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给我喂的什么?
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刚有些滑。”
这里地面不是雪,就是冰,真是尴尬。
黎泽低眸看她,“我知道。”
“哦,那我继续去疗伤了,你也”
“不急。”
望着距离她越来越近的俊脸,娄嫇娇话音止住,下意识揪住男人的衣襟领口,“黎”
“唔”
她的话被堵住,唇部触感柔软,带着冰凉。
娄嫇娇心跳如鼓,她想要对他动用灵力,黎泽暗哑的声音自两人的唇间传来,“嫇儿。”(此处读音三声)
“轰!”
大脑宕机,还是第一次听到黎泽如此唤她,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唤她。
前世在玄门,她家那位糟老头子师父,喜欢唤她:娇丫头。
缺德师叔呢,开心的时候唤她:娇娇,不开心的时候唤她:娄丑丫。
黎泽趁她发呆之时,抵开她的牙关,去寻她的舌。
“”
娄嫇娇回神时,脸色发红。
下一秒,她觉得这样很不符合她的“女王”气场!
她害羞个什么劲?
亲吻这种事,谁规定要男人带动女人?
她,豁出去了!
反正这回是他先勾引她的!
也许从这座冰室出去以后,她便没有机会再与眼前这个男人,像近些日这般亲近。
娄嫇娇自我排解,快速想通。
她一手勾住黎泽的脖子开始略显笨拙的回应他,另一只手微用重力将黎泽推至冰床之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绝色男子,她捏着他的下巴,俯身轻咬他的唇。
黎泽的双手还算比较规矩,只是自她的后腰转移至她的后背,就这样来回游移。
而娄嫇娇,她直接又一次扯开他的上衣,白皙的手在他的上半身画圈点火。
待她情动唇移到他脖子亲时,黎泽轻轻推开她,望着她那双含水的眸子,勾了勾唇,替她整理耳鬓凌乱的发丝。
“嫇儿来日方长。”
娄嫇娇胸口起伏,趴在他身上,望着身下极其勾人的男子,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
黎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捏了捏娄嫇娇的脸,“瞎说。”
“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继续了?”
“”
黎泽单手将她的头猛然按下来,堵住她的嘴。
两人身形调换,细碎的吻自娄嫇娇的额头滑至鼻尖再到唇瓣,黎泽吮吸亲吻一瞬,趁着她身软如水,情欲染眸之时,将一颗药送入她的唇里。
娄嫇娇半清醒,推搡着他,“你给我喂的什么?”
黎泽亲了亲她的下巴,“让你多睡一会的药。”
待娄嫇娇陷入沉睡,黎泽离开冰室。
外间赤棕鼠见到他,“吱吱?”
主人,你脸色怎么这么红?
还有,嘴巴怎么有些肿了?
“没什么,你好好看着她,我出去一会,晚些回来。”
“吱!”
好嘞。
寒潭岸边。
黎泽与乔装后的净柘相对而立。
净柘看着他,轻声笑道:“没想到,你还真的躲在这里。不过十年未见,你的修为怎么降的这么低?
原先我还以为那个秦兮所说之人,是冒充你的,不想竟不是冒充的。”
黎泽看着寒潭的波纹,淡淡道:“外界现在什么动向?”
净柘踩中一枚石子,踢入了寒潭之中。
“月圣宗的横长老前些日子带着叶若笙还有云剑宗的宗池峥等人,来问我们要人,没有找到你和娄嫇娇,便走了。
千音宗的秦兮、散修孔章和其他宗门的一些修士也来过。
那个娄嫇娇,就算月圣宗的人肯放过她,但其他宗门的人是万般不会的。
数日前的宗门大比上,曾出现了一具傀儡,那具傀儡当众爆出娄嫇娇的真实身份。
现在各大宗门都想除了她。”
黎泽侧头看他,“月圣宗的封辰,现在如何?”
“封辰?听说那小子被关进了月圣宗的镜楼,每日在受刑罚,那些个门派里总有那么个折磨弟子的地方。
不过,那小子到底是书瑜真人的弟子,月圣宗是正派,不至于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刑罚。
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难不成你真的将她给放在了心上?
黎泽,你不会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个僧人,不要忘了你对于天佛宗意味着什么?”
黎泽垂眸看着脚底沙石,“我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
净柘又踢了踢几块石头,“行,不过你这是怎么搞的?修为不升也就罢了,怎么倒回去了?”
“十年前,曾在魔沼边界遇上魅魔和巫魔。”
净柘微惊,“难怪你会变得如此,那魅魔的修为不低,但也比不得巫魔,我能再次见到你,是不是该说句幸运?”
黎泽没有回话,而是朝净柘伸出了手,“东西。”
“什么?”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净柘耸肩,“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火莲子。”
“我怎么会有那么珍贵的东西?”
“别人或许没有,但你一定有。”
净柘:“”
他真是败给了这小子。
“你要它做什么?听说娄嫇娇是火灵根,黎泽,你不要告诉我,你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用在她身上?”
“嗯。”
净柘看他犹如在看疯子,“你竟为了那么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问我索要千年才产出一颗的火莲子。
若是你需要此物,我咬咬牙给你便也罢了,可是那个女人,她凭什么?”
“她救了我。”
净柘冷声道:“那你也救过她,又不止一次,怕是早已经抵平了。”
“师兄,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
净柘讥讽,“跟你比起来,我算什么出家人?要不是我当初因你才你以为我会愿意留在天佛宗吃素?”
“净柘,只有这一次。”
净柘看着他良久,沉沉笑出声,“好,我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此后,不要再与她有任何的纠葛,你与她在一起,只会害了你,牵连天佛宗。”
黎泽笑了笑,笑意带着一丝罕见的苦涩,“我就是想与她有纠葛,也不可能纠葛太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净柘定定看着他,“你是不是已经与她破了身?”
“没有。”
“看来陷的还不够深,黎泽,你可别真的色令心智,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