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姜桃拍完《天厨》最后的戏份, 便马不停蹄回到京市，去《凌霄记》剧组试妆。
刚走进工作室，就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安丽莎。
安丽莎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桃：“定妆啊！”
安丽莎不敢相信：“你也进了凌霄记剧组, 哪个角色？”
她身上没有了好吃的情绪。
姜桃就不是很想搭理她, 越过她就要往里走。
安丽莎却以为她心虚。
大概是个女五六七八号，所以才不敢告诉她吧。
她故意说道：“戏份少也没关系，毕竟周导看的是实力, 又不是流量，这很正常。”
她话还没说完, 化妆师走了出来：“姜老师到了，赶紧进来吧，特效妆要的时间不少，咱们得抓紧了。”
特效妆？
安丽莎愣了。
《凌霄记》的角色中只有妖族和魔族才需要画特效妆，女性角色有哪几个是妖族和魔族来着？
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凌霄记》的角色。
但没有一个是姜桃演的。
唯一一个她不知道的, 只有月珈。
姜桃……总不可能演月珈吧？！
不可能！
姜桃那种演技，怎么可能演月珈！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安丽莎心中还是生出了一点不安。
她又重新回到工作室。
化妆师和助理正围着姜桃，忙忙碌碌地做倒模。
安丽莎越看越不对劲，拉住一个助理：“姜桃这个是哪个角色的妆啊？”
助理看了眼：“月珈呀。”
竟然真的是月珈？！
安丽莎如遭雷击。
她又想起当初试镜时候的事情了。
《凌霄记》是大男主ip，女性角色虽然不多，但都很出彩。
尤其是月珈。
之后, 又听说沈之衍要在剧里客串净琉上仙这个角色。
影帝下凡拍网剧, 哪怕只是个客串角色, 但也足够掀起话题。
尤其他和月珈那段虐心的感情戏。
可想而知, 当剧播出后, 月珈这个角色的热度会有多高！
因此, 安丽莎原本是试镜男主师姐的, 也临时改换了月珈。
只不过试完之后，周导委婉地告诉她，月珈这个角色情绪冲突大，难度高，对演技的要求也高，她暂时不符合他们的要求。
然后周导建议她重新试了师姐，并定下这个角色。
虽说有点可惜，但这结果也不差。
安丽莎遗憾归遗憾，倒也去好好准备了，只是好奇，到底谁来演月珈。
不过剧组保密严格，她也没打听到。
隐约听过传言，号称最年轻影后的桑灵有意出演。
如果是桑灵，安丽莎虽然羡慕，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姜桃？
这不就是在说，姜桃的演技比她好吗？！
安丽莎不是没看过姜桃以前演的戏。
呆滞木讷，简直辣眼睛。
周导难道疯了吗？！
就算周导疯了，沈影帝难道也跟着疯了吗？！
可想想也知道。
他们不可能疯。
那就只能是姜桃的演技打动了他们。
这个结果让安丽莎更不愿意相信。
她想起刚出道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也是意气风发，可姜桃只拍了一个广告，就把她给压得死死的。
那种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绝望感，让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窒息。
虽然她最终还是靠自己的演技给走出来了。
但这种压迫感，她始终没办法忘记。
从前，她还有演技撑着。
所以就算面对姜桃也有底气。
但现在，难道连演技也要比不过姜桃了吗？
安丽莎深吸一口气。
不可以。
她绝不能再回到以前那种状况。
-
姜桃的造型相当复杂。
月珈的造型不仅得有凶兽的凶，还得有女人的媚。
长发及踝，鬓边编了两条辫子，辫尾缀着动物的尖牙，从光亮柔顺的黑发之中，一对修长而锋锐的羊角微微扬起。
发饰选择了草木元素，却又用了鲜艳而危险的颜色。
略微贴身的衣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却又不露一丝皮肉。
反倒有种浑然天成、含而不露的媚态。
当她换好衣服走出来。
整个工作室都安静下来。
周至阑呆呆地看着，手机砸腿上才反应过来。
虽说在选择姜桃之前，他就在心里有了预期。
但也没想到，真正做好了妆造的姜桃，会惊艳到这个程度！
她身上似乎有种天然的野性与侵略感。
仿佛……
这就该是她原本的模样。
姜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有些新奇。
在没有被封印之前，她有一次跑到了沧澜山，那里有一片镜湖，在那里，她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容貌。
和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啊。
摄影师疯狂地找角度拍照。
姜桃并不会刻意地找寻镜头，但这样，反而令照片更加生动。
她像是栖息于野外的高傲物种。
