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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孤要看到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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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华灿归来的消息不足一个时辰便全城皆知,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光帝也立即命她与小刺梨进宫面圣。从华府出发进宫,看着一路上夹道欢迎的人群,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从她俩的心底开始蔓延。

    宫门旁,小安王穆俊喆早早就等在了路边,一见栀首被三哥扶下了车,他立刻飞奔而来。

    “皇嫂——”

    他这声呼唤令栀首心头一软,她举目望去,情真意切地应了他一声:“八弟——”

    书中两年的时间小安王已经长高了许多,只是那张脸上依旧稚气未脱,见到栀首和小刺梨的第一眼,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皇嫂,欣怡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小安王扑进两人怀里,栀首抚着他的头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一向坚强的小刺梨也默默流下了泪。

    穆之颖递来手帕,轻声对栀首道:“别哭了,再哭眼睛就睁不开了。”

    栀首接过手帕,先给小安王擦了擦脸。

    小安王破涕为笑,紧紧挽着她的手,“皇嫂,快来,父皇和贵妃娘娘正等着见你呢!”

    被小安王拉着,栀首忐忑不安地往长幸宫走,一路上还得接受小安王不断提出来的一万个为什么。

    来到长幸宫,再见光帝和华贵妃,栀首才发现两人都和书中的爹娘一样,似乎衰老了好多,尤其的姑母华贵妃,曾经如墨的头发里竟然也夹杂着几缕银发。

    她埋低了头,一句废话也不说,直接跪倒在光帝面前请罪:“父皇,儿媳知错,望父皇责罚。”

    小刺梨也学着她的样子,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叩头参拜。

    光帝板着脸,目光扫过她俩,表情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威严。华贵妃则噙着泪杵在旁边,想出声又不敢。

    “回来就好平身吧。”

    光帝长叹了一口气,轻抬手示意二人起来回话,华贵妃见状这才上前去搀扶栀首。

    没有遭到想象中的严厉训斥,这让栀首和小刺梨都有些诧异,一瞄光帝的脸色,栀首嗫嚅了嘴唇弱弱问:“父皇,儿媳不在的这些日子,您身体可好?”

    光帝嗯了一声,华贵妃则故意教训道:“你还好意思问?也不想想自己的任性会让你父皇有多担心?”

    栀首明白姑母是在扮红脸,立刻点头认错,同时也瞥了瞥穆之颖。

    穆之颖收到她这暗示,俯身一鞠,不仅替她分担了华贵妃的责难,还将之前在华云峰面前说的理由再次重申了一遍。

    光帝大为震惊,原本还阴郁的神情渐渐变得舒展,当看到穆之颖呈上的那些所谓来自外邦的新奇玩意和亩产数十担的水稻种子时,他更是直呼华灿乃大荣的福星。

    于是,无故在大婚之夜抛下夫君一走了之的华灿归来后,不但没有受到半点责罚,还被光帝重重嘉奖了一番。

    是夜,东宫太子府。

    小刺梨被嬷嬷们带到了单独的居所,并被告知三日后太子殿下将会为她和班大人的婚礼证婚。小刺梨自然是不肯屈服,踢打着门嚷着叫班蔚进来。

    班蔚闻声走来,低声交代让嬷嬷们先下去。

    推开门,他前脚刚跨进门槛,小刺梨便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一手把门摔上,不等他做出反应,小姑娘的唇就贴了上来。

    “唔”

    班蔚双眼瞪得像铜铃,身体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

    呼吸停窒,他只听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浑身的血液一下聚集到了脑顶。

    他心爱的姑娘居然强吻了他!

    欣怡的唇软软的,烫烫的

    原来亲亲是这种感觉。

    班蔚晕乎乎的,一双腿也仿佛被人打断,几乎不能站稳。

    小刺梨等了几秒,随后松开了班蔚的衣领。

    她扭头看了看周围,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班蔚:“欣”

    “怡”字还未出口,他的嘴再次被堵上。

    这一次班蔚彻底沦陷了,在一片柔软中他本能地抬手掐住了小刺梨的腰,可正当他想回应时,小刺梨却快速抽离了他的怀抱。

    “果然不行!”

    她放下了一直踮起的脚,懊恼地推走了班蔚。

    “什么不行?”

    班蔚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他拉住小刺梨的一只胳膊,满脸通红地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亲自己。

    小刺梨甩开他的手,冷冷看着他:“没什么。”

    班蔚一秒清醒,追问道:“你,你刚才这么对我,是想回去?”

