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纸醉金迷的世界
回到社区午夜时分，路上酒鬼横行，在路边吐的洋妞都有好几个
好在运气不错，言笙再没有碰到拦路抢劫的杂种，打开灯简单洗漱，他就躺上了床，身体运动在阈值之内尚且称不上累，精神上是又重新换了个地方有些兴奋。
这是新鲜劲儿没过的原因，迷迷瞪瞪直到一两点才陷入沉睡中。
梦中乱七八糟的身影不断闪过，睡梦中的言笙时而皱紧眉头，时而松开，凌晨五点四十分，他准时醒来，窗外天已亮。
睡眼惺忪他知道这是没睡好，健康的练武之人在清晨醒来不该是这个状态。
冷水冲了冲脸，精神这才好了些。
在客厅中打了好大一会儿儿拳，身体恢复正常状态。
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只剩下几块钱零钱，车上搜刮的都用在了昨日晚餐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噔噔噔”向楼上跑去
言笙自言自语，“我说昨天总感觉忘了点东西”
床头柜上放着的纸质文件是从密室里拿出来的，言笙昨天只是简单看了下没放在心上，他这次仔细阅读发现，除了武器的清单外，底部还标注了一个在五十街的地址，名字是老文森枪店。
想不到啊，外表浓眉大眼看似穷鬼的好心车主，能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占有一席之地。
“厉害，厉害”
跑下楼拿上钥匙就向外走去。
刚拉开车门，还没坐上去，背后传来声响。
“你是谁，老文森和你什么关系”
言笙不慌不忙的转身，“他是我叔叔，怎么了”
“你又是哪个”？
“我是他的邻居，昨天我见他车回来了，没见他以为是小偷进去了呢”
“叔叔有事出差了，我过来帮两天忙”
“okok”
不再理会陌生的邻居，言笙驾车直接远去
二十分钟后，言笙把车停在了店铺前的停车位上，下车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了，快走几步打开卷闸门，玻璃门被推开
“叮铃叮铃”
清脆的风铃声预示着搞钱工作的开始。
半人高的木柜中摆满了各式枪械，其中手枪居多，言笙褪下弹夹，打开保险，扣动扳机清脆的撞针击发声音传出。
检查过后，他发现其中大多数是二手枪械，还有部分是老款的打野猎枪。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这才几个钱？
要是能把密室还有车里的那些装备卖出去，才称得上一夜暴富。
推开休息室的小门，入眼之处只有一张单人床，连沙发都没有，就枪店这些玩意老文森可不像是密室的主人。
反差感太大，表面上如此只能证明老文森是一个不懂享受生活的沙比。
账本就大大方方的放在床头，言笙拿着就走了出去，顺便拿走了旁边的打火机
坐在柜台后的高脚凳上，他点燃香烟，言笙吸了一大口，再慢慢吐出，笑容浮现，【嘿，尼古丁真是个好玩意】
打开账本开始翻动
柯尔特手枪，收购价158美元，售出———
r-9老款猎枪，收购价355美元（极具收藏价值），售出——————
ak—74，收购价50美元，售出——
收购价有标注，横线的是未售出的，当然也有售出的，言笙算了算，这个枪店收购后再售出毛利润能上涨百分之五十
他不得不感叹，暴利的生意永远写在那本书中
继续翻动，言笙徜徉在知识的海洋之中，他就像块海绵在不断吸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账本接近最后一页，再次翻动，还没等言笙仔细看
“叮铃叮铃”
客人来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男人，他看着言笙，问
“老文森呢”
“他出差了”
男人在柜台前转动，最后停在了那款老式猎枪前，道
“这个多少钱”
言笙瞄了眼，“一千美金”
“fuck，这么贵，伙计，这次我来是给我父亲买生日礼物的，和老文森说好了的，便宜点”
男人笑容中带有几分讨好
“咕噜咕噜”，言笙肚子叫个不停，“你说多少钱”？
男人试探道，“七百美金”？
“艹，九百七十美金爱要不要”
“便宜点，便宜点”
“爱要就要，不要就滚”
言笙指着门口，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数了好几遍才放到言笙面前，后者把钱揣到兜里，从柜台中取出猎枪递给男人
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还嘀嘀咕咕，“东方人真是一点都不友善”
言笙的听力很好，无奈来了声，“艹”
继续翻动账本，最后一页标注了几个大买卖，金额都在十万美金往上
言笙想到了密室中的那些武器，不会是为这些人准备的吧
关于这件事，言笙准备好好想想