保持着警惕。
却又高高在上。
这些冲突的元素，在她身上表现得如此和谐。
周至阑都忍不住用手机拍了两张，然后发给沈之衍。
【怎么样？哥们这眼光准吧！】
【月珈，除了她没人能演！】
沈之衍正在听助理汇报工作，微信却响个不停。
他看了眼是周至阑，冷酷按掉：“继续。”
然而助理刚说了两句，语音通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沈哥，要不您先看看信息？也许有急事？”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沈之衍微微拧起眉头。
“行，你先回去完善方案。”
助理离开后。
他取下眼镜，捏了捏眉间。
语音通话的铃声停了几秒。
很快又再次传来。
是视频。
沈之衍接通，冷淡地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
然而话还没说完，屏幕里竟然闯进了姜桃的身影。
长长的黑发铺在脑后，露出一对狰狞的羊角。
色彩明艳的长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身体前倾，半侧过头，露出半截没有遮挡的雪背，小巧优美的蝴蝶骨，脆弱却又惑人。
纯稚的脸与曲线毕露的身体。
构成了极致冲突却又动人的美。
然而让沈之衍愣住的，却不止于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姜桃的那一刻，他竟然有种熟悉感。
周至阑还在激动地嚷着：“看到没有！这次你必须赞美我的眼光！！”
“喂……你怎么不说话？”
沈之衍回过神，更加冷淡：“你好无聊。”
周至阑：“我特么……”
话还没说完，视频就被挂断了。
周至阑：“……”
他盯着沈之衍的头像。
落荒而逃可不像是沈影帝的风格。
莫非是害羞了？？
一向不近女色的沈大影帝，这次是动了凡心？
-
安丽莎回到家，就把包摔在了沙发上。
助理吓了一跳：“莎莎，你怎么了？”
安丽莎咬牙切齿：“还能怎么，不就是姜桃？！”
助理跟了她那么多年，早就知道她对姜桃有多深的执念。
可以说，姜桃本人恐怕都没她那么上心。
姜桃要是一糊到底也好，偏偏现在又起来了。
安丽莎发了一通脾气，发现助理还没走，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
助理小声道：“莎莎，你今天微博还没发呢，粉丝们都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丽莎想起来。
她当时试镜过了很高兴，就发了条微博，没提《凌霄记》，只是说自己即将进组，要好好管理身材，每天健身，还跟粉丝们约定了打卡。
不过粉丝们神通广大，还是猜了出来。
纷纷恭喜她。
甚至还有跟了她很多年的老粉发评论：【莎莎真的很有事业心，砂糖们都很放心。不像隔壁某女星，只能上综艺炒作，又是吓跪了羊，又是吃货什么的，一点实绩也没有，真的很low。】
安丽莎当时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非常得意，只觉得说到了自己心坎里。
可现在再看这条评论，却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自己脸上。
姜桃不仅也试镜成功，甚至还是比自己戏份更重的月珈！
评论里都在问，她今天没有按时po健身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安慰她，不要着急。
安丽莎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手机。
许久，她才将之前排好的健身照po上去。
然后配文——
【有时候也会羡慕那种一帆风顺的人，我没有那种运气，只能加倍努力！】
她刚把微博发出来，就有不少粉丝评论。
【打卡！】
【今天也是漂亮老婆】
【莎莎怎么啦，是不是受委屈了？】
砂糖们果然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很快就翻到了《凌霄记》官微新发的微博。
那是月珈的定妆照。
姜桃。
事实证明。
并不是只有安丽莎一个人有姜桃ptsd。
【艹！！】
【怎么又是姜桃！你就不能放过我们莎莎吗！独立行走吗！】
【同样都是女配，我们莎莎的定妆照就是和其他配角老师的一起放出来，唯独姜桃的，是单独放出来，这差别待遇也是没谁了】
砂糖们在官微下面撒泼，自然也让姜桃粉丝和其他路人不满。
【也是醉了，到底是谁没独立行走啊】
【看姜姜的新造型，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被不明生物缠上，晦气死了】
【非两边粉丝，争番位这种事情别发在官微下面好不好，简直影响观感】
【我觉得这个选角蛮好的啊，这套图真的很有月珈的感觉】
两方的粉丝在底下吵得不可开交。
姜桃粉丝都是通过综艺圈的粉，还有一些颜值粉，论战斗力自然是比不上有组织有策划的砂糖们。
前期几乎是节节败退。
砂糖们还各种嘲讽。
姜桃粉丝们也怒了。
姜姜要真的有什么靠山，以前怎么可能被黑的那么惨！
