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给许大茂下个套
“科长，审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梁薪一上班，直接去了审讯室，没想到王科长已经在那了。
“审了一晚上，已经审得差不多的了，关了一晚上，一个比一个老实，尤其是赵铁头的几个小弟，知道出事了，都抢着举报呢。”
“领头的那个赵铁头，专门玩牌九作局坑人，现在已经交代的就有八百多块钱了，而且他还涉嫌胁迫妇女，逼欠钱的苦主把媳妇带来供他淫乐。
你那邻居也是命好找上你，要不也逃不了。”
“噢？那这家伙，犯的不轻吧？”
“不轻？够吃花生米了都！可惜聚赌的就两个是咱厂子的，不然又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梁薪看王科长有些失落：“没事，不是咱厂子的也一样，礼尚往来嘛！”
王科长：“你小子！学的倒是挺快！看来你这适应能力挺强啊！”
梁薪聊了两句就准备离开。
“等会，这两包烟你拿着。”说着，王科长塞过来两包华子。
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别人给的，梁薪不推辞直接收下。
梁薪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抽屉：云烟、华子、大前门，最多的还属大前门，不贵也不便宜。
这些烟哪来的？反正不是自己买的，自打进了保卫科，梁薪的烟是越抽越多。
感慨了一番后，梁薪打开一包华子，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
果然抽烟还得是华子，用某位姓李的大佬话来说就是抽别的，咳嗽。
边抽着烟，边用指甲敲击着桌面，梁薪心里盘算着。
副科长和二大队队长都是老杨的人，平时跟自己几乎没有接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管你的，我抓我的，要是有什么抓错或者误会的，也就几句话的事儿。
梁薪知道未来十多年轧钢厂都是李副厂长说了算，而且自己现在也是李副厂长这边的人，只要抱紧李副厂长大腿，往后十多年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至于电视里傻柱把李副厂长打了一顿，却什么事都没有，梁薪觉得多少有点儿离谱，以李副厂长的职位，搁现在就一常务副市长，是你一个厨子想锤就锤的？就算再看中你的厨艺，也忍不了吧？
梁薪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最后只能归结是傻柱主角光环起的作用。
梁薪的行事风格就是：吃拿卡要？少一点可以有。要不然李副厂长和王科长都拿了，你不拿，他们怎么放心你？
…………
抓赌执行的快，处理的也快。
昨晚抓回来那些人，截至中午已经一个不剩，都被别的单位给带走了。就连自己厂里那两个，也在交完一百块钱罚款后放了出去。
收缴的赌资自然归保卫科自己分配，不然为什么大伙一听抓赌，都这么积极？梁薪也没关心自己到底能分多少，反正少不了就是。
梁薪前世听过不少官场故事，学会了不少：不要想着吃独食，要清楚哪部分才是属于自己的；更不要想着去改变规则，哪怕你足够强大。
还有最后一点，那就是以上两点都不如站好队伍重要。
………
下班回家，梁薪决定晚饭好好犒劳自己一下。虽然就自己一个人，也没打算凑合，不然跟上任宿主一样，空间里存了这么多钱物，没用完，人没了！
这得多亏啊！
今晚他准备整一个红烧排骨，一个油渣白菜，简简单单两个小菜，再配上一锅白米饭，起活！
有荤有素、有红有绿，即营养又美味。
先把排骨用开水过一遍，漂去血水，这一幕如果让阎埠贵看见，肯定埋怨梁薪不会过日子。
放入足量油，把排骨煎至暗黄，再放点白糖、放点酱油，最后小火收汁。
打开锅盖，香喷诱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过腻了快节奏生活的梁薪，对这种慢节奏也很是享受。
把排骨盛好放一边，他又几下子炒好油渣白菜，端到桌上。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把门都关上才开始烧菜，这样最多也就边上的许大茂和二大爷家能闻到点味。
这不，还没等梁薪开始吃饭呢，敲门声又来了。
“笃，笃笃！”
“笃，笃笃！”
很有礼貌，莫非又是三大爷？
梁薪开门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薪子烧的什么好吃的呢？我在家就闻到味儿了！”
许大茂一手提着一瓶汾酒，一手拿着碟花生米，看样子是想搭伙啊！
把许大茂让进来后，后面还跟着个娄晓娥！嘿那这就不奇怪了！
开始梁薪还想：这许大茂不是那种没眼力见的人啊，怎么会在自己家没邀请的时候就上门，尤其是带他见了两次世面之后，多少对自己有点儿敬畏心理。
