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逼迫摊牌
落云宗以为他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个人应该就会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不敢再露岀这副轻视的表情了的,怎料这人居然突然大怒,“落云宗!落天门掌门?若本座没有记错,你早已有了家室,居然还敢来招惹本座的小妹!”
顿时一股无可抵抗的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朝着落云宗压迫而去,落云宗心中大骇,双膝一软,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这时候的落云宗并不是散仙的实力,连渡劫期都不是,而君少饪只是放出了渡劫期的气息,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落云宗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渡劫期的大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找的一个小情人居然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兄长,一个渡劫期的大能,这绝对比他正妻的背景还要强大了,。
君少锂知道,这虽是万年多钱,可是渡劫期的但能还是很罕见的,所以他能肯定,自己渡劫期的实力一定能让落云宗满意的,再加上一些逼迫,落云宗只有跟正妻摊牌这一条选择。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温清迟立刻跑到了落云宗的身边要扶他起来,可是不管她怎么拉着,落云宗都被君少锂压迫的纹丝不动。
君少锂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模样,指着落云宗对温清迟说道,“小妹,你可知道,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被他蒙骗了啊!”
温清迟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落云宗,瞬间眼睛就红了,“这,这是真的么?你真的在骗我?”
“你让开!我这就杀了他,把你带走!”说着,君少饪做出一副暴怒中就要动手的模样。
“不!兄长!我要听他解释!”温清迟挡在了落云宗的面前。
落云宗是个自私的人,还是个聪明又自私的人,其中的利弊他早已经衡量好了的,咬咬牙,转头对温清迟说道,“我爱你,这一点我从未骗过你,虽然家中已有正妻,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人……”
君少饪转过身去,他已经听不下去了,这落云宗还真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这所谓的深情告白,听到他作呕。
“我愿意休了家中正妻,娶你过门!”落云宗最后说道。
“宗哥哥……”温清迟似乎被落云宗的话绐打动了,满脸深情地看着他。
“清儿妹妹……”落云宗发现身上的压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顿时心中一喜,心道那兄长应该是被他的话给打动了,立刻握住了温清迟的手,深情凝望。
君少饪心中有十万头神兽奔腾而过,他对这两人的称呼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他也没有办法沉默下去了,如果再听他们说下去,他真的怕自己把这两个人乱箭砍死。
“哼!想娶我小妹?不可能!”君少锂说道,“依本座看,还不如杀了你,然后抹了我小妹的记忆,断个干净!”
“兄长!”温清迟正要说什么,落云宗突然站了起来,将温清迟拉到了身后,“我说的是真的,你要如何才肯将清儿交给我?”
君少锂看着温清迟,突然冷哼一声,“你若真的爱她,那便入赘,你可肯?”
顿时,落云宗的表情就变了,但是在看到君少饪那嘲讽的笑容是,顿时咬牙,“肯!”他可以将资源全部带出来,落天门他并不稀罕,有一个渡劫期的大能在背后护着他,他要提升实力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就别让我等太久了,等一切处理完之后,就到这里来吧,本座会来接你们的。”说完,君少锂表情不太好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交给了落云宗一件神器,算是给他的一点甜头。
不出君少锂所料,落云宗第二天就带着温清迟回去了,而君少饪在他们之前就到了落天门,看到落云梵的脸色有些苍白,有点担忧,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落云宗打他了,心中暗暗道:师父,再等等,很快就可以给你报仇了。
君少锂就看着落云宗带着温清迟跟正妻摊牌,随后大闹落天门,落云梵就在一边满脸麻木地看着落云宗,那表情看的君少饪极为心疼,心中不止一次地质问自己,自己这么做,真的对么?
落云宗带着温清迟大闹落天门,正妻怒极要回娘家,将落云梵丟在了这里,落云宗将起全都撒在了落云梵的身上,君少锂在暗中看着,却不能出来,只能分出一缕神识护在落云梵的身上,在确保不会被落云宗发现的前提下减轻落云梵的痛苦,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掐近了肉里面。
君少饪看着落云宗将落天门和落云家的所有好东西全部都带走了,这一举动惹怒了所有的落天门人,可是这个时候,落云宗已经带着温清迟跑掉了,而落云宗原本的正妻也不在,所有人就将气都撒在了落云梵,也就是落云宗唯一的儿子身上。
看着落云梵被众人责备,谩骂,排挤,甚至是推操打骂,君少饪这才明白,为何落云梵会对落云宗这么恨,因为落云宗扔下了一个烂摊子给落云梵,让他遭受了一段童年中最为黑暗的时光。
在落云梵伤痕累累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的时候,他蹲在了那个角落里面,每次落云梵一受伤,就会蹲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一团。
玉苑来了,她给落云梵送来了伤药,但是态度却似乎比之前疏离了许多,只是将伤药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言不发就走了。
君少锂也明白了那时落云梵对这个从前唯一对他好的师姐如此的无所谓了,因为她的好没有坚持到底,在落云宗背叛落天门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像别的弟子一样动手,可是却也是将对落云宗的怨气撒在了落云梵的身上的。
落云梵哭了,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双膝之间,无声地掉下眼泪。
君少饪微愣,顿时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个混蛋,立刻出现在落云梵的面前,在他微愣的表情下,把他抱了起来,“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