她凭自己的能力拿下的角色，导演都觉得合适，凭什么要被这些人这些人指手画脚。
这件事本来就是姜桃这边占理。
粉丝们找到节奏，砂糖们就顶不住了。
最后只能质疑姜桃的演技。
【那就用实力说话！】
【姜桃那辣眼睛的演技，可别毁了整部剧】
姜桃粉丝突然就没话说了。
毕竟之前姜桃的演技摆在那里，她们也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好。
砂糖们越发得意，疯狂嘲讽。
可就在这时，一条热搜冲了上来。
沈之衍姜桃试镜片段流出
据说是《凌霄记》剧组的一名实习生搞出来的，她是沈之衍的粉丝，在试镜的时候，偷偷地拍下了沈之衍的所有片段。
没想到她的手机丢了，里面的视频也被传到了网上。
虽然剧组反应很快，但还是无法阻止视频流出去。
尤其是沈之衍这种流量密码。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网络。
视频虽然是偷拍的，角度不够好，但像素很清晰。
镜头是正对着沈之衍的，姜桃只露出了半个侧脸。
可是那突然爆发的恐惧气势，与影帝对戏也不落下风。
更别提，她完全吃透了月珈的性格，凶残、高傲，却又对净琉痴迷，爱得偏执。
哪怕只有这样一个短短的片段。
但就算是没看过原著的人，都能被她打动，继而对这部剧生出好奇。
一时间，《凌霄记》的搜索量都上了个小高峰。
【嗷嗷嗷啊，这一段也太短了，看得我欲罢不能】
【我本来已经对国产玄幻失望了，辣鸡演技，五毛特效，简直就是侮辱观众的眼睛，但是今天看到这个片段太惊喜了，听说导演是周至阑，特效也能保证了！】
【能完美接住并消化沈之衍的戏！这又是哪里跑出来的实力女演员！】
【实力女演员？姜桃？？！！！】
【姜桃的演技原来这么强吗！】
姜桃的粉丝更是各种嚎叫。
【对面可是沈影帝啊！我们姜姜可太出息了！】
【嗷嗷嗷嗷嗷嗷妈粉变质！！姜姜太酷了，今天开始我就是女友粉了！】
【刚看完姜姜以前的片子，这进步也太大了吧！姜姜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受到激励了，我现在就爬起来，今晚必须背完一页单词！！】
【安丽莎粉丝呢？怎么都没声了，之前不是还说我们姜姜演技差吗？emmm……这么“差”的演技，你们主子肯定做梦也想有吧！】
【嗷嗷嗷嗷月珈女王就是美！某些酸鸡就别在那跳脚，还要发微博装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了（我可没说是谁，谁要自己代入我就不管了】
【原著粉和姜姜粉丝双担，看到定妆照的时候还有点纠结，但现在我已经一点都不纠结了，呜呜呜呜呜，这部剧什么时候放，我冲会员的钱已经准备好了】
【听说明年暑假才播出！！为什么要那么久！！！】
【《凌霄记》你们敢不敢早点播，怕我出不起那点会员费吗！！】
……
原本一场危机，反倒被引导成了宣传。
《凌霄记》这种大体量的ip，虽然也不缺宣传钱，但这种免费、效果又好的宣传，不要白不要。
而姜桃又吸了一波粉。
除去颜值粉、综艺粉，现在竟然也有事业粉和演技粉了。
原本沈之衍的粉丝还以为又是什么18线碰瓷她们哥哥，结果点开以后，18线倒是18线，但碰瓷还真说不上。
说起来，姜桃可能还是受连累的。
而且不少粉丝还点进了那个视频。
镜头里的姜桃，虽然只有一小片侧脸，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到那种几乎冲击出屏幕的气势。
沈之衍这些年票房奖项双丰收，早已证明了他的实力。
他的粉丝也早过了敏感自怜的阶段，去为难一个18线小透明。
反倒有不少粉丝顺手关注了姜桃，甚至还夸奖了一番她的演技。
姜桃的粉丝也有来有往，谦虚表示姜桃演技还在进步，要向前辈好好学习。
两方其乐融融。
唯一受伤的只有安丽莎和她的粉丝。
原本她扮演的师姐这个角色，在原著中是一位外冷内柔的清冷美人，虽然平时冷冷的，其实性格最为温柔体贴，是不少原著粉心中的女神。
安丽莎的颜在他们心里原本就比不上原著。
现在，她又暗搓搓引导粉丝去辱骂同组女演员，这种人品，跟原著里心怀苍生、温柔体贴的师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是，不少原著粉自发抵制安丽莎扮演师姐。
安丽莎都快吐血了。
原本只是心里不爽，让粉丝帮她出口气。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经纪人气得打电话给她：“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去惹姜桃！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安丽莎也很委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经纪人差点被她气死：“你是不是不知道《凌霄记》的热度有多高，多少跟你同级别的女演员都盯着呢，你就是什么都没做，她们都恨不得要搞点什么事，何况你还自己把把柄送到了人家手上……我听说高笙和段乐乐已经去见周导了，你……哎！”
安丽莎这才慌了：“那我该怎么办？”
