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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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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的反省认错,师淮觉得好笑又心疼,撇过脸嘟囔道:“也也不全是你的错。”

    声若蚊蝇,可伏黯依旧听到了,他就知道殿下总是这样的心软,越了解他,便越克制不住陷进去。

    师淮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肃声道:“起来!”

    伏黯照做。

    师淮又道:“抱抱我!”

    伏黯看着他不自觉染了笑意的眉眼,在昏暗的烛光下灿若星辰,心里软成了一片,大步上前,将他揽入怀中。

    师淮再度落入熟悉地怀抱,舒服得轻叹一声,轻声道:“你都不知道,你易容的那张假脸,丑死了!”

    抱着他的手臂一僵,“那还真是为难殿下对着那张脸下嘴了。”

    “也,也没有”师淮想了想,“其实还好,就是没有你本来的面貌英俊罢了,我还是喜欢你本来的面貌。”

    “真的?”伏黯松开他,垂眸与他对视,其中深情再不加掩饰,深邃锐利地眉眼尽数被软化,他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让师淮呼吸一窒。

    即便已经被他这样注视了很多年,可师淮依旧不太能在他如此攻势下全身而退。

    这样熟悉地伏黯,总是能轻易将他的理智击溃,让他浑身发烫。

    下一刻,温热的掌心蓦然覆盖住伏黯的眼睛,紧接着,‘啾’的一声,一个短暂浅浅的亲吻印在他干涩的唇瓣上。

    他听见太子殿下有些羞涩地声音:“真的!”

    伏黯舔了舔下唇,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觉。

    他没有急着回吻,只是小心问着:“太子殿下,这是原谅我了吗?”

    师淮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掌,眼下仍有浅浅红晕,许是羞的,又许是紧张的。

    他不自在地眨眨眼,缓缓道:“我也有错,我本来就知道你的身份,却还故意陪着你演戏,又忘记说清楚了,你会误会我也是正常的。”

    他说着说着,却发现伏黯一直在静静看着他。

    伏黯伸手抚着他的脸,动作间的亲昵和珍惜,不言而喻,“淮淮”

    他呢喃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心中的激荡,或许就连师淮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现在在自己面前,简直是又软又甜,比之先前面对‘方’时更甚。

    而伏黯一想到,自己差点就失去这样的他,一时竟有些后怕。

    淮淮说得对,月亮真的向他奔来了!

    “怎么?感动了?”师淮噙笑看他,然后便被他打横抱起来了。

    师淮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落入了他的手中,下意识就扯住他的衣襟,然后就这么扯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底下精壮不少的肌肉。

    师淮看着那抹红色,一愣,随后整个人都像被火烧一样,升腾着热气,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

    可是!这里不行!师淮忙将他的衣服扯回去,迅速道:“不可以,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这里根本不隔音!”

    却见伏黯诧异看了他一眼,接着慢条斯理将他放在床上,蹲下身为他脱下鞋袜,声音也染上了笑意:“不可以什么?殿下在想什么?我不过是想着让殿下舒舒服服坐着和我说说话。”

    师淮瞬间冷静下来,“没有,我只是怕你累着。”

    他顿了顿,又有些委屈,“你还唤我殿下?”

    “淮淮”伏黯念着这个从心底自然而然就惦记着的称呼,他不再在自己面前自称‘孤’,自己也不会再叫他殿下。

    这样亲密的称呼,一下子便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极近。

    终于将话都说开,师淮身心舒畅,他的笑就没停过,哪还有百姓心目中肃穆的太子形象?

    他懒洋洋靠在伏黯的怀中,一一细数伏黯的罪行,半是撒娇半是怨气,“我本来都打算坦白了,可是你那样说我,还质疑我的真心,我也会很难过的”

    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大约是从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就一直受到他的冷眼,他还沉浸在上个位面的悲伤中就来到这个位面,碰上了个对他‘深痛厌绝’的伏黯。

    那时的他,掩藏在高傲冷漠之下,更多的是委屈难过。

    每一个位面他的爱人都会失去记忆,他们每一次都要重复一遍相爱的过程,这一次,他的爱人非但把他忘了,还将他视作仇敌。

    师淮不得不收起一切情绪,将自己全身心投进皇位之争中,他知道,只有他成功登上皇位,才能和伏黯在一起,否则,伏氏一族几百人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路以来,一直到来到清江城之前,他孤身一人,走得极累。

    明明伏黯没有出现以前,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在伏黯出现后,他似乎无法忍受作为一个通关机器而存在了。

    是伏黯把他也变得有温度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失去他了。

    他闭了闭眼道:“你之前还对我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明明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还用话刺回去。其实,那时候的我,也很难过。”

    他絮絮叨叨,似是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都说出来,紧接着,唇瓣就被人堵上了。

    许久后,缠绵悱恻的吻结束,二人的姿势早就变为一上一下了。

    伏黯托着他的脑袋,沉沉看着他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守着自己的宝贝一样。

    师淮还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他不自觉蹭了蹭伏黯的掌心,像极了餍足的小猫。

    本冷漠难以接近的人,一旦卸下了心防,就会变得软甜可口。

    “是我的错”伏黯突然出声,他的心一阵阵抽搐地疼着,师淮每说一句话,他便不可自控地疼着,似有千根针,又似被人一点点撕开血肉吞噬。

    他不该招惹师淮的,他们的身份立场注定了不会有结果,可是他从不后悔自己的情不自禁。

    既然如此,他何不一不做二不休?伏氏一族再和二皇子绑着只会一起沉沦。

    他声音沉沉:“因爱生忧,我总会害怕你爱上的是‘方’,一旦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便会离我而去,原来是我庸人自扰了。”

