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八 姐,你怎么来了
闻言,陈墨也很无奈。
他没有骗人。
相比于其他的几女,他的动作已经很轻很温柔了。
还是那句话,人和人的体质各有不同。
这种事,陈墨又不可能提前知道。
「宝贝,是我错了。」这事,陈墨知道宁月露也不是装的,只能轻声安慰了起来。
「哼,当然是你的错。」宁月露还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和姐姐她们略有不同,认为陈墨是不怜惜她,才这样的。
陈墨躺在宁月露的旁边,抱紧了她,道:「那宝宝怎么打算教训我这个大骗子?」
「把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
陈墨把脸伸了过去。
宁月露抬起手,快要打到陈墨脸上的时候,把手放了下来,道:「我现在手没力气,打的不疼,先记着,后面一起算。」
陈墨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说完,抬了抬手,屋内的灯火随之熄灭。
「嗯嗯。」宁月露在陈墨的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了下来。
可是没多久,宁月露想到之前她不小心偷听到林箖儿和姐姐聊天。
说陈墨很厉害,比赛起码最少一个时辰。
而自己刚才和他……
「墨郎,你还难受吗,若是不舒服的话,我……还可以坚持一会的。」宁月露咬着银牙,道。
好在是在黑暗中,若不然,可以看到宁月露的脸色在发红发烫。
「没事,早点睡。」陈墨道。
宁月露知道陈墨是在心疼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好歹是他的女人了。
若是自己的男人都伺候不了。
那自己作为墨郎的女人,岂不是很失败,她俯身凑在陈墨耳边,小声道:「我觉得现在可以适应了。」
陈墨确实有些不尽兴,宁月露这话,就想蚂蚁在他的心头上挠一样,道:「那你受不了,就立马喊停,」
「嗯。」宁月露轻轻点了点头。
可能是不想陈墨失望。
接下来的比赛,宁月露一声不吭,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
比赛结束后,立马昏睡了过去。
「嘴还挺硬。」陈墨用真气给她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她,也是睡了过去。
翌日。
天色大亮。
昨晚宁月兰修炼了一晚的「水月鉴」,遇到了修炼上了一个小难题,所以早上起来洗漱完后,便去找陈墨问问,让他指点一下,顺便一同用早膳。
她没有直接去陈墨的房间。
因为按照先后顺序的话,昨晚应该是太后侍寝。
所以她去了太后的房间。
结果发现人不在。
于是她去了陈墨的房间。
可这次,太后在,陈墨不在。
她一问,发现陈墨去找宁月露了。
宁月兰听完一愣,虽然这事早有预料,她也不介意,不过这也太快了点。
陈墨回到府上才多久……
宁月兰朝着妹妹的房间走去,觉得要好好说道说道。
…
另一边。
当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陈墨的脸上时,陈墨就醒了过来,看着怀里还睡得昏沉的俏佳人,不由的笑了笑,知道她昨晚受累了,不到日上三竿,肯定醒不过来。
低头吻了下陈墨的额头,陈墨把胳膊从宁月露的怀中抽出,起身穿戴了起来。
穿上鞋子,把给宁月露盖好被子,再把幔帐拉下,来到窗边,刚把窗
户打开,一道曼妙的身影,就映入陈墨的眼帘。
宁月兰自然也看到了陈墨,当即便了嗔了一声:「你果然在这里,把月露怎么了?」
说着,宁月兰熟门熟路,也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走进房间。
虽然幔帐没放下,但是看着地上那散落的衣服,宁月兰自然明白那事还是发生了。
呆呆的看了好一会,然后走了过去,带着些许埋怨的对着陈墨的胸膛轻轻的锤了一拳,道:「虽然我不介意你收月露,但你收之前,好歹跟我商量一下吧,你怎么就……」
说着,小拳拳又锤了下陈墨的胸口。
「这不打算事后再跟你说吗。」说着,上前欲搂宁月兰的腰肢。
宁月兰躲了开来,没好气道:「别碰我。」
月露毕竟是她亲妹妹,现在不声不响被陈墨吃了,心里哪能没点小气愤。
这点,陈墨都懂,哄女人他已经有自己的一套本事了,他再次走了过去,在宁月兰的挣扎中,把她搂紧怀里,抱着她在一个圆凳上坐下,轻声安抚着。
主打一个知错认错。
事已成舟,宁月兰终归是个小女人,哪能一直生陈墨的闷气,嗔道:「你之前不是跟我商量婚事吗,我原本的打算,是想在成婚的时候,让月露一同进门,在新婚之夜时,把身子交给你,结果你现在就把她给吃了。」
陈墨眨了眨眼,没想到宁月兰想的这么长远,她这么一说,让陈墨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唐突了,当即面露歉意。
「现在满意了。」宁月兰轻轻哼了一声,觉得现在陈墨肯定非常得意,姐妹双收了。
「哪有。」陈墨做势要去亲宁月兰。
宁月兰赶紧用手捂住陈墨的嘴:「快去洗漱。」
陈墨笑了笑,放开了她,离开了房间。
待陈墨走后,宁月兰才想起有事没问他。
她来到床边,一把掀开幔帐。
床榻之间,宁月露还在熟睡,身上盖着被子,不过被宁月露踢开了一角,露出了修长的美腿。
宁月兰皱了皱眉,一把将被子扯开。
顿时间,宁月露那完美的身材被宁月兰一览无遗。
宁月兰眨了眨眼睛,低头对比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要大一些,微微挺了挺。
「呜……」
被子被扯,宁月露微微翻了下身子,却依旧还在睡。
宁月兰在床榻旁坐下,伸手摇了摇宁月露。
「呜…」宁月露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嘴里含含糊糊道:「姐夫,别闹了,好困。」
???
宁月兰顿时便气炸了,作为姐姐,她自是不客气,抬手就是一下。
啪!
脆响在房间里响起。
迷迷糊糊的宁月露一个激灵,唰的想要坐起身来,但身上的酸痛不允许,再次躺了下来,正想凶两句,当发现是宁月兰时,脸色瞬间涨红,连忙抱着被子,害羞道:「姐,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