“你最近什么都不要做了，老老实实待着，等进组。”经纪人语气严厉。
安丽莎哪还敢有异议，老老实实答应下来。
-
童童这边，原本还在努力给姜桃公关，谁知道瞬息之间，风向就逆转了。
她目瞪口呆。
看了眼躺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刷手机的姜桃。
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经纪人似乎也太轻松了点。
正在这时，姜桃抬起头：“童童，粉丝们说让我发微博营业，这是什么意思？”
姜桃还挺喜欢她这群粉丝的。
她们的身上都有一种淡淡的温暖，不强烈，却沁人心脾。
像香香甜甜的米浆。
所以姜桃也想为她们做点什么。
童童这才想起了。
这一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都没有管过姜桃的粉丝。
她一边将这个记在记事本上，一边心不在焉地解释：“营业就是发发微博，聊点自己的日常生活，或者发发照片、发发短视频之类的……”
姜桃若有所思。
她日常除了工作，就是吃了。
这简单！
-
吴小英是从《你过来呀！》开始粉上姜桃的。
她和朋友一起创业，制作和销售老家的水果干，只不过品牌太小，再加上他们为了果干的品质，不愿意压缩成本，所以根本打不过市面上的果干。
而且这种没有加入防腐剂的果干，保质期又特别短。
一旦销售不出去，就得销毁。
他们几个忙了大半年，将所有的积蓄都搭了进去，却只换来了失败。
每次看着一箱一箱被倒掉的果干，吴小英的心都在滴血。
他们也请了网红带货，试了各种营销方法，也都没有用。
朋友告诉她，再过一个月，如果生意还没有起色，可能就得破产了。
吴小英焦虑得根本吃不下饭。
直到看到姜桃的综艺，无论她吃什么，都是那样专注而虔诚。
看着这样的她，吴小英也仿佛受到影响，沉下心好好吃饭。
吃饱之后，才能继续努力！
可惜不管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他们的事业。
吴小英看着那一箱一箱的果干，突然有了个鬼使神差的念头，她想要寄给姜桃。
她没有别的想法。
只是粉丝最单纯的念头，给偶像最喜欢的东西。
当然，这箱果干最有可能根本到不了姜桃眼前。
但这些东西卖不出去，被倒掉反正也是浪费。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也许他们不那么坚持品质，也许用差一点的水果，也许用防腐剂、香精……
她摇了摇头。
如果放弃这些，那他们又何必开这家公司呢！
到了最后一天。
他们收拾好公司的东西，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
吴小英狠心关上了公司门：“走吧！”
可就在这时，朋友的手机开始疯狂地响起桃宝旺旺的声音。
吴小英郁闷地锤了他一下：“你这是还嫌我们不够闹心，用这种手机铃声。”
“不、不是啊……”朋友结结巴巴地说，“我从来没有改过手机铃声……”
吴小英愣了。
很快，他们几人的手机也都纷纷响了起来。
几人连忙打开手机。
发现后台是真的有许多客户正在给他们发消息。
【怎么都下架了啊！】
【老板，怎么都卖完了，还有没有果干啊！】
【老板，快上链接啊！】
【为什么没有蓝莓干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小英突然想起，之前好像手机给她推送了特别关注，但她忙着收拾东西，就没有看。
而她的特别关注，只有姜桃一个人。
她慌忙打开手机。
发现姜桃发了新微博。
【给大家拍拍我的日常生活】
底下是一个短视频。
视频从姜桃起床开始，洗脸刷牙之后，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早餐，她一边看剧本，一边抓着旁边的一袋果干开始吃。
肥厚的芒果干轻轻松松就被咬开，露出饱满果肉，和一丝不太明显的纤维。
没有糖霜的点缀，但芒果本身那诱人的橙黄色就已经让人食欲大开、口水直流。
姜桃吃完芒果干，又打开了旁边的一袋蓝莓干。
大颗大颗的蓝莓干，一点都不干瘪，反而湿润油亮，透明的袋子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质和糖浆的残留。
粉丝们原本以为看的是自家女鹅美美的日常，结果变成了零食种草。
【那个果干看起来好好吃啊！！呜呜呜呜，有没有人知道牌子是什么！】
【果干重度爱好者，一看就知道这款芒果干品质超好，果肉厚，但不硬，而且纹理清晰，绝对不是市面上那种用食用胶加芒果肉做成的，而且这个颜色的芒果甜度会比一般的芒果高，就算没有糖霜，也很好吃，而且吃完之后，不会留下劣质糖霜腻人的口感……】
【srds，我只想知道是什么牌子！！！】
【我刚截图视频，又锐化之后，终于找到了牌子，心安果干，不过这个桃宝店好像已经倒闭了……】
【人干事？！！！！】
吴小英放下手机。
和朋友们面面相觑。
几人的手机还在“嘀嘀嘀”地弹出消息。
朋友迟疑地问道：“我们……好像暂时不会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