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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压不住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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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江星河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一回头对上楚炀委屈的脸,alpha把上衣往上撩起来,指着侧腰上的淤青控诉:“你看你掐的!疼死我了。”

    江星河挑了下眉,走过去用还带着水汽的手指戳了一下,疼得楚炀一抖。

    “我感觉自己没使劲啊,怎么这么严重?等着,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搓搓。”江星河大步走进自己房间。

    由于职业原因,他备了很多跌打损伤的药。

    江星河拿着一瓶红花油出来,指挥着楚炀侧躺在沙发上,掀开他的衣服,将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掌心里搓了搓,温热的掌心覆在alpha腰间的皮肤上,比火要烫。

    alpha喉结滚了两滚,抬眸看到江星河抿成直线的唇。

    omega的手法很熟练,揉了一会果然没那么疼了,楚炀默默用脚夹起沙发尾的小毯子盖在腰下。

    他毕竟是一个热血青年,作为一个大龄处a,楚炀自认为自己的定力超一流,只是一碰到江星河就容易破防。

    江星河看到他的动作睫毛微颤,迅速把楚炀的衣服拉上,“我去洗手。”

    哗哗的水声下,江星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飘上绯红的脸颊,捧起冷水扑在脸上压了压。

    楚炀坐起身,闭上眼默念了会清心咒,才笑着把毯子拿开,走到江星河门前敲了敲门,欠揍道:“江星河,你白天不是补觉了吗?明天又不上班,我们来看电影吧。”

    江星河打开门走出来,刘海带着潮湿,被他随意扒拉在一边,露出好看的额头。

    “看什么电影?”

    “恐怖片,你害怕吗?”楚炀猛地凑近他,似乎想吓他。

    但是omega不但无动于衷,还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嘲笑道:“连毛毛虫都害怕的家伙,还敢看恐怖片?”

    楚炀嘴角的笑凝固在嘴边。

    大概是两人上小学的时候,有同学恶作剧拿着毛毛虫到班里吓人,一不小心甩到楚炀的课桌上,把孩子当场就吓哭了。

    抹着眼泪跑到楼上高年级去找江星河抱着哭,说班里有人欺负他。

    江星河也就比他大一岁,当场抄起班级后面的笤帚就冲下去了,问谁欺负他弟弟了。

    凶巴巴的样子威慑住了整个三年二班的小学生。

    江星河扳回一局,笑眯眯的走进游戏室,这里有个巨大的幕布,算是一个小小的家庭影院,他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不知道楚炀什么时候搞的。

    楚炀当然不会找恐怖片看,虽然他很想江星河往他怀里钻,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往江星河怀里钻,虽说效果差不多……

    但是太丢他猛a的面子,霸总人设不能倒。

    窗帘拉好,关上灯,除了投影仪映出来的光线外,再没有一丝光亮。

    两人窝在懒人沙发里,楚炀拿出一盒爆米花放在江星河盘起的腿上,电影开始,亮光映出江星河白皙的脚踝,那块凸起的小骨头。

    楚炀不可控地想起来那天不小心摸到江星河的脚踝被踹到地上的事。

    江星河往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眼睛盯着幕布:“你看我还是看电影?”

    “……”

    被抓包了。

    楚炀选的是一部爱情片,演得是两个不同阶级的人冲破枷锁相守一生的故事,就是想告诉江星河爱可以打破一切。

    没想到江星河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个小时,看到最后还微微皱眉:“智者不入爱河,恋爱脑太可怕了。”

    嗯?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楚炀:“……呃,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江星河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那个豪门少爷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放弃了继承权,去乡野吃粗茶淡饭,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部电影想表达的是男主为了他心爱的人可以抛弃一切。”楚炀试探道。

    江星河无语地看向他:“这不还是恋爱脑吗?”

    楚炀捏捏眉心,大意了,他家omega是现实主义者。

    “我去睡觉啦。”江星河看着懊恼的alpha微微翘起唇角,傻子么。

    楚炀“哦”了一声,起身把投影仪关了,走了一半的江星河又折返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晚安。”

    楚炀搓搓脸,在掌心里低声笑了笑,沦陷了,完蛋了。

    算了,无所谓,反正早就对江星河死心塌地了。

    季风选了好几家餐厅,什么日料法餐全被陈彻否决了,最后选择了大学城小吃街的一家烧烤店,楚炀介绍的,说是江星河朋友父亲开的,味道还不错,陈彻到了才发现他以前和同学来过,当年拉着楚炀来,楚炀嫌不干净死活不来。

    陈彻撇撇嘴,爱情的力量啊。

    萧叔拿着简易菜单笑着迎过来:“小伙子,想吃点什么?”

    陈彻笑道:“大叔,楚炀说你们家可好吃了,我还以为今天会白跑一趟呢,没想到你们家过年还营业。”

    “楚炀?哦哦,我记得,今天给你们打七折。”萧叔憨厚一笑:“孩子也不在家,我自己在家过年没意思,还不如出来赚钱。”

    陈彻指指季风:“千万别打折,不用我付钱哈哈。”

    季风微微笑道:“大叔,按原价就行。”

    “你俩真有意思,谁的钱不是钱呀。”萧叔拿着陈彻点好的菜单去烤肉了。

    上完菜后送了一壶温酒,自家酿的,冬天喝了暖和。

    季风要开车,一口都没喝,全让陈彻干了,他自认为自己酒量不错,没想到这酒后劲大,喝完胃里火辣辣的,还挺上头。

    最后走的时候,是季风把他扛上车的,酒精混着野刺玫的馥郁,季风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随即把车窗全打开通风。

    陈彻被寒风一吹,打了个喷嚏,眯着眼睛瞪季风:“你想冻死我吗?”

    “收收信息素吧,全是野刺玫的味。”

    陈彻眨眨眼,忽然解开安全带凑向季风,季风赶紧打右转向灯把车停在路边。

    季风低声道:“开车呢,别耍酒疯。”

    陈彻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尽力睁开眼直视季风,可他视线迷离。

    “你。”陈彻戳戳季风的胸口,咧嘴笑道:“你对alpha的信息素也有感觉啊?季科长是变态吗?”

    陈彻缩回身体,倚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嘟囔:“你就是变态……那地是让人进的吗?小爷涂了一周药,一周啊……”

    声音渐渐小了,陈彻偏着脑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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