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想家
白左使闭关,又刚进阶到筑基中期,李跃清一时闲了下来。
闲着也是闲着,李跃清索性再次凝练起了灵力。
炼气期已经做过,这次倒是轻门熟路,只是因为改修了功法,灵力在经脉中的运转与之前不同,这就需要李跃清特别注意几个容易出问题的要穴。
分三次,共计一月余,李跃清终于完成了筑基后的初次灵力凝练,修为不出所料地又重新回到了筑基初期。
李跃清修为倒退,令薛瑶萱担忧了好久,不过在看到李跃清还是能轻松击败她,而且身体比之前更强大后就不再纠结此事。
确定情侣关系后,李跃清和薛瑶萱定下了非闭关最晚半月见一次面的约定。
夔立峰比起白骨峰还是人多眼杂些,尤其是上次被黎田撞见,两人后来的几次约会都是薛瑶萱前来的白骨峰。
薛瑶萱来到白骨峰后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可四下查看又无任何人影行迹,她的频频回头和四顾让李跃清注意到不对,就问了出来。
薛瑶萱将自己的感觉告诉李跃清,李跃清也凝神四下探查了一遍也是毫无发现。
两人商量了几个可能,都无结论。
“算了,以后还是我去瑶瑶你那里。”李跃清拍板道。
“可黎师姐是个大嘴巴,将我们的事告之其他师姐了,我怕清哥下次你来时还是有人故意去打扰。”
薛瑶萱有些无奈,师姐们没恶意,就是八卦了点,也不能翻脸。
“这事好办啊,那下次你直接将我带给她们见就是,等她们打听够了,我们再独处。”李跃清回的很是坦荡。
“噢!那下次按你说的法子试试。”薛瑶萱有些敷衍地道。
“怎么了?瑶瑶是不愿意带我见你其他师姐们吗?”
“不是!”薛瑶萱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薛瑶萱主动靠向了李跃清:“我想家了。虽然师父和师姐们很好,但是家是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啊!去年一时负气上了白骨山,现在安顿下来,有些想家,想娘亲了。”
“清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门派是多少人求而不得进的地方,而我进了门派却在想念家人。”
李跃清将薛瑶萱搂在怀里安慰:“想家是很正常的事情啊!父母生养我们那么多年,哪能轻易割舍。瑶瑶看重家人间的感情不是没用,而是有颗玲珑心呢!”
“清哥!”
薛瑶萱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家,没想到李跃清与她的看法一致,很是感动,不再管是否有人在盯着看,主动献上了双唇。
意中人主动投怀送抱并索吻,李跃清身体的热情被一点即燃,在他失去理智回应薛瑶萱的吻前,将两人带到了一处隐蔽之地。
虽然白骨峰没多少人烟,但两人在大路上放肆行事总是不妥。
这次李跃清没有再像上次在薛瑶萱洞府中那样极为克制。
一来两人感情已升温,二来意中人主动,他岂能不好好回应。
李跃清将两人带至隐蔽之地后,低头品尝着嘴间甘甜,一手将薛瑶萱固定在怀中,另一手则轻轻放在了她呼吸间的层峦叠嶂之处。
起初只是轻轻按压,见薛瑶萱并无反对后,李跃清渐渐加大手上力道,终于一道天籁娇吟从两人唇齿间溢出。
渐渐地李跃清不再满足于如隔着千山万水般的触碰,他将薛瑶萱身体侧面的宗服环扣轻轻一拉,容出了一只手的位置。
再次附上怀中人唇瓣的同时,他将手也探进了薛瑶萱的衣物间。
滑腻的触感让他大为振奋,怀中人有些扭动的挣扎被他无视强压下,手直取峰顶。
在触碰到的那刻,他听到怀中人再次重重地娇吟了一声,这对他是极大地鼓励,紧紧地但又轻轻地抓了满手。
李跃清感觉在他一手掌握的时刻,怀中人不只是再次娇吟,还颤栗了几下,正想难道是做错了,却感觉腰部被怀中人紧紧环住了。
……
薛瑶萱离开白骨峰时头都没敢抬起,明明在说想家,两人却失了控,差点在野外……
这还是李跃清心疼她太小停下了,不然……
薛瑶萱一路上飞行的魂不守舍,几次差点跌落下去才醒神。
到达夔立峰后对顶替她的黎田留下一句“师姐我病了,明日你继续替我”就溜回了自己洞府。
李跃清其实不是故意放过薛瑶萱的,就在他纠结是否真要将薛瑶萱变成自己人时,脑海中传来一声重重地叹息:“年轻人不要玩的太过火啊!”
李跃清立即清醒,心道:“是谁?”
“你祖宗!”
明明像是骂人的话,李跃清却知道不是:“容广仙帝?”
“是,也不是。那女孩本来是仙帝计划的另一部分,因为你的出现,现在是两个部分碰到了一起,我也不知是祸是福啊!”
“那您是?”
“我只是仙帝为了帝身圆满抛却的一个念头,顺便督促这些后辈小子们。”
“那前辈您是在我脑海中的仙法中还是在白骨峰的仙帝雕像中?”
“都不是,我可化万身,也可化一身,与仙帝帝身圆满有关之人,我都可化身。”
“那前辈为何打扰我好事?身为前辈,私探他人床帷之事不好吧?”
“小子可别恩将仇报!你未结丹就破了元阳,还想能进阶化神?我看你进阶元婴都难!”
这话让李跃清彻底冷静下来。
是啊!本来说结丹以后再与瑶瑶结为连理,可被她今日主动的一蛊惑,就什么都抛却脑后了。
“谢过前辈!”
李跃清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如果他没克制住,到时候不只是他一人道途毁,瑶瑶的也会毁,而白左使的期望破灭,等待他的到时候还不知会是什么。
“哼!现在知道后怕了?要我说红颜就是祸水,一个仙帝一个你,一个个的全栽在这‘情’字上头。”
“前辈最好别自以为是地对瑶瑶做些什么,否则我不介意陪她的。”
“小子多虑了,那小姑娘自有她以后的槛儿,轮不到我出手。”
“前辈此言何意?”
“自己想去,以后便知!”
这句落下后,李跃清无论再在脑海中如何发问却是再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