,拱手拜了一礼,正欲继续往下说什么,玉沉璧手里摇着折扇淡然开口,“这是挽月山的私事,清泽你不必过问。”
齐清泽有些尴尬,“若是小事,晚辈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此事影响巨大,恐怕其他山上跟风模仿,晚辈不能不严肃处理。”
“还跟风模仿?掌门师兄你别诓我。”景松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其他仙峰的师兄我都接触过,但是像我殷师兄和云师兄这般品行有失之人,我还真没见过。所以像殴打峰主这种事,其他仙峰估计不太可能出现。”
齐清泽皱眉斥了景松一句,“景师弟,你别插嘴,一峰之主岂容你随意抹黑!”
玉沉璧不咸不淡道:“清泽你严加管束各座仙峰,回去之后我也会好好教训景松,此事确实是景松做的过了些,现在景松也知道错了,就此揭过吧。”
齐清泽瞟了景松一眼,“玉师叔,晚辈可没看出景师弟已经知错了。”
“掌门师兄,你别白费力气了,玉师叔和景师弟估计都不会说。”木月白进来了,来帮两位伤患换药,“你还不如问殷师弟和云师弟管用。”
齐清泽的目光又看向殷柳和云柏二人,殷柳和云柏二人皆是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移开了眼。
齐清泽:“……”
木月白:“……”
“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玉沉璧出声打破这片刻的死寂,起身就欲告辞离开。
“殷师弟,云师弟,你们说不说?不说我说了。”
木月白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二人,“你们两个和景师弟的矛盾不能继续僵持下去了,玉师叔夹在中间也难做。”
“不许说!”
“不许说!”
殷柳和云柏几乎是异口同声,刹那间屋里雪白乍亮,朔望突然出鞘直抵木月白颈间,景松面色冰冷,其中威胁意味满满:“你慎言。”
木月白双手举起,无奈叹气:“真是怕了你们挽月山的人了。”
齐清泽提醒:“景师弟,这是你要动手的第二位峰主,玉师叔说的你已经知错,可见并无可信性。”
玉沉璧低斥:“松松。”
“是。”景松听话把朔望收剑回鞘。
“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清泽也无心再与他们闲谈,重重拍了一掌桌子,语气严厉道:“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挽月山一事的前因后果!”
在场众人皆是不言。
齐清泽看向玉沉璧,神色严肃道:“玉师叔,您别为难我,晚辈也是秉公处理,此事姑息不得!”
“我知道一点。”夏炎阳出声道。
眼看景松蠢蠢欲动要堵夏炎阳的嘴,秋萧瑟凌厉瞥了他一眼,腰间佩剑出鞘三寸,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景师弟你也就别瞒着了。”
在齐清泽面前,夏炎阳直言不讳:
“玉师叔和景师弟是道侣,但是殷师弟和云师弟都不待见景师弟,他们挽月山的矛盾就来源于此,估计这次是误伤到了玉师叔,把景师弟逼急了,才会做出殴打峰主如此恶劣的事。”
已经将事情坦白,两位病患还有景松都变了脸,景松的袖中捏紧了拳头,紧张不安的垂着脑袋,有些不敢看此时玉沉璧的脸色。
师尊还要面子……
头顶附上一只温热的手,景松扭头看见了玉沉璧,玉沉璧面色如常依旧温柔。
担心齐清泽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景松心慌的厉害,不由得捏紧了玉沉璧的衣摆。
若是齐清泽也要试图分开他和师尊,那这东岳山派不待也罢!
“就这?”齐清泽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玉师叔和景师弟的事,竟然值得你们大打出手?”
齐清泽如此态度,更让众人不可思议,景松猛地抬起头,“掌门师兄,你不反对?”
齐清泽不解反问:“这是玉师叔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反对?”
而后又听齐清泽继续道:“而且玉师叔孤身一个人太久,我正巴不得玉师叔赶紧找个道侣作伴。而且景师弟你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若是其他人我可能会不放心。”
木月白开导两位病患,“说开了也能减少矛盾,掌门师兄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玉师叔和景师弟之间,应该不会出现炎阳和萧瑟这种情况吧?”齐清泽警惕的目光在两对道侣之间打量,“若也是如此,我劝玉师叔和景师弟最好断了。”
云柏咬牙切齿:“不会,师尊和景师弟之间感情稳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