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变态的楚欧霸
“你如果向我求饶,我就给你一个痛快。”金莲突然低声道,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呸,想让本君求饶,你做梦!”林二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口浓痰直接吐到金莲脸上。
“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我偏不让你如愿!”金莲擦掉脸上的痰,勃然大怒。
“他们如此折磨林村长,简直猪狗不如,我们跟他们拼了!”李胡子一声令下,高处的弓箭手向黑甲女兵放箭,但箭矢都被她们竖起的巨盾挡住了,然后劲弩一阵反击,立刻有数十名村民受伤。
“你们太小看我的娘子军了……”楚欧霸看着阵型混乱的村民,不由冷冷一笑。
黑甲女兵随楚欧霸四处征战,个个都骁勇善战,以一敌百。
“李胡子,你真没用,看我的。”乌圭见李胡子久攻不下,便把李胡子推到一旁,命投石车向娘子军开炮。
“雕虫小技,和兽族雇佣兵作战时,比这大一百倍的巨石我都见过,”可是女参领柳青青错了,那不是一般的石块,而是火山熔岩凝成的石灰,砸在巨盾之后散成大量石灰粉,娘子军顿时变成了瞎子。
乌圭指挥百名地趟刀手立刻滚过去,对娘子军下盘就是一阵乱砍,顿时有数十名娘子军腿部被砍伤。
“前军退下,后军补上。”女参领命令,娘子军确实训练有素,地趟刀队想再补一刀砍死受伤的娘子军,后面一排锋利的长矛突然刺了出来,吓得地趟刀队赶紧滚回去,但村民也因此气势高涨。
“有点意思。”楚欧霸微微一笑,之前能让娘子军受伤的,除了兽族雇佣兵外,只有黑骑军。
本来城主雷震天给楚欧霸一千娘子军,就是想看楚欧霸的笑话,没想到只用了三年时间,楚欧霸就把娘子军训练成和黑骑军一样的勇猛精锐部队,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
“楚都统,分筋碎骨施刑完毕,这家伙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白白浪费本官二百零四根金线,真没劲。”金莲大声向楚欧霸汇报,脸上尽是惋惜之色。
“金监军果然手段非常,令人敬佩,不过消耗二百零四根金线而已,本都统就赏你黄金一箱,哈哈哈哈”。楚欧霸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看到别人被折磨他就非常高兴。
“谢谢都统。”金莲听说能赏一箱黄金,自然非常高兴,她和姐妹们常年跟炎军作战,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能有一箱黄金留给家人,那是再好不过。
“不知道蓝监军又有什么手段,让本都统开开眼界?”笑罢,楚欧霸又问蓝瓶儿。
“此药名为牵机,可以让人兴奋至痉挛,特别是他这种被人打断全身骨头的,痛苦就会被放大百倍,要很长时间才慢慢死去,死的样子非常难看。”蓝瓶儿举着一个红色的瓷瓶,很是得意。
“妙极妙极,我真有点迫不及待了。”楚欧霸兴奋得喉结动了几下,眼中充满了期待。
“还来,我跟你拼了!”张横和阿喜几乎同时跳起来,张横化为丈火龙向楚欧霸扑过去,阿喜则化为冰剑刺向楚欧霸的咽喉,目的都是杀了楚欧霸。
“若是平常,本都统还怕你们几分,可惜你们的运气太差了,国师刚给了本都统一瓶超级宝贝,正好是你们的克星。”楚欧霸左手轻轻弹了两下,两滴白色的液体分别向张横和阿喜射过去。
“化妖圣水!”这两滴看似普通的白色液体,却把张横和阿喜吓得魂飞魄散,只听噗噗两声轻响打中张横和阿喜,他们立即发出痛苦的哀嚎,不一会儿就变回原形。
“没人打扰,你就慢慢享受酷刑吧。”蓝瓶儿左手捏开林二的嘴巴,右手把牵机毒药灌到林二嘴里。
果然过了几分钟,林二就全身发抖痉挛,甚至肌肉和筋骨不断收缩,硬生生把一米八的男子,收缩成五六岁孩童那般大小。
如此地狱般的痛苦,莫说一个凡人,就算是圣人也承受不住,张横和阿喜早就晕死过去了。
