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等功带来的麻烦
郭浩刚把滇中边防战士的皮肤疾病汇总完毕写信邮寄给董老,滇中军区的政委就带人找了过来。
“你就是郭浩?”一位五十多岁戴着眼镜,肩章上一颗金星的男人站在了郭浩的面前。
郭浩望着眼前自己并不认识的男人有些疑惑,看肩章好像是和马良骥一样,难道他也是一位师长?虽然不认识,但郭浩还是向他敬礼道:“首长好!我是上等兵,郭浩。请指示。”
杨铁柱在旁边介绍说:“郭军医,这是咱们店中军区的王政委!”
王政委回礼后说:“想不到咱们边防连还藏着一位小神医,要不是你的二等功表彰到了军区里,我还被蒙到鼓里呢!高原军区困扰多年的边防战士环境疾病就是被你解决的?”
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二等功的表彰到了滇中军区。自己军区平白无故多了一个荣立二等功的战士,自己居然不知道!这怎么能让王政委好奇?于是王政委就了解了下情况,这才知道这个荣立二等功的战士居然是五个月前才被调进自己军区的。他荣立的二等功也不是在自己军区立的,而是在高原军区。
高原军区和滇中军区同属于天府战区,郭浩的那点事儿还能瞒得住王政委?很快事情就一清二楚的摆在了王政委面前。更让王政委惊异的是他发现郭浩的调令无论是他进高原军区还是进滇中军区都是军委下的。
而且郭浩在进高原军区时还是列兵,也就是一年的新兵。从郭浩的立功事迹看郭浩所在的高原军区边防营是阳光房的第一试点,边防营试点成功后才在全军区推广普及!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士兵不简单,王政委就下功夫进行了进一步了解。
王政委打电话给军委的老战友询问了阳光房的事情,得知是由董永年董老亲自向xxx同志提起的申请,申请的批复上有xxx同志的签字。王政委顿时大惊,这个战士难道通了天?
后来王政委又收集到了诸多的蛛丝马迹,比如郭浩是以军医卫生员的身份进的高原军区和滇中军区;又比如郭浩切切实实解决了困扰高原军区困扰多年的疾病问题;再比如董永年董老身体一直不好长期坐着轮椅,但在去年董老突然疗养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就好了起来,甚至有不少将领见过董老在巡视时健步如飞的样;还有郭浩入伍的政审表是董老特批。。。。。。
王政委又调查了郭浩的情况:一个受过刑事处罚的学生居然能够进入华夏中医科学院读研究生,并且在读研究生不久就被董老特招进了部队!还有不可靠消息说郭浩在学校读书期间和一位副部长的亲戚发生了矛盾,结果以副部长离开了工作岗位、副部长的亲戚退学收场。王政委可以肯定这个士兵肯定和董老有着某种很深的关系。说不定就是他或者他的长辈治好了董老的腿。
王政委可以肯定郭浩不是神医就是神医的亲戚!正好有件事情正在困扰着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找了过来。
王政委妹妹家的女婿是位边防武警,一直边境缉毒工作。去年被卧底进贩毒集团,不慎暴露了自己。结果被毒贩打断了四肢扔在边境线上向我缉毒武警示威,经过一年的救治,腿骨虽然接上了,但却被诊断为滑膜炎至今无法站立。双手更是 被贩毒集团砸烂后伤口一直无法愈合,现在医院建议截肢治疗。
双腿无法站立,双手如果再进行截肢,那他的外甥女女婿就彻底成了废人。遭遇了如此的变故,外甥女整天以泪洗面,外甥女婿则坚持宁可死去也不截肢。
王政委把外甥女婿的事情向郭浩说了一遍,最后还说:“咱们边防部队和边防武警是一家,共同保卫着祖国的边境线安全。希望你能能救救咱们的边防武警。”
郭浩听完也深深的同情着这位发生悲剧的武警,点头说:“王政委,那我试试。能不能治好我不敢说,但我会尽全力!”
荣立二等功的事情王政委向郭浩进行了口头表扬,后期会由军区组织在全军区开表彰大会,同时郭浩的家里也会收到部队颁发的“二等功臣之家”的牌匾,以及地方政府的表彰。
和王政委离开时又出了一段小插曲:阿狸居然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听说要和郭浩一起住进医院死活不愿意离开。杨铁柱和那个被蛇咬伤过的战士也向郭浩一再请求,他离开期间由自己照顾阿狸。最后郭浩无奈叮嘱了阿狸不要乱跑,小心雷区后把它留给了连长杨铁柱。
王政委人很健谈,回军区的路上一路和郭浩聊个不停,话里话外总是向着军队高层引导。郭浩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也不否认也不承认的一直微笑,弄得气氛有些尴尬。
王政委的外甥女婿名叫王志刚,三十多岁的年纪。他也曾是一名边防官兵,转业后分配到了边防武警。
王政委领着郭浩见到王志刚时,他正躺在病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的妻子则是背对着门在向他讲昨天他儿子在幼儿园的表现。
长期的卧床让他变得面容瘦削,很是憔悴。但病魔并没让这个男人意志消沉。见到王政委后脸上浮起了微笑,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血色:“大舅,你那么忙怎么过来了?”
王政委的外甥女听到丈夫的说话转过了身。望着王政委努力的笑了笑,喊了声大舅,眼圈却先一步湿润。
王政委关心的问:“志刚,这几天怎么样?好一些没有?”
王志刚笑着说:“还那样,医院又让截肢呢。我就不截!不截肢我还有治好的希望,要截肢了我就真成废人了。”说着还晃了晃他包裹着纱布的双手,纱布上能很清晰的看到黄红色的液体渗出的水痕。
他的妻子站在旁边见他这副模样“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他躺在病床上说:“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