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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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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淮一错不错,死死盯着此刻抱着自己的人,目光是毫不遮掩的热情,引得伏黯也不禁垂头与他对视。

    “弄疼你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师淮头顶,师淮心中一颤。

    师淮眨眨眼,看见他特意避开伤口抱着自己的动作,心里甜了一瞬,但思绪又乱得不行。

    所有的计划,都在师淮看清自己爱人在这个位面是什么身份时,变成一团糟。

    他先前鄙夷弃之的人,竟变成了伏黯?也就是说洪子龙这个人不存在了

    他猜测过许多遍伏黯在这个位面会是什么身份,抗日军的人?还是又是什么隐藏的军阀政客?

    万万没想到,是他想要铲除的人之一。

    他的心中乱极,但也还记得现在的目的,师淮抬起眸子与他对视,故意吸了吸鼻子,眼眶瞬时变得通红:“嗯,疼”

    “这么疼?”伏黯蹙眉,走进房中,将人放到凳子上。

    “要不是长官突然带人来吓我,我早就睡下了,哪能遭受这无妄之灾?”师淮将锅甩在他身上,埋怨道:“贼人倒是没见到,长官您反而还比较像”

    齐副官一脸严肃怒斥出声:“大胆!”这小清倌以为统帅捧他两句,他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不成了?竟什么话都 敢说出口。

    师淮缩了缩头,咬唇低头不语,确实和这小雀儿的艺名无比贴合,一只渺小容易受惊又惹人怜爱的小麻雀。

    伏黯瞥了齐副官一眼,“去找个大夫来。”

    齐副官立刻敬礼:“收到!”好家伙,这小淸倌儿他竟然还得罪不起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声,师淮担忧朝门外望去,心疼道:“我刚种下的花儿,还没来得及开呢~”

    伏黯站在他身前,高高在上俯视着师淮,不知道在看什么。

    师淮只能伸手去够他的衣角,轻轻晃了一下,委屈恳求道:“您能不能让他们动作小点儿?我这儿根本没有什么贼人,倒是他们,快要将我的花儿弄死了!”

    面前的美人比之那天在大街上奄奄一息显得更生动,他仰头看着自己,秀眉微蹙,杏眸含泪,楚楚可怜,与先前捡到他时,遥遥一见的疏离感全然不一样。

    见过他之前那般虚弱地模样,现在他又摔了腿,明晚还要登台演出,扯着自己衣角的指尖微颤,肤色白皙到甚至看起来像透明,他像个琉璃盏,精致美丽又易碎。

    伏黯不忍拒绝他,瞧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能有什么坏心思?八成是心疼自己院子里的小花小草罢了,还有识得些撩拨人的小手段。

    无论是今晚的耳坠,睡袍下有意无意露出地细嫩小腿,还是扯衣角撒娇,以及欲落不落的眼泪。

    伏黯都将他的小手段尽收眼底,他在撩拨自己,伏黯很确定,但同时又被他这些小动作取悦。

    可以,就让他看看这小雀儿还有什么手段吧?

    其实还没来得及搜查多少处,伏黯便走出去,命令所有人停手,“继续去搜查别处,这里不用搜了。”

    “收到!”士兵们自己归队,而后浩浩荡荡出去转去下家。

    伏黯转身回屋,“满意了?”

    师淮点点头,弯起眉眼,现在只寄希望于那人别自己醒来乱跑,否则就算是自己,也难保住他。

    他还没能搞清楚这个位面,伏黯身份背景和上次他遇到的洪子龙有什么出入。

    齐副官抓来一个大夫,“统帅,人来了!”