    “不然呢?”

    小刺梨白他一眼。

    班蔚的心像被利刃狠狠扎了一刀,他僵着身体靠在门上静静地看着小刺梨:“欣怡,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小刺梨点点头,“是啊!”

    班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小刺梨顿了一下,反问:“我干嘛要喜欢你?”

    班蔚眸色瞬间黯淡。

    见他难过,小刺梨虽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班蔚,我知道你想跟我在一起,可你也明白你只是虚构出来的纸片人,我和你终究是不可能的!你到过我的世界,你也看见了,我们那里的文明、科技高度发达,婚姻自由没有男尊女卑,更没有束缚人心的封建礼教,我一个现代女性怎么可能在这个没有自来水,没有电器,没有网络的地方跟你生活一辈子?而且留在这里,我就只能依附于你,不能有思想,不能有自己的事业,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班蔚听到她这番话后陷入了沉思,最后自嘲一笑,“好,我懂了。”

    转身他准备离开,小刺梨又叫住他:“你打算要关我多久?”

    班蔚摇摇头,“你放心,我不会再关着你了。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说罢他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廊下的灯光将他的身体拉长,一半的影子留在了小刺梨脚边的地板上。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小刺梨喃喃道:“你这个笨蛋到现在了还要装酷,可就算再装,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东宫北院,太子寝殿。

    此时的栀首虽然没有被反锁在屋内,但就算给她机会逃跑,她也无处可去。

    坐到窗下,她望着夜空上的月亮发呆,甚至有人进来,她都没有察觉。

    隔着珠帘,穆之颖看到了她纤瘦的侧影,因为内室里只有一盏烛火,昏暗的光线无法看清栀首的脸。

    但即便看不见,穆之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眉心又向下沉了些许。

    “为何不多点些灯?”

    这声音让栀首不觉一惊,转头过来时,穆之颖已经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栀首没有起身,浅浅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把玩起了手里的茶杯。

    她表面强作镇定,内心却兵荒马乱。

    白日里,都怪她太心急,没能成功吻到穆之颖,所以今晚她要等,等着穆之颖靠近。

    栀首假装倒茶,可下垂的眼帘却一直紧盯着地上的那双靴子。

    一步一步,穆之颖越走越近。

    可正当她打算一跃而起时,只觉得腰上一紧,下一刻人就被穆之颖扛到了肩上。

    “啊——”

    栀首惊呼,捶打着穆之颖的背,“你要干嘛?”

    穆之颖冷笑,“自然是继续大婚当夜未完成的夫妻之礼了!”

    栀首愣住,继而挣扎道:“我不要,快放我下来!”

    穆之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往床上一丢,尽管这垫褥够厚够软,但栀首跌下来时还是感觉到后脑磕得有点疼。一晃而过的眩晕过后她奋力想爬起来,可长袖裹着身子,她还没直起腰,穆之颖的一张大手就牢牢攫住了她的脸。

    栀首半躺着,眼睁睁看着穆之颖从头上扯下金丝发带将她的双腕缠紧,她试图抬腿,腿也被穆之颖使劲按住。

    在男人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她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任由雨点般的吻落到自己的颈肩之间

    栀首挣扎着,娇软的求饶声连绵不绝,看到她半启的红唇,穆之颖却不能尽情品尝,他只好将这遗憾化作手中更粗鲁的力道,加快速度撕开栀首身上的衣裳。

    绢绸做的衣裙被层层撕裂,栀首最终像个剥掉了外壳的鸡蛋,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穆之颖眼前。

    一片刺目的雪白令他心潮澎湃,他的右手猛地掐住了栀首的腰。

    本就是他的妻,今晚他如何做都是天经地义。

    穆之颖几下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他精壮强悍的上半身,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一道道陈年伤疤和身下玉骨冰肌的女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床上的美人如画,这更加刺激了他想要彻底得到栀首的心。

    “灿儿,别怕,孤会疼惜你的”

    耳边是灼热的气息,玉颈正被人舐舔得湿润,栀首在几番推拒过后,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被抽走了最后的力气,她放弃了抵抗,只哑着嗓子道:“殿下若怜惜我,就请给我留一点尊严。”

    伏在她身上的穆之颖也随之停下,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翻身而下,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栀首闭起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穆之颖心疼了,胸中的欲火也瞬间消失殆尽。

    “灿儿,你到底要孤如何做?”

