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猛A
和江星河说晚安后,楚炀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撇开平静淡定的伪装,迫不及待地跑进衣帽间站在落地镜面前欣赏自己的后颈,但是任由alpha的身体拧成麻花都看不见,他又迅速找到自己的手机,对着自己的腺体连拍十几张。
腺体上有一圈浅红的牙印,中间有一个出血点覆盖着血痂,是江星河的牙齿刺破的,他抱着手机对着照片放大又缩小,笑得一脸痴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楚炀果断把照片发给了陈彻,没想到陈彻秒回:【什么啊?你被蚊子咬了?】
下一秒:【我真服了!你令我感到恶心!滚啊!】
似乎骂得不尽兴,陈彻又发过来一张照片,昏暗的环境中,陈总的一根中指。旁边还有半张虚化的侧脸,楚炀觉得眼熟,但是很快抛到脑后,他才懒得管陈彻跟谁在一块。
关上手机,楚炀心满意足地摸摸自己后颈上的血痂,指尖一动抠了下来,腺体重新渗出血珠,房间飘散着若有似无的百叶蔷薇湿润的清香。
alpha趴在床上,用拇指重重按压过自己的腺体,血迹粘在他的指纹里,被他抹到嘴边舔了去,是甜的。
楚炀脑袋埋进枕头里傻笑,在床上像蛆一样蠕动,房间里溢满了伏特加信息素。过了会儿,alpha抿着嘴从床上爬起来,在寒冷的冬天,站在花洒下,冲了个冷水澡,打了一串喷嚏。
江星河起床后没发现楚炀的身影,就去敲他卧室的门,没有得到回复,只听到几声若有似无的“哼唧”声,楚炀的卧室没锁,江星河直接推开了门。
alpha蜷缩在被子里,脸颊泛着潮红,眉头紧锁着,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江星河快走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怎么发烧了?楚炀感受到他微凉的掌心,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睛都烧红了,眸里含着水光,江星河的脸在他的视线里产生了重影。
江星河小心翼翼道:“易感期?”
楚炀的嗓子有些沙哑,有气无力道:“不是,我……就是……纯发烧了。”
啊!好丢脸!霸道总裁文里不是这样写的!凭什么他们都不发烧?
猛a的威严在哪里?!
“阿嚏!”
江星河一听这话,赶紧把他从床上薅起来,迅速翻出棉服给他换上,蹲下身拍拍自己的肩膀:“上来!我背你。”
楚炀虽然已经被烧迷糊了,但是猛a弱小的自尊让他产生了迟疑,“不用,我能行。”
alpha强撑着站起来,走了两步打了个晃摔在地毯上,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这么磨叽呢?”江星河扯着他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手在他的膝盖窝上一勾一颠,楚炀就被他稳稳背在了身上,
omega身形矫健,健步如飞,楚炀在他背上很安稳,混沌的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幸好他是个omega,否则自己可能真压不住他,谢天谢地谢江家十八代,唔……江星河好香。
湿润的鼻尖在江星河后颈腺体上微微蹭了一下,omega一怔,无语地扯扯嘴角把他扔进后车座,拍了下他的脑袋,楚炀委屈地垂下头。
江星河有些着急了,直接把人送去了急诊,一量体温395度,小护士抽了一管子血,医生给他挂上吊瓶,正巧碰上陈彻那个在肛肠科的表叔,表叔抬了下眼镜:“哎哟,小楚怎么烧成这样了?”
职业病让他迅速扫了一眼旁边的江星河,omega?真猛!年轻人真是啧啧啧。
楚炀躺在病床上,微微睁开眼,看到表叔的眼神简直想打人,咬着牙道:“洗了个冷水澡。”
两人齐刷刷看向楚炀,江星河惊讶道:“冬天洗冷水澡你不要命了?”
楚炀闭着眼睛装死,他只恨自己体能太好现在都没晕过去!谁能给他一棍子啊!
打了仨小时吊瓶,烧终于退下去了。
江星河一直在他旁边守着,还把楚炀扶起来靠他怀里喂他豆浆喝,楚炀又觉得这个病生得太值了!
星星的怀抱好香香……
医生见他醒了,拿着化验单走过来,看看楚炀再看看江星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炀每年的体检结果都很健康,但冷不丁被医生这样看着还是吓了一跳,“您直说。”
医生请了下嗓子:“楚先生,您已经是一个成年alpha了,体内的信息素却很混乱,最近是不是打了过量的抑制剂?”
楚炀清清嗓子:“咳咳……嗯。”
医生了然:“抑制剂的副作用虽然微乎其微,但是长期下来会对身体产生很重的负担,您应该适当的……嗯,释放下,身边没有合适的伴侣吗?”
医生余光扫了眼江星河。
言下之意,别玩纯爱了,赶紧和自己的omega做点成年人该干的事!你看你都憋成什么样了?
楚炀听懂了,江星河应该也听懂了,因为楚炀看到他脸红了。
挂完针后江星河排队去药房拿了药,就带着楚炀回了家,楚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装虚弱,嚷嚷着头晕自己走不了路。软骨头似的挨在江星河身上,无奈下江星河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他搂着楚炀的腰,两人贴着走。
江星河伸出手去按电梯按钮,楚炀看着江星河的的发旋,嘴角勾起细小的弧度。
“你笑什么呢?”江星河冷不丁发问。
楚炀死不承认:“我吗?我没笑啊。”
江星河指指电梯壁,看傻子一样看着楚炀:“反光,我都看见了。”
当场抓包!炀炀尬住。
中午是江星河做的饭,怎么说呢?如果不难吃的话其实还挺好吃的。
楚炀把对江星河的滤镜开到最大,忍着做了光盘行动,江星河都惊呆了,果然生病的人是没有味觉的。
吃完饭后江星河接到联盟紧急开会通知,把楚炀扶到床上,“联盟有事,我去去就回,你老实在家呆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楚炀点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乖巧道:“好。”
听到大门上锁的声音后,楚炀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去冰箱里翻出一听可乐喝了好几口,江星河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不拿东西压一压真的会吐出来。
江星河到达fao联盟后,得到搜查科带来的最新进展,腺体犯罪集团内部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发布悬赏令,出价五个亿买活着的“毒蛇”,死了的一个亿,但凡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一千万立马到账。
高层使用武力镇压但无济于事,有简单的来钱路子,谁还想干掉脑袋的勾当?“毒蛇”快要被逼出洞了。
会议结束后,江星河倚在会议室的办公椅里没走,眉头紧锁,眉心挤压出一道折痕,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风低垂着眉眼,指尖轻轻敲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会是他认识的那一个。
“星河,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江星河笑笑:“是啊,我只是很好奇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寻仇吗?五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季风呼出一口气:“谁知道呢。”
江星河记挂着还在生病的楚炀,开完会没有多待,路过蛋糕店的时候,给楚炀买了一块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