    “淮淮,我不会再帮着二皇子,我唯一忠诚的,只有你。”他捧着师淮的指尖把玩,月光下那指尖不复以前在皇城的莹润,可他依旧虔诚至极,一一吻过去。

    “今后,不论生死,都有我在!我以整个伏氏一族为礼,只求太子殿下垂怜于我。”他目光下垂,定定看着师淮。

    师淮呆呆回望,整个伏氏一族,那确实还是很可观的。

    伏黯一跃成为将军后,伏家也跟着陆续发达,伏家许多氏族子弟都在朝廷混了个一官半职,北泽一地更是完全以伏家为首,有能耐者也并不少,伏家虽然不像寻常世家显赫,但胜在人多。

    人多在任何时候,都是有优势的。

    就连二皇子,都不能完全操控掌握伏家,一旦整个伏家归顺师淮,再加上师淮自己手中拥有的棋子,可以说,大半个朝廷都听他的,整个朝堂,已经算是师淮的天下了。

    “你他们愿意吗?”

    伏黯笑着,语气仍可见一丝狠戾:“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是了,没点手段,又如何能让整个伏氏一族以他为首呢?

    一直让他束手束脚的是嫁给二皇子的妹妹伏瑶。

    但是既然伏瑶过得不快乐,何不借此机会,放她自由?

    皇子之间争夺皇位,向来是要血流成河的,更何况要换队站,更加艰险无比,伏黯本不该带着族人冒险。

    可是如今他要效忠的人换成了太子,二皇子已经没有指望,伏氏不可能和他一起共沉沦,太子却崛起了。

    而现在换队站,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

    只要伏黯还在,伏氏就永远不可能背叛太子,并且只要伏黯还在,太子也将永远信任伏氏。

    他们本就是这样可以毫无保留,互相信任的关系,在伏黯心中,师淮比一切都重要,对于这一点,师淮深信不疑。

    他这样狠戾的模样,眉眼锋利,气势十足,俯视师淮,让师淮产生了一种自己被他征服的错觉,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榻上,无法逃脱。

    伏黯忽而俯身吻在他嘴角,异常满足哑声道:“淮淮,我的。”

    师淮什么也没做,就感觉某人的某个物件抵在他的身上,嗯……甚是清晰。

    他喉间发痒,被伏黯这声撩得心尖都酥麻了,鬼使神差开口问:“若是我败了,连累你,还有伏氏一族,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呢?”

    伏黯知道他心中的不安,微微一笑,反问他:“那你会舍弃我于不顾吗?”

    师淮毫不犹豫回答:“不会!”

    “那还有何惧?”伏黯点了点他的鼻尖,“至于伏氏若你当不成皇帝,那么只能说是大宣国气数已尽了,伏氏一族不过是大厦将倾中的其中一粒小沙砾,时也,命也,伏氏一族也无可奈何。”

    二皇子并非仁慈之辈,且没了登基的希望;五皇子也还稚嫩,耳根子软,易受奸臣蛊惑,师淮要杀他,易如反掌;剩下的皇子,都还年幼。

    师淮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师淮却没有很开心,果然,不管问他多少遍,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伏黯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泪,轻声低哄:“怎么哭了?”

    师淮摇了摇头,只是抱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肩膀,小声道:“谢谢你。”

    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坚定的选择我…

    他忽然很想问一问,上一个位面的伏黯在死的时候,疼不疼啊?

    他临死前,是不是很想见一见他?他到死,都没有见到自己最后一面。

    可是,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意义了,眼前的人已经不记得了!只有他记得。

    所有的事,只有他自己记得了,师淮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他无声哭泣着,他好想好想要一个记得所有事的伏黯。

    可是若是他记得所有的事,那么也会记得自己是如何一次次死去的,这么想着,师淮又觉得,他还是不要记得好了!

    上一个位面他又为了自己而死,以后,他都不想再见到这样的局面了,所有伤害伏黯的人,都该去死!

    伏黯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故意不去问耳边传来的抽泣声,以为是师淮感动哭了,还温柔呢喃着:“是我该谢谢太子殿下的垂怜,不计前嫌,还愿与我厮守终生。”

    师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或许是哭着哭着就累了,等他醒来时,还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是目光在触及桌上伏黯留下的字条时,便知道不是梦,他如释重负。

    ‘小哭包殿下。’

    师淮看着字条傻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太傻了,赶忙恢复面无表情,将字条叠好放在小箱子里。

    忽然又觉得真烦,这要是高科技世界就好了,这样他们的聊天都可以以数据的形态储存起来。

    也不知道,在脱离这个位面后,能不能带走这个小箱子里。

    从与伏黯和好后,二人的相处模式又转为‘白天眉来眼去,晚上亲来亲去’,就是不敢做到最后,一来是环境简陋不方便,二来是隔音太差。

    尽管都憋得不行了,但都还是忍住了,于是这种得不到宣泄的精力,都在白天宣泄了,二人对于清江城的事都极为上心。

    清江城内建筑堤坝和恢复植被的工作在一齐进行着,有条不紊,城内百姓的生活也逐渐恢复,不过经济商业想要正常恢复还需要时间。

    不过半年,清江城内的情况却在好转,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这一切都传到了皇城里,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皇帝却没有半点儿高兴,二皇子没做成的事,竟让太子做成了?

    这不摆明了打二皇子的脸?在皇室宗族那里更是打了皇帝自己的脸!

    果然,他生的儿子就是不如人家嫡出正统血脉的?

    皇帝当即冷笑着写下圣旨,以边疆动荡为名,急令伏将军,程副将,带上精兵,回皇城整装待发!

    太子,你怎么还不死?

    这道催命圣旨传到清江城时,最生气的居然是童校尉,他气得喝了三大碗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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