放下账本，走出柜台，关上卷帘门，五脏庙都好几个小时没有上供了，身体能不起反应吗，精神食粮再充足也不如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话有道理
“咔哒”
卷闸门上锁，背后又传来了声音
“你是谁”？
听着声音像是个女的，言笙不慌不忙的锁死卷闸门，转过身去
映入眼帘的是个身材爆炸的金发女人，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狐脸魅惑感十足，称得上人间极品尤物，言笙打量着她
“嘿，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嗯”
正如所有男人一样，此时此刻，言笙脑海里浮现的是【フラグをお未亡人】几个字
“老文森是我老板，你又是哪个”？
女人身后小弟上前，“连ty-12帮的的老大都不认识，老文森怎么做事的”
言笙指定不能惯着他们，“有事下午上班后再来”
“你”
女人打断了小弟的话，“这位先生，我和老文森是做了约定的”
言笙向前走，“我现在要去吃饭，有事可以在饭桌上谈”
距离老文森枪店不过百米的距离，言笙就停下了脚步，招牌上是肯德基，女人懊恼地拍了拍头，“先生，我请你吃饭吧”
言笙听到后，倒是没有怎么拒绝，有人请客的话多走两步也不是不行
继续向前走，两人走进了家西餐厅
女人和言笙这时候倒是默契十足，同时向角落里走去
落座点餐，
“香煎原切牛排，椰香南瓜汤，牛肉番茄拌意面，黑胡椒土豆泥”
“对了，你们这有精酿的啤酒吧”
“有的，先生”
女人放下餐单，侍者离去后，她看着言笙说道，“我丈夫在半月前和老文森做了笔交易，金额为十万美金，交易日在昨天，他却没有出现”
昨天老文森就死了之类的话肯定不能说，言笙现在好奇的是为什么ty-12帮称呼她老大？
心里思绪转动
【不会还是新鲜出炉的未亡人吧】，瞧着对面女人的身段，他的心里真是有点痒痒的
“武器在运输上出了点问题，老板前几天出差去处理了，你们订的货昨天到了迈阿密”
“如果不着急，你们可以等老文森过几天回来再交易”
“不不不，要尽快交易”
“现在我要问的是延期交易产生的损失谁来承担”
“这需要老文森回来，你和他进行协商”
女人看着油烟不进的言笙有些头痛，先这样吧，武器先拿到手再和老文森【协商】
“什么时候交易”？
“今天晚上十点西海岸的沙滩上”
“ok”
吃完饭后，各回各家
言笙回到枪店继续研究账本上的那几个大雇主。
不得不说，在闹市区开合法枪店真是门暴利生意，仅仅下午的时间零零散散再揣兜里2000美金，想到这是无本买卖，言笙心中的幸福感更强了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铤而走险”
叮铃叮铃
言笙抬头看，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向他迎面走来，她手中拿的是一把m21型通用狙击步枪，69年装备美国陆军，海军以及海军陆战队，直到88年才被m24被取代，接近二十年的服役时间，在军队反馈中一直保持着不错的评价
老妇人把枪递给言笙，“看看多少钱”
他假模假式的摆弄了两下，敷衍道，“八十美金”
“fuck，你没搞错把，伙计，这可是经典的m21”
“经典是经典，可是现在这经济环境，收藏家不好找的“
“所以爱莫能助”
“fuck”
老太太骂骂咧咧地向外走去
言笙都不知道能在这待几天，想从他兜里往外掏钱那是想都不要想
伦巴底街，霓虹闪烁，穿着暴露的女人在街上不停揽客
言笙在街上溜达了半天，四五个女人上前来搭讪都被他义正严词地拒绝，正义之人必不能做邪恶之事，想到这她心里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没有找到目标，言笙不得不转换阵地，最后他直接挑了一家最大的酒吧向里面走去
灯红酒绿的世界满是妖魔鬼怪。中央舞台上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奋力摇动着小蛮腰，台下的男人不停大声呼喊着，跳到近前后，女人俯身，男人则拿着大把的零钱用力塞去，动感的音乐在耳边惊涛骇浪般怒吼
言笙瞥了撇嘴，无奈向吧台走去
“来杯啤酒”
“稍等”
接过酒保手中的啤酒，向角落里走去，坐下后才发现这里更为混乱，奇怪的声音不断从阴影中传来
“艹”
言笙低语，心中不断重复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显然是没用的，怪味，怪声就像地狱里的魅魔在言笙这个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耳边不断吐气
要不是有正事，言笙非得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去镇压这些罪恶多端的人，坚决为正义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