    大夫毕恭毕敬给伏黯作揖,转向师淮时神色却有些掩饰不住的鄙夷,师淮并不在意,这城里看不起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们的看法对于师淮而言不痛不痒。

    师淮将长袍撩至膝盖上,白皙小腿上缠绕着一道道血痕,膝盖上斑驳血腥地伤口无比扎眼,他腿上旧伤痕不少,如今又添新伤。

    齐副官出于好奇多看了两眼,忽而感觉自己浑身凉飕飕的,一转头恰好对上自己长官无声无息地注视,他讪笑两声,“我出去放放风”转身就走,绝不多做停留。

    大夫看了一眼,倒没有太大反应:“就是普通的外伤,待老夫为公子清理一下创面,挑出这些茶壶碎片,公子再包上几天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有点儿疼,公子可得忍耐一下。”

    这点痛,师淮并非不能忍,但他深谙自己的身份,时刻维持着人设,依旧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望向伏黯眼中期待着什么。

    就这样望了一眼又垂下眼皮,欲言又止,惭愧道:“还请长官先回避一下吧,我向来怕痛,若是长官在这,我只怕自己会在您面前失态,让您看了生厌”

    被他这样看一眼,就是心肠再硬的人也无法冷脸下去,伏黯如是想到。

    伏黯的脚步动了,却不是往外走,反而走到师淮身边,伸出手到师淮面前,语色淡淡仍能听出其中温柔:“要是觉得痛了,就掐我,兴许能好受些。”

    师淮看着他的手,即便已经经历了几个位面,却还是能轻易被他撩到,他搭了上去,“多谢长官~”

    “不必。”伏黯看向大夫:“开始吧,动作轻些。”

    大夫看了二人搭在一起的手一眼,这回对师淮的态度倒是好了许多:“是。”

    一番医治下来,伏黯的手也多了几个红印子,大夫由齐副官送出去。

    师淮还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轻轻揉了揉被他掐红的地方,语带愧疚:“抱歉,掐您掐得狠了,疼不疼啊?”

    伏黯眼神深邃,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反手便扯住了他的手,紧扣住师淮的手腕,而后一一摩挲着他的指尖,看起来白嫩,实则厚茧也不少,他对这人起了心思,越发难以平静。

    “跟我回府,以后就都不用再受这种罪了,嗯?”

    回府?师淮懂得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是要金屋藏娇自己,还是要娶自己当‘夫人’。

    总之不管是哪种,现在都不是合适的时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会被伏黯困在一方小小天地中?

    真是巧了,上一次,洪子龙也是这样,企图将自己囚在身边,养着当只解闷的金丝雀。

    师淮抽出自己的手,不再与他对视,掀起一抹似有若无地笑:“奴家担不起爷这样的厚爱。”

    他自称奴家,这是又将二人的关系拉远了,伏黯盯着他,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冷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当爷的外室,更不想被您当作一只笼养的金丝雀,高兴的时候逗两下,不喜欢了就去寻新的金丝雀去,总会有比我更听话更懂事的金丝雀不是吗?”

    师淮笑道:“您又怎么知道我在这种地方是受苦呢?我觉得这里很好。”

    他知道伏黯不会这样对自己,但上次被洪子龙这个疯狗纠缠的阴影太过深刻。

    就在他以为伏黯会失望会生气会转身离开时,可伏黯只是深深望着他,不悲不喜,神色古井无波,似乎早就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又可能刚刚只是一时兴起。

    伏黯抬手抚上他小巧的耳垂,蓦然被温热的指尖触碰,师淮浑身战栗身形轻颤,缩了下脖子,痒得不行,疑惑望着他。

    “还疼吗?”伏黯问道。

    “什么?”

    “耳朵。”伏黯耐心解释道:“耳钩上有血。”

    他从胸前口袋掏出来个药膏,慢条斯理打开那药膏,取出药膏为他擦上,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指尖带出点点热意,逐渐扩散至全身。

    耳钩!?

    师淮猛然一惊,想到自己今晚究竟干了什么蠢事!?

    思及此,他倒吸一口凉气,开始懊悔又心虚,但愿他别发现自己给他和张天龙都送了一样的东西!

    伏黯依旧认真为他擦着药,解释道:“这药能消炎止痛,疼吗?”

    师淮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活像个出轨被抓的渣男一样,他故作镇定,接过药膏,“不疼,多谢长官。”

    伏黯动作一顿,有些失落,而后勾了勾他耳垂才收回手。“为什么只送我一只耳坠?”他明明知道答案,还要特地问一遍,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然是因为另一只在张天龙那里啊!

