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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陈侯爷攻心夺纳兰,赵掌柜商战收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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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纳兰胤得知这个灾难性的消息,他的愤怒如狂风骤雨般瞬间弥漫了整个宫廷。

    他自认对傅兴国不薄,对他们父子都寄予厚望,要不然两年前也不会让年纪轻轻的傅守城担任将军带领纳兰军去攻打赫连国。

    谁成想,他的信任,换来的竟是二十万纳兰军惨死赫连而收场。

    所有的将士都死了,连傅守城也不见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他又派傅兴国带兵支援,不曾想身经百战的他,也没有大获全胜。

    因为这两件事,纳兰胤对傅家人已经不再如同当年那般看重。

    不过,纳兰国缺乏出色的带兵打仗的人才,迫于情势所逼,他不得不再次选择相信傅兴国一次。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次信任却再次导致了纳兰国的巨大损失,十万将士的牺牲以及傅兴国的投敌叛国。

    怪不得两年之久,傅兴国都没能拿下漠北,原来他早就对纳兰国生出了异心。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纳兰胤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怒火直冲头顶,心中生出了要将圣京的傅家人全部赶尽杀绝的想法。

    他并未完全失去理智,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意气用事只会带来无谓的损失,因此,他将陈最宣到了御书房,准备听取他的见解。

    流言蜚语在圣京的大街小巷中迅速蔓延,不仅纳兰胤有所耳闻,恐怕整个圣京的百姓都已尽知。

    这些谣言虽无实质证据支持,却因为人们的口耳相传,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他们亲眼目睹了傅兴国的投敌叛国,亲眼看到了纳兰军陷于危难之中,被漠北人无情歼灭的情景。

    对于这些头脑简单的普通人来说,他们并没有深入思考其中原委,只是怀着猎奇的心态一传十、十传百,使整个圣京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谣言越传越邪乎,到了让人愤恨不已的地步。

    随着谣言的肆虐,局势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

    人们的愤怒情绪被激发到了极点,一些激进分子开始对傅将军府采取一系列过激行为,他们扔烂菜叶子,泼粪,无所不用其极。

    陈最坐在马车上,途经将军府门前时,厚厚的车厢都无法阻挡那臭气熏天的味道。

    他忍不住撩开窗帘一角,向外面瞄了一眼。

    只是匆匆一瞥,那恶臭的场景就让他恶心。

    傅将军府的大门紧闭,原本庄严的朱红色如今已经失去了光泽,甚至变得屎黄色。

    各种汤汤水水在冬日里冻结凝固在大门和墙壁上,恶心而肮脏。

    还有百姓对着将军府指指点点,骂声中还夹杂着要株连傅家九族的声音。

    陈最深感纳兰民众的愚昧,他们看似忧国忧民,实则极度自私,仅凭道听途说便轻易给傅家定下死刑。

    相比于纳兰国平民百姓的无知,赫连国在爱国宣传和人文道德素质方面就要出色的多。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顾望舒当年在太平城时的远见卓识。

    那时候她命守城的武将军带人从太平城出发,一路之上宣传爱国教育,这一宣传从未间断,持续了两年多,即便到了今天,赫连国依旧重视思想道德素质教育。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赫连国的普通民众在道德素质上相较于其他国家显得更为卓越。

    在面临国家大事时,他们展现出极度的一致性,听从国家的安排。这种团结和有序,让人深感赫连国的稳健与和谐。

    想到身在赫连国的赫连桓和顾望舒,陈最脸上浮现一抹浅笑,有他们两个在,相信赫连国在这两年间一定在逐渐壮大。

    反观纳兰国,情况却大相径庭,在他的运作下,不仅没有任何进展,国力还倒退了。

    自纳兰国挥兵赫连国以来,战局便如秋风扫落叶,节节败退。

    时至今日,纳兰国已损失三十多万将士,国力如江河日下,逐渐枯竭。

    照这样发展下去,等赫连国拿下漠北之时,也就到了纳兰国国破之日。

    陈最暗暗想着,不知不觉抵达了纳兰皇宫。

    他很快出现在御书房内。

    纳兰看见他,眼中闪烁着如见救星的喜悦。

    “林爱卿来了,快些落座。”

    该有的礼节,陈最一样都不少,不管纳兰胤对他如何看重,从表面看他对他都足够尊重。

    “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陛下特意将臣宣到宫中,应该是为了傅老将军的事情吧?”

