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入狱
玄月皇帝的龙椅距离他们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李长生即便直视玄月皇帝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可让李长生有些奇怪的是,这个皇帝好像有些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李长生见到陛下你为何不跪!”
众人见李长生丝毫没有半点礼数,有人直接声讨他。
说话的那人站在了左安堂一旁。看样子大概率是主和派,而此时左安堂笔直的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没有看李长生一眼。
“我李长生,膝下有黄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你你你…这里是玄月的朝堂,你就必须守玄月的规矩!”又有一人对他表示不满。
“哼,如果我不守那又如何!”李长生冷冷的说道。
朝堂中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劲,这主和派明显是有意在针对李长生。而主战派丝毫没有发言权。
“启禀陛下,就是此人打伤我的儿子,今日我把他带来,便是让陛下给他定罪!”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左安堂突然站出来对龙椅上的皇帝说道。
李长生一脸震惊的看着左安堂,他不敢相信这个腰杆笔直的老人能说出这种话!
他们在昨日的交流中左安堂可是表现出极大的理想抱负!为什么今日为何要如此针对他?
难道说昨日的一切都是左安堂表现出来的假象?只是为了把他留下,待到今日要通过皇帝来治他的罪?
这样的逻辑说不通啊!昨日那个和蔼有抱负的老人,今日就变成了心胸狭窄的小人了?
这里面发生的事情让李长生费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昨日的一切都是左安堂演出来的假象,想到这里李长生火冒三丈。
“左安堂你个老不死的,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真后悔昨天没把你儿子打死,在你府中没把你打死!”
火冒三丈的李长生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个竖子怎么和丞相说话的……”
“没大没小的小畜生……”
“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左安堂没有回应李长生,可他身后的同僚却忍不住直喷李长生。
“安静!”
从龙椅上传来的声音让众人纷纷闭嘴,但这似乎并不像是一个男人说的话。
难道是一个“阴阳人”?想到这儿李长生一阵恶寒席卷全身。
众人没了声音,这让李长生就更好发挥了。
“我就在此,看谁敢来动我!”
先天武夫的实力在朝堂展露出来,在李长生知道想要有话语权实力一定要硬!
“左相……”
龙椅上的皇帝又开口道,李长生这会儿是真听清了。说话之人的声音很难分辨是男是女,李长生大概率怀疑他是一个练功走火入魔之人。
“陛下,放心。老朽可以控制住!你们三人出来吧!”
“那就依左相……收押吧”
就在李长生疑惑左安堂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只见从朝堂的一旁走出三个蒙面人。
看不清他们的脸,穿着也是一身黑。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看清他们的长相。
他们三人给了李长生很大的压迫感,但李长生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三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突然李长生眼睛一凝:卧槽,这三个人他妈的是东离的大宗师啊!
“左安堂你个老登,你真全家该死啊!你怎么不去死!你个狗反贼竟然还把东离人带到这里?”
“昨天你说一切都是放屁是吧!还放你左家一马,我有机会一定杀光你全家”
“你现在还要倒打一耙,你以为我会怕吗?大不了鱼死网破。”
李长生骂的很是难听,可最关键的是吕森涛并不在此。他一人对付三个大宗师明显没有胜算,就在李长生思考如何逃跑之时,站在另一旁一人说道。
“左相,此事处理的如此果断是不是有些不妥?不如让我们大理寺来查明吧!”
一旁主战派的一人站出为李长生解脱道,那人说话并没有抬头似乎有些不敢面对左安堂。
龙椅上的皇帝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开口道:“此言有理,左相此事不能如此果断,就交给大理寺吧。”
台下的左安堂听见此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抬头直视龙椅上的玄月皇帝,语气冰冷的说:“谨遵陛下圣言”
只听冷哼一声,左安堂才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李长生警觉的观察众人,他现在有两种选择。一个是选择鱼死网破,和东离的三大宗师在朝堂决斗,另一种是遵循主战派的意愿,进入大理寺等待调查。
李长生的本心是想直接和这三大宗师开战的,可一旦这么做了。那他在玄月将无立足之地,他做的一切都将白费,不可能会有任何人能帮他。
昨日的交谈李长生还以为误会了左安堂。可今日之事,让他已然知晓这一切都是左安堂的骗局罢了。
最终目的无非是致他于死地。
而现在主战派突如其来的帮忙,让李长生看到了希望,这也是他来京城的目的,因为沈御洪就是主战派最大的领头人。
所以这种情况,李长生只好顺着主战派给的台阶下,进入大理寺接受他们的调查。
只要不面对这三个东离大宗师,李长生有各种办法逃离玄月城!
龙椅上的玄月皇帝见众人一言不发便说道:“众爱卿,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退朝!”
玄月皇帝离开了龙椅,而李长生也有人来押他。
“哼”
李长生的一声冷哼直接把前来押他的士兵震开。
“我自己会走!”
就当李长生准备离开之时,却看见玄月的皇帝胸前竟然有些隆起!
这玄月皇帝不会是个女人吧!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李长生的脑中诞生,这也能说明玄月皇帝的奇怪之处!
萌生的这个想法立马在李长生的脑中生根发芽,他越发相信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皇帝表现出来的种种都无限接近这个答案!
李长生被迫离开了皇宫,押送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上为他开脱之人,也是送他入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