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是个高手
“代嫁?”女子盈盈一笑,然后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怎么样,我漂亮吧!”
漂亮是漂亮,可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来路不明的女子坚决不要。
像这种漂亮的,送上门的,肯定有天大的阴谋。
他可是一个正人君子,一定要问清楚再动手。
曹然问道:“你是谁?”
女子眨眨眼睛,调皮的道:“你猜?”
没有一点线索,怎么猜?这无异于用三角函数解英语的题,不可能。
曹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翻翻床,看看床底,探索一下衣柜。
找遍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曹然也找不到李青萝的踪影,只在桌子上找到一把拂尘。
女子翘着腿用手撑着头,一脸玩味的看着曹然。
“不用找了,房间里只有你我,没有其他男人。”
“???”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不给她一点颜色,怕是不会把人交出来。
曹然拿出五环大砍刀,威胁道:“我劝你把人交出来放在床上,不要影响我孩子投胎,否则后果很严重。”
女子看着刀道:“你这刀可真大啊!不知道够不够硬。”
曹然道:“当然够硬了,这可是我花了一百大洋,从专家……”
女子伸出两只手指夹住,轻轻一折,大刀就两断了。
“一百两,我看你是被人骗了吧!”
曹然将眼罩一摘,瞪大双眼看着手中断了的大刀。
尼玛?这么厚的刀这么轻易就被折断了。
要不是自己造的,曹然都怀疑是假货了。
既然刀没有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了。
眼前的女子是一个高手,内力深厚的高手。
曹然惊恐的看着她,后退了一步。
虽有众多能力在深,可没有实践的机会,遇到高手还是会没命的。
内功深厚,和李青萝有关,还带着一把拂尘,这女人是谁?
曹然仔细想了想,想到了李秋水。
她是李青萝她妈,是逍遥三老之一,更是一个变态的女子。
段正淳是女人克星,那她就是男人克星。
她喜欢俊俏的男人,可恶的是玩过之后她还会杀掉。
想到这里,曹然又退后一步,将眼罩戴上,以此来遮挡自己那绝世的容颜。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八九十岁的女人了,希望她不喜欢男人。
“没想到你摘了眼罩之后会这么俊,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
李秋水想到曾经的一些回忆,有些愣神了。
卧槽……
这该死的魅力,这该死的光环。
曹然想不通,他怎么就被李秋水给看上了。
想到要被李秋水玩弄,曹然汗如雨下,又后退了几步,直到顶到桌子上。
曹然道:“我这容貌是假的,前几天刚从泰国整回来的。”
李秋水一个瞬身来到曹然身前,捏了捏,扯了扯,又拉了拉曹然的脸,才道:
“这是真的,哪里假了。”
曹然想起来,李秋水的脸被天山童姥刮花了,所以对方有些激动。
若是能治好李秋水,她会不会大发慈悲放了他。
毕竟,八九十岁的老太婆没有那么多需求才对。
虽然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模样,可她毕竟不是仙女,心里上还是迈不过去。
曹然道:“悍匪只是我一时的兴趣,整容才是我最拿手的绝活,我可以替你整容,保证你长得跟仙女一样。”
李秋水放在曹然胸上的手一顿,才一脸笑意的道:“我长得这么漂亮,不需要再整容了。”
“春宵苦短,你我还是快些坠入爱河吧!”
曹然急道:“你别这样,众所周知,我曹然然绝不撩妹。”
“没事,姐会。”
……
两个时辰过后。
曹然惬意的坐在床边,从拂尘上揪了一根毛下来剔牙。
纵横江湖多年,未逢敌人。
谁敢称无敌,谁敢言不败,唯我曹然然。
不得不说,李秋水的经验还是蛮老道的,不愧是纵横江湖多年的老前辈。
不过很可惜,遇到了他这个挂壁。
李秋水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镜子前,手拿一根画笔在眉毛上画着。
李秋水一边打扮一边道:“你真厉害,我果然变漂亮了,脸上的伤都没有了。”
曹然闭着眼点了点头,就算头破血流他都能治好,更何况是一点小伤。
这点小伤就大惊小怪,太看不起他了。
看了看镜子中美美的自己,李秋水转身趴在椅子上,看着曹然道:“你看看我啊!我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不胜腰力。”曹然撇过头不去看她。
李秋水微微一笑道:“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什么都行,只要不送妇科圣手那样的锦旗就好。
李秋水心里一合计,道:“要不,我将师姐也送给你得了,她也很漂亮的。”
李秋水的师姐,那不就是天山童姥吗?
送年纪比李秋水还要大的人给他,这不是坑人的吗?
曹然义正言辞道:“你以为我是淫贼吗?我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分子好吧!”
李秋水道:“别拒绝的那么快,我师姐的容貌不弱于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能漂亮到哪里去,不要再骗他了。
要是江湖上传出他和天山童姥的绯闻,那他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曹然犹豫道:“我感觉,我能遇到更漂亮的。”
“这是她的画像,你先看看。”李秋水拿出一副画摆在曹然面前。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是死对头,有画像很合理,只是……
这也太过分了吧!竟然连画像都作假。
年龄大身材小是天山童姥的特征,可这画一点边都没沾上。
这身材,这脸蛋,还有额头上的三个红点点,都非常的漂亮。
嗯,九十多岁其实不算老。
而且,天山童姥是逍遥派的掌门人,手下有梅兰竹菊四剑奴,九天九部婢女,俨然就像女儿国国王。
曹然站起身,昂头挺胸道:“天堂与地狱没有我选择的权利,只有我被选择的命运。”
“这门婚事,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