看来是后面这馋猫怂恿的了！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要是能把许大茂灌醉，再把娄晓娥也劝个微醺，不就可以…嘿嘿嘿了么？
想归想，生怕不够吃，梁薪还是起身去厨房又做了锅白米饭，菜的话少点儿就少点，大不了把三大爷家给的那碗咸菜也给端上来，饭吃不饱可不行，万一待会有体力活呢？
梁薪盘算得挺好，可今天娄晓娥不知道是学聪明了还是怎么滴，自己滴酒不沾，还不让许大茂多喝！
吃饱喝足，直接回去了！临走还饶有深意地朝梁薪挤了挤眼睛！
这还得了？！居然挑衅上了！
自觉被摆了一道的梁薪自然不甘咽下这口气，眼珠子一转，对着许大茂，好奇问道：
“大茂哥，你跟嫂子结婚也有两年了吧，怎么还不打算要个孩子？”
许大茂闻言，先是有点为难，然后故作洒脱：“梁老弟，我跟你嫂子是六零年结婚的，还没孩子呢是因为我还没玩够，你想啊，有了孩子多麻烦。
你看三大爷家，孩子够多了吧，可孩子多了日子就难过，吃点咸菜都得论根分。”
“你再看我，日子过的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想干啥干啥，想买啥买啥，心情不好了，还能出去喝个小酒，真有了孩子能这么自在？”
话是这么说，可许大茂心底还是有一根刺，这两年他也纳闷娄晓娥怎么就一直怀不上呢！
是的，在他眼里怀不上孩子就是娄晓娥的问题，跟自己没关系。而且在外人面前他更不可能承认。
“该不会是大茂哥你不行吧？我跟你说要真不行可得早点去医院，早看早好！”梁薪打趣道。
就许大茂家的条件，别说几个孩子，几十个都养的起，你以为娄半城是说说的？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不是养不起！而是生不出！
这话一出，许大茂急了。
这种事就是这样，你要是说一个本身长得帅的人丑，那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可他要是本身就长得丑，你再这么说他，他可就急了。
同样道理，穷和胖，也是。
就像现在的许大茂：“薪子你说什么呢！我许大茂怎么可能不行？……”
被梁薪这番话一怼，许大茂直接脖子都红了，叽里呱啦一通解释。不行两个字，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之前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真有问题，许大茂还特意去澡堂子跟别人做过比较，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梁薪看似玩笑的话，让许大茂对娄晓娥又有了意见。
梁薪的目的也就在这，虽说现在娄晓娥已经不排斥自己，还会主动上门，但还是缺了一把火，而缺的这一把火，梁薪决定让许大茂自己烧。
不一会许大茂直接起身告辞，梁薪家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待。
看许大茂出门，梁薪还不忘嘱托一句：“大茂哥，可别讳疾忌医啊，早发现早治疗！”
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许大茂和娄晓娥吵架的声音。
“许大茂你在这阴阳怪气些什么呢？有本事明天我们两人一块去医院！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我有说错吗？明明就是你肚子不争气！我身体健康着呢！”
“健康？健康的话就那么几秒？上次别人都…别人都说起码半小时！”
也怪娄家之前把娄晓娥保护的太好了，让她对这方面就像张白纸一样，许大茂说是她的问题，她就以为真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在许大茂面前一直忍气吞声，觉得是自己怀不上孩子，对不起他许大茂。
直到上次梁薪跟自己说，自己没问题，是许大茂的问题。
娄晓娥又对比了下两人的长度和强度，觉得许大茂肯定是有问题的，最起码那方面不行已经确认了。
许大茂刚被梁薪说了自己不行，这下又被娄晓娥嫌弃时间短，被刺激到了。
许大茂越想越气，直接把门关上。
“许大茂，你干什么！？”娄晓娥惊呼。
………
不到一分钟。
屋子里传来娄晓娥的惊叫声。
“许大茂你不行就别来烦我！”
许大茂唯唯诺诺地抓过被子，不敢去看娄晓娥。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真他娘丢人！
许大茂心底给自己打气：这是在媳妇面前压力太大了，等下次下乡放电影，找王寡妇好好锻炼锻炼。
………………
“要不蛾子，咱们再试一次？”
“你给我滚！你不去医院查明白就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