    师淮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这个真相他怎么可能说出来!?

    要是说出来,保不准面前的男人怒极,立刻就提枪跑去张天龙的地盘,把人给毙了,再回来把他给囚在屋子里日日逼问他,爱不爱自己?

    嘶,这听起来,怎么像是洪子龙会干的事呢?

    “长官明明心知肚明,又何必多问我一遍?”说罢,他低下头,露出通红的耳根,装得很是像模像样。

    伏黯不再追问,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好好休息。”说完便想走,却被师淮又扯住了手。

    “我是因为长官才受的伤,您得负责~”师淮抬眼埋怨看着他。

    “如何负责?”

    师淮伸手指向衣柜,“我身上的睡袍弄脏得换了,劳烦长官去衣柜替我挑一件新的。”

    伏黯挑眉,身上军装一丝不苟,宽肩窄腰倒三角,军装完美将他的身材衬托出来,禁欲感铺面而来。

    他神色却有些微妙地暧昧,扫过师淮一眼,都能让师淮觉得口渴极了,不由得感慨自己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扑上去?

    伏黯果真听了他的话,走到他衣柜前,打开衣柜,目光幽幽,鼻尖萦绕着独属于他的馨香,伏黯呼吸重了些,“哪件?”

    柜中衣物女装居多,各色旗袍,传统样式亦或者是贴身的,还有睡袍,宽松许多,相对于寻常女子的衣服,数量虽不多,但花样多,譬如他身上穿的就是旗袍样式的宽松睡袍了,这是奔着勾人去的。

    伏黯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小腹附近。

    师淮将问题反抛给他,“你喜欢哪件?”

    伏黯手一顿,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每一件他套在身上的模样了,呼吸越重。

    他的手停顿在一件烟粉色睡袍上,“就穿这件吧。”这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颜色差不多。

    师淮接过睡袍,轻笑一声,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房中陷入一片寂静,师淮又起了坏心思,他慢慢悠悠解开身前的扣子,等解到第三颗时,睡袍滑落,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肩膀,肌肤白嫩,没怎么接受过日晒雨淋的肌肤细致如白瓷。

    几缕发丝垂下,半遮半掩住那过于勾魂夺魄的肌肤。

    伏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可目光却没有从那里移动过分毫,心中的渴望蠢蠢欲动,刚刚没能接着说下去的话,他忽然就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他想要小雀儿跟着他,不只是当一个金丝雀

    师淮没能解开这扣子,蹙着眉抬头,求救般道:“长官~我解不开,能不能来帮帮我?”

    伏黯喉间不自觉滚动,不可自控走近他,蹲下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往别处飘,可他一旦靠近,又会不可避免看到他被覆盖在睡袍下,更多如雪白肌,隐约可见其胸上的一抹粉红。

    紧接着他的眼睛便被一双手轻轻遮住,男子羞恼地声音响起:“不许乱看。”

    伏黯在一片黑暗中也能精准找到他的扣子,轻易替他解开,而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他好像恢复了平静,淡声问:“小雀儿。”

    “嗯?”

    “你对几个恩客耍过这样的手段?”

    师淮并未恼怒,反而浅笑道:“长官觉得有几个呢?”

    伏黯并未多言语,收回手,因为他而火热的体温瞬间又降下去了,他绷紧了脸,站起身来,淡淡看了师淮一眼,准备走人。

    不管有几个,今后都只能有他一个,伏黯知道,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出乎意料的不正常了,只要稍微想一想,也有人这样为他扣过扣子,他就恨不得将那些人立刻杀了。

    “长官,能不能帮帮忙,抱我去床上?”师淮牵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人,“我现在走路还痛着呢~”

    伏黯攥紧拳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怒意一闪而逝,最终还是将他抱了起来,态度冷冰冰的,不复刚才温柔。

    师淮懒洋洋躺在他怀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忽然笑道:“是谁打翻醋了吗?好酸的味道啊,长官,您能闻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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