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巨大收获
瞿建军的手下在姚一峰他们一回来就做好了准备,可左等右等,多少天了,也没和姚一峰手下人有单独接触的机会。
这天姚一峰手下人被安排把几辆车送来保养,本来简单的他们自己弄就行了,但是上次长途跋涉,路况又不太好,其中两辆一直有异响,也是自己弄了不灵,才给送到瞿建军手下的。
乙:“来了,来了。”
丙:“什么来了来了,抽什么风呢?”
乙:“研究所的人!”
丙丁一听研究所来人了,立马来了精神,好家伙,等多少天了都。
甲从里边探出头来,“先别急,看看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
这边刚问完,研究所的人就已经把车开进来了,下了车就直接冲着外边三人,“把车辆检查下,再做个保养,我等下还会送来两辆。”撂下几句话就又出去了。
丙:“研究所的人怎么走哪都这个逼样?”
丁笑了笑,“是不是想揍人?”
丙:“哼,要不是怕受罚,早上去两个大耳刮子了。”
丁:“瞧你那点出息,不挨罚就给两耳刮子?两个够吗?”
…
乙走到隔板那边,一手撑着板子,一手背到后面,冲着甲,“等会就看你的了啊,可别演过了啊。”
甲:“放心吧,瞿长官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圆满完成。”
乙:“你可别整多了,意思两下就行了。”
甲把手一摊,“要不你来,我们换下?”
乙:“难怪李长官说你贫…”
…
…
没过多久,研究所的人就把另外两辆车分别开了过来,瞿建军的人也依次把车辆开到了工位上,三人对三车开始了检查。
研究所的人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像这种不用固定站岗的差事他是来者不拒,甚至有些时候上边派下任务了,他也是抢着来,至于意外收获什么的,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几辆车弄一下没个半天怕是不够,研究所的人看见乙面熟就搭起了腔,“喂,上次派送物资是不是有你?”
乙转过头用手指着自己,“问我吗?”
“废话,上次不是还有一人吗?不在你们这?”
乙:“在…哦,人就在里边,这里脏,要不你上里边坐坐?”
研究所的人一听,感觉也是,直接把屁股从轮胎上抬了起来,起身把头探进去看了看,走了进去。
甲正在抿着小酒,吃着花生米,一看研究所的人来了,慌得不行,把酒瓶子赶紧藏到身后去。
研究所的人一见这套动作,立马一脸坏笑,走上前去,就要探身去看甲的背后。
甲一脸惊慌失措,赶紧起身阻拦,可这一起身,一说话,刚好一嘴酒气直扑研究所那人的面门。他本来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闻到酒味了,这会被当面来了下,腹中馋虫早就饥渴难耐了,可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好啊,你敢在基地里面喝酒?我要告诉你们瞿长官!”
“别别别,好大哥,您饶了我,千万别跟我们长官说!”一边央求一边伸手去扒拉研究所的人。
“那可不行,咱们是军人,怎么能在基地喝酒!”
甲见研究所的人这么能装,心里又忍不住问候了几句爹妈。但手上已经去搂对方的肩膀了。“好哥哥,好大哥,来来来,你先坐下,咱们万事好商量。”
这人被甲一通好大哥好哥哥也是整得挺舒服,半推半就坐了下来,眼睛时不时盯着刚才酒瓶的位置。
甲见研究所的人坐了下来,赶紧跑到门口冲着外边大声喊:“我和研究所的朋友有些事要商量,你们没事不要来打搅。”完毕又把门轻轻带上了,一脸媚笑朝着研究所的人走了过去。
“谢谢,谢谢兄弟了。”
甲见研究所的人还绷着,心里又骂,“装!让你装,都见你咽唾沫了,再给你来点狠的。”
“今天的事都赖我,一时没有自控能力,兄弟你高抬贵手,我心里有数。”一边说一边又从旁边柜子里小心翼翼取出一瓶茅台,研究所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甲一脸不好意思,指着刚才藏的酒憨笑道,“那是食堂偷偷拿的,这个是从咱们瞿长官那里偷的,仅此一瓶。”
“哦,二十五年的茅台,这事要是被我们瞿长官知道了,我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好大哥,你看我这诚意…”
研究所的人想起上次喝的那个东西居然还美成那个样子,再跟眼前的东西一比,上次喝的简直就是泔水。目不转睛地盯着茅台,“你们这个后勤的,这么潇洒的吗?”语气明显已经变成了调侃。
甲赶紧坐到那人旁边,直接把茅台往桌子上一放,轻轻推到那人面前。“好哥哥,你就笑话我吧,这种事哪能常有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旁边取来了一个杯子,又要去拿刚才藏起来的酒瓶子。
其实用不用拿出茅台,研究所的人都已经拔不出去了,馋虫上脑,什么抵抗都做不了,任由瞿建军手下摆布。见瞿建军手下要给他斟酒连忙伸手阻拦,“我今天是出来修车的,这要弄一身酒气怎么回去?”
其实研究所的人心里想的是,茅台都摆出来了哪还能喝那个东西,再说茅台自己带回去那也藏不住啊。
甲:“唉!修车修车,哪能敷衍了事?里里外外都好好检查修整一下没个一天哪够?”
“慢工出细活,也…对,就是你这个珍藏茅台太过珍贵,我哪里能一人独享啊…”
“明白,明白,兄弟你算是救了我一命,这放我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弄不好什么时候就被发现了,那什么后果!兄弟你今天是真帮了我大忙啊!”嘴里说着,手里也没停着,拆封斟酒一气呵成,又从柜子上拿来一个饭盒,和一双筷子。
水到渠成,两人在里间没用半个小时就勾肩搭背起来,彼此称呼也都是好兄弟好哥哥好朋友花样翻着来,外人一看还以为二人是多年好友。甲自己喝的不多,只要研究所的人杯子里少了一点就赶紧斟上一点,始终让水杯里保持在四分之一的位置,研究所的人假意客气,“唉,你也给自己斟啊,不能光给我斟啊!”说是说,手上是一点没拦着。
甲之前在李仲国那边说这人是话痨,那是一点不假,清醒的时候尚能旁若无人,这会进入了状态,被甲稍微一引导,直接来个竹筒倒豆子,直到二人喝完整瓶茅台,研究所的人还意犹未尽,甲又把刚才那个散瓶拿在手里,替研究所的又斟上二两,但没喝到一两,这位就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鼾。甲没有喝多少但也没有立即离开,李瞿二位长官叮嘱过不要有任何刻意,索性也趴在桌子上一起睡。
差不多一直到了下晚时分,研究所的人才睁开眼,起身伸了个懒腰,头似乎还有点昏沉沉,再看桌子对面的甲还在睡觉,不禁冷笑,“就这个酒量?”却对自己酒后说的话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研究所的人走出里间,又用双手捂住口鼻,哈了一口气,闻了闻。见三人坐在那里闲聊,“车子都弄好了吗?”
“刚刚全部都弄完了。”
“你们三个给我把车开到研究所门口就行了,哦,水池在哪?我洗把脸。”
三人见研究所那人脑门还有着红印,知是刚刚睡醒,给指了水池方向后,就按照那人意思开着车往研究所去了。
洗脸,漱口,再洗脸,再漱口,又喝了几捧水,舒出一口气,定了定神,研究所的人才慢慢走回去。
见研究所的人离开,甲也赶去瞿建军办公室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