“妙哉妙哉,赏蓝监军一箱珠宝!哎哟……”楚欧霸太过兴奋,身子一阵哆嗦,裤裆湿了一大片,在他看来,折磨一个人,远比骑在女人身上快乐得多。
“谢谢楚都统!”蓝瓶儿兴高采烈领了一箱珠宝下去了。
“杀了我……”林二此时距离山妹子不远,低声求道,山妹子也不忍心林二再受非人的折磨,举起白骨镰刀向林二的脖子抹过去,但却被楚欧霸凝出的鬼手缠住。
“楚欧霸,你如此折磨一个普通村民,就不怕后方的老百姓心寒么?”山妹子冷冷道,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以为这些村民还能活么?真是太天真了,鬼箭屠城,杀!”楚欧霸疯狂大笑,空中的鬼气立刻化为极其可怕的鬼箭,毫无忌惮得向村民射去,他来这里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屠村灭口。
那些还没来得及躲避的村民,直接被鬼箭射死,慢慢化为一团团黑气,继续壮大楚欧霸的实力。
“楚欧霸,你会得到报应的……”山妹子座下的巨型毛毛虫吐出一片坚韧的网盾全力挥抵挡鬼箭。
山妹子向林二靠过去,她想村民如此支持林二,也许他不是个坏人。
“你说得不错,他会有报应的……烈火焚天,烧!”林二眼眸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打开火山的封印,大量的岩浆不断向上喷射,来不及闪躲的黑甲女兵,瞬间化为灰烬。
“林二,你疯了。地狱之火涌上来,我们都会没命的!”楚欧霸脸色终于变了,就算有鬼谷子的无上武功,也抵挡不住地狱之火的焚烧。
“如果你不那么狂妄自大,也许还不会死。”林二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用阵法凝出一个巨大的太极图,红色的阳鱼居然是沸腾的岩浆,黑色的阴鱼是阿喜的妖毒,缓缓向楚欧霸推过去。
“死?能杀死我的人还没有出生!”楚欧霸冷哼一声,用强大的鬼气震开林二,整个人化为一团黑气,带着娘子军们空中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林二冷哼一声,飞向空中的楚欧霸又被林二用空间之力扯了回来。
“林二,你果然有些能耐,大将军和国师不好出手,我就替他们杀了你。到了地府,你可要记得找他们报仇啊,双鬼拍门,杀!”漫天的黑气中传来楚欧霸那尖锐的笑声,两只巨大的鬼手从天空缓缓拍了下来,一只拍向火山口,另一只拍向林二的太极图。
双鬼拍门不愧是鬼谷子的绝学,鬼手未到,高处的建筑物已被压得粉碎,火山口瞬间被封印。
就连威力无比的太极图,也在鬼手的压力下寸寸碎裂,岩浆反而向林二加速飞去。
“想杀我,你还没那个能耐,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狂妄之徒!”看着如山岳一般沉重的鬼手印下来,林二本能用力一吸,体内突然多了两股强大的灵气,双妖晕死了,刚好可以借用它们强大的灵气。
林二来快速将两股灵气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更大的太极图,狠狠向空中的鬼手撞过去,鬼手应声而碎。
太极图去势不减,天空的鬼气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无数黑甲女兵的尸体从天上纷纷掉下来。
“要不是老子大意,怎么可能输给你一个废渣……”空中传来楚欧霸那尖锐而又恐怖的鬼叫,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想必已经逃远了。
“这是什么,黑不溜秋的?”老村长卢有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捡起地上的黑色玉佩。
“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楚欧霸的随身玉佩。不过这墨玉值不了几个钱,看上去邪乎乎,熔了吧。”林二把黑色玉佩在手里掂了掂,准备扔到火山熔岩里。
“别扔,给我看看!”李娟抢过林二手中的黑色玉佩看了一会儿,激动得浑身发抖:“天啊,这是罕见的极品墨翠,价值连城,至少值一千两银子!”
