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是玉儿?
彭一波见王之青要走,连忙将装有一百万现金的箱子递给他:
“这是给小兄弟准备的一百万现金,若是不够,可随时再来取。”
王之青也不客气,他现在的确缺钱用,便一把接过箱子,转身离去。
此时,京城郊区的高尔夫山庄内,一个漂亮女人在一号别墅的客厅内来回踱步,她手拿电话,一脸阴沉。
此人就是维多利亚号游轮的真正老板朴吉娜,韩国人。
她对外的公开身份是高乐传媒娱乐公司的总裁,背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大毒枭洛康的三夫人。
朴吉娜刚才接到了游轮上船长的电话,说是今晚有神秘高手光顾游轮,还用催眠术催眠了几个保安,好在此人并无恶意,只是帮一个叫彭一波的商人提走了充值卡上的全部余额。
这还是她掌管维多利亚号游轮之后,首次遭人胁迫取款,如果不教训此人,她朴吉娜难泄心头怒火。
她拿着电话思虑良久,本想打给她的保护伞,让其帮她出这口恶气,但仔细想想,这家伙不仅打败了金三角的第一猛人,还会催眠术,她对这家伙的身份又有些好奇。
于是,她打给金三角第一猛人阿布特,也就是被王之青一招制服的那个黑大汉。
阿布特是朴吉娜从金三角带出来的打手之一,为了隐藏其真实身份,朴吉娜还特意带他到韩国整形医院做过易容手术,现在安排在维多利亚号游轮上负责安保工作。
阿布特接到老板的电话,就猜到是因为今晚遭人胁迫的事,他这个保安队长没能誓死捍卫公司利益,理应受罚,不知道老板会如何惩罚他?心里很是不安。
“老板,阿布特无能,没有守护好公司利益,请老板责罚。”阿布特不等朴吉娜开口,就主动做出低头认错的姿态。
朴吉娜冷哼一声,说:
“你的失职,我会惩罚,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为何会败在那家伙手中?是你怕死?还是他真的很强?”
阿布特连忙解释:
“老板,请您相信我,并非是我怕死,而是我没有出手的机会,他真的很强,一招就扼住了我的咽喉,而且力大无穷,压制得我无法反抗。”
朴吉娜不解地说:
“你不是练过硬气功吗?还是泰拳高手,怎么会接不下那家伙的一招?”
阿布特沮丧地说:
“事实就是这样,这人是我遇到的第一强人,恐怕金三角的那些练家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朴吉娜惊讶道:
“华夏会有如此强的人?你们查看过监控吗?他为何会闯入顶级会员区?”
阿布特说:
“对此,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凡是他靠近过的保安,都有短暂的失忆,那几个保安都已记不清当时为何会放他和一个女人进去。”
朴吉娜沉思片刻,说:
“催眠术会有这么厉害?”
阿布特说:
“我对催眠术不太了解,所以给不了老板答案。”
朴吉娜心有不甘地说:
“那我们岂不是要吃下这哑巴亏?”
阿布特劝她说:
“好在他们没有其它恶意,只是想替彭一波要回赃款,对了,有必要向老板解释一下,彭一波是挪用公款来赌博,我和船长之所以会向他们妥协,是担心彭一波挪用公款东窗事发,会连累到我们公司。依我看,这事不宜再扩大化,闹大了,对我们也不利。”
朴吉娜狐疑地问:
“你确定他们无其它恶意?不会是条子的线人?”
阿布特很肯定地说:
“老板不用担心这个,我们已经通过关系比对了他们的照片,查清了他们的背景,彭一波只是一个地产商人,那个年轻人是一个医学博士,叫王之青,目前官司缠身,所以很缺钱用。至于与他同来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记者,一个是律师,她们都是这年轻人的朋友,是我们的外围线人将他们当成肥羊,主动邀请到船上来的,不会是条子的线人。”
朴吉娜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放下,她叮嘱阿布特说:
“以后还要加强对顶级会员区的客户信息管理,以防条子以客户的身份混入到顶级会员区。”
阿布特又作出一番保证之后,结束了与老板的通话。
朴吉娜挂断阿布特的电话之后,便将电话打给她的一个线人,此人混进警察队伍多年,目前在京城西区治安大队负责信息化管理。
“黑虎,给我查找一个叫王之青的人,医学博士,我要他的全部信息,并查找他此时入住在哪里?”
不到二十分钟,这个叫黑虎的线人就将王之青的详细资料发到了朴吉娜的加密邮箱内。
朴吉娜查看一遍,更加对此人感兴趣,资料上显示,此人不仅是临床医学博士,还是药剂学方面的博士,若是能将此人收归她的麾下,对研制新型兴奋剂一定大有用处。
若能收服此人,就意味着拥有了宝藏,这样的宝藏,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想到这里,她决定冒一次险,亲自出马去会会这个天才博士。
她换上一件性感的低领韩装,在身体上喷洒了她在法国花巨资订制的魔力香水,这种香水对激发男性荷尔蒙非常管用,当年她能俘获大毒枭洛康的芳心,让他心甘情愿地投巨资为她打造高乐传媒,用的就是这招。
她做完这些,披上一件韩版风衣,便驾车离去。
她按照黑虎给她的地址,来到京城饭店,将她的宾利停在地下停车场之后,她便乘电梯来到了王之青的房间门囗。
王之青早已回到酒店,他洗完澡,又修炼了几个法术,正打算睡觉,却听到有人敲门。
他还以为是研冰颜和钟晓燕担心他,又跑到酒店来了,就开了门。
只是开门后,他见到了一张绝美而熟悉的面孔,这不是藏宝阁内的器灵玉儿吗?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朴吉娜见这个天才博士愣愣地盯着她看,以为是她的魁惑香水起到了作用,她便媚惑一笑,说:
“小弟弟不打算请姐姐进房坐坐吗?”
她说着,也不管王之青是否同意,一头钻进了王之青的房间,轻解披风,将披风脱下挂到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