    他声音微颤,栀首则睁开了眼睛,神情坚定道:“殿下不就是想我留在大荣与你做一世夫妻吗?那好,你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把小刺梨送回去,第二,只要迟泽天安然无恙,那我便同你回来,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闻言,穆之颖默了一阵,直接起身抓起一旁的中衣披上,栀首撑起身子,着急问:“殿下,你可愿答应?”

    穆之颖回身坐下,先抬手给她拨了拨垂在睫毛上的乱发,又慢慢给她解开了捆住双手的发带。见栀首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红印,他顺势一揽,栀首便倒进他的怀中。

    “那个姓迟的,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穆之颖说完这句,栀首忽觉有什么东西落到了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的,她抬眼一瞅,只见穆之颖的眼底泛红。

    他哭了。

    这个冷血的太子殿下居然哭了。

    栀首记得上一次见穆之颖流泪还是他母亲温妃离世之时。

    “殿下~~~”

    栀首的心好痛,她伸手抚上穆之颖的脸,“我不想欺骗你,但他真的不能有事。他还有亲人,还有女儿,他要是死了,我余生都不会安宁的。”

    穆之颖按住她想要帮自己擦拭泪水的手,良久道:“好,孤答应你,但你绝不能食言!”

    栀首重重点头,举起手发誓:“绝不!”

    穆之颖放开了她,起身道:“那孤叫人来伺候你更衣。”

    出了寝殿,穆之颖正要唤宫女进屋,就见班蔚垂头丧气前来,他还未开口,班蔚便跪地抱拳请求道:“殿下,卑职有一事相求。”

    穆之颖点头,“说。”

    班蔚的眼中俱是失落,但声音依旧铿锵道:“殿下,卑职想请您收回成命,取消我与郝姑娘的婚礼。”

    穆之颖眉头挑了一下,“难道她到现在还不想嫁吗?”

    班蔚摇了摇头,“不,是卑职没有权力将她留在身边。”

    穆之颖疑惑,“你乃孤心腹,堂堂正四品太子禁军统领,怎会没有资格娶她?”

    虽然他刚才答应了栀首的要求,可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打算真的履行诺言。

    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手下,穆之颖淡淡一笑,把刚才答应栀首的事告诉了班蔚。末了,他还扶起班蔚笑道:“孤本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想着只要灿儿跟孤回来便饶了那姓迟的,没想到此人不死,灿儿的心就永远会蠢蠢欲动。既然如此,那孤就让姓迟的死在她眼前,这样她便能彻底断了念想,乖乖回到大荣跟孤过日子了!”

    班蔚有些吃惊,主子的腹黑心狠他是知道的,却不曾想他能狠成这样。他尽管很想按照穆之颖的计划行事,可回想起小刺梨的话,他还是俯身拒绝道:“殿下,此番再去异世,卑职是不会再带欣怡回来了!”

    这是班蔚第一次违抗自己的命令,穆之颖愠色,“为何?”

    班蔚诚恳道:“因为卑职希望她每天都能快乐,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这一切在大荣,卑职给不了她。”

    穆之颖愣住,思索了两秒后又问:“你不后悔?”

    班蔚苦笑,“后悔是肯定会的,但我还是希望她能守着自己的亲人,在属于她的世界里开心的过完这一生。爱她就成全她,放手是卑职最好的选择!”

    然而穆之颖对他的这份神情嗤之以鼻,“孤看你是去了那异世一遭就被他们的思想洗了脑!什么叫作‘爱她就成全她?’莫非要孤放了灿儿去成全她和迟泽天?孤办不到!她是孤明媒正娶的妻,孤怎可将她拱手相让他人?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只能由孤来给!”

    班蔚这时也听出了穆之颖话里的怒意,赶忙辩解道:“殿下恕罪,卑职只是阐述自己的想法,绝无动摇和规劝之意。您和娘娘不一样,您对娘娘情似海深,而且娘娘是这天底下最适合做太子妃的女子,将来她还要携手与您一起治理大荣江山,卑职可以放弃欣怡,但您不能!”

    听完班蔚这番解释,穆之颖的气总算是消了,他挥挥手道:“好了,你即心意已决,孤也不强求,你去把小刺梨叫来,孤不想浪费时间,今晚就上路,尽早解决此事吧!”

    班蔚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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