“那我更不能给你,我要把它卖了换钱。我们村死了那么多人,还有哪些死了的黑甲女兵,我们都应该厚待他们的家人。”林二又把黑色玉佩抢了回来,紧紧攥在手里。
“林村长,林哥哥,林欧霸,让我多看一会嘛,人家第一次看到那么名贵的墨翠呢。”李娟开始撒娇,听得乌圭有些肉麻,李胡子直皱眉头。
“那也不行,这玉佩黑气缠绕,邪门得很。”林二掌心冒出超高温度的火焰,足足烧了一柱香时间,有个黑色的怨灵在里面一直尖叫就是不肯出来。
林二摇了摇头,然后把黑色玉佩递给李娟:“她已经没有攻击力了,你可以拿去去玩了。”
“我不要!”李娟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摇头,还躲得远远的。
“不要也罢,这东西带在身边对身体不好。”林二顺手把黑色玉佩塞到自己口袋里,既然李娟不敢要,他留着还有用。
“可惜了,那么多漂亮的美人。”乌圭搓着手走出来,看着空中烟火一般的火焰,感到非常惋惜,感觉那样漂亮的美女,不应该就那样没了。
“林村长真厉害,把楚欧霸的黑暗军团打跑了,以后恐怕没人敢来卢村撒野了!”李胡子带着南平等人走出来,非常兴奋。
“双方伤亡如何……”林二问了一句,便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得他浑身发抖。
“报告村长,我方有三百六十五受伤,一百人零八人阵亡。从空中的火焰数量看,黑暗军团至少被歼灭三百余人,我方大获全胜!”李胡子大声汇报,仿佛又回到烽火连天的战场,不由热血沸腾。
“这次是楚欧霸大意,如果再次开战,我们必败无疑。李胡子,乌圭,你们务必要严格操练《魔兵操典》,否则,下次我们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逝去的人,请安息吧。”
林二运用魔戒里的精神能量将这些亡灵恢复到最佳状态,让他们安全去投胎,不至于被其他恶鬼吞食。林二也想让傻二的灵魂去投胎,可是被金莲和蓝瓶儿这非人的折磨,傻二的灵魂能量几乎消失殆尽,还没有醒来。
“你也是魔鬼,我不想看到你!”山妹子突然很生气,骑着大毛毛虫走了。
“好好的山捕头怎么生气了?”乌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林二突然觉得很累,不但身体累,而且精神也累。
“我帮你看看,怎么可能,你的一块骨头都没碎?”李娟帮林二把了一下脉,又摸了他全身的骨头,觉得不可思议。
“想知道怎么回事?”林二勉强一笑,强行运转体内的灵气,支持不至于倒下去。
“想,当然想!”李娟拼命点头,其他人也充满期待的眼神。
“扶我回家,别让村民看到我被抬回去。”林二说完,便已经有些站不稳。
“领悟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仙道修为增加一点,请问升级哪一项技能?”林二脑海传来棋仙那美妙的声音。
“将太极图升到七阶吧……”林二站立不稳,摔倒地上。李胡子等人觉得不忍,和乡亲们一起把他扶回村子别墅。
林二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南极村朱府大厅,几个重要人物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但谁也没有说话,只听见沮丧的报数声和啪啪啪打算盘的声音,气氛非常压抑。
朱二坐在太师椅上双目紧闭,形容憔悴。小红在后面按摩,可能她力度掌握得不太好,把朱二按疼了,时不时皱一下眉头。
大儿子朱有文把玩一把异形匕首,说是匕首,但又有点像手枪,他时不时拿匕首朝桌子上的苹果瞄准,嘴唇还发出咻咻的声音。
二儿子朱有武搂着楚镇妓院的头牌李诗诗窃窃私语,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惹得李诗诗咯咯笑了起来。
朱亚男则捧着着一个尺余见方的铁盒子,在几个按钮间按来按去,好像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