    纳兰胤叹息:“什么都瞒不过爱卿,自从得知傅兴国投靠了漠北,朕是寝食难安啊,依爱卿之见,傅兴国真的会是那样的人吗?”

    才坐下,还没有将椅子焐热的陈最,突然站起身,撩衣袍跪在了地上。

    “臣有罪。”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纳兰胤愣住了,他忙从书桌后转过来,双手搀扶:

    “爱卿何出此言,快快起来,有什么话坐着说就好,何故非要跪下。”

    陈最摇头,坚持跪在地上。

    他的眼眸里闪烁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尽的愧疚,声音里充满了诚恳。

    “无论傅老将军是否涉嫌投敌叛国,臣都难辞其咎。”

    “因为是臣为陛下出谋划策,希望纳兰国能一举拿下漠北,然而事与愿违。两年的时间,不仅未能如愿以偿,还导致了十万纳兰军的惨重损失,臣是罪人,臣对不起死去的十万英魂,更对不起陛下对臣的一腔信任。”

    说到这里,陈最的额头猛然撞击到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纳兰胤被吓到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次的事件根本就不应归咎于陈最。

    陈最不过是根据纳兰国的实际情况,提出最适合纳兰国发展的策略。

    只是在运作的过程中出现了差错。

    傅兴国是他一手安排的,连他都没料到傅兴国会叛国,对傅兴国根本就不了解的林爱卿又如何会得知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说到底,这次的突发事件与林爱卿的关系不大,与他自己的关系最大。

    纳兰胤双手抓住陈最双臂,强行将他拉了起来。

    只见陈最的额头上红肿一片,与他的愧疚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纳兰胤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爱卿,你不必自责。这件事与你无关,朕召你进宫并非要责罚你,而是想听听你对傅守城投靠漠北一事的看法。”纳兰胤温言道。

    陈最不语,脸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阴霾,似乎难以释怀。

    见他如此,纳兰胤倒是首先自责起来。

    “爱卿无需多虑,朕向来相信你的能力,不然也不会询问你的意见,你只管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朕会酌情处理。”

    听他这么说,陈最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身为纳兰国的三朝元老,其忠诚度不容置疑,叛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聪明人向来懂得等待,而不是急于求成,陈最就深喑此道。

    谣言只是谣言,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他绝对不能妄下定论,这样只会让人有机可趁,发现他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最根据已知的事实,实事求是地说道:

    “臣觉得,傅老将军没有理由投靠漠北,首先,纳兰国比漠北强大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傅老将军身为纳兰国人,为纳兰国鞠躬尽瘁,深受皇恩,又受到人民的喜爱,没有道理叛国。”

    “再者,他就算要叛国,为什么要选择漠北呢?他能适应漠北的生活环境吗?能忍受的了草原游牧民族居无定所吗?吃得惯那里的食物吗?这些都是非常现实的问题,在漠北的生活定然不如纳兰国舒适,所以叛国一说还有待商榷。”

    这些问题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纳兰胤的疑虑。

    即便他对于傅兴国战败有莫大怨气,但是从心底他是不相信傅兴国会叛国的。

    他找来陈最,与其说是想要听一听他的意见,不如说是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想。

    如今,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纳兰胤对于陈最的信任和恩宠也就又深了一分。

    “爱卿所言极为有理,只不过人心难测,傅兴国有没有叛国还需进一步调查。”

    纳兰胤将陈最留下来畅谈,一直持续至暮色四合,方才放他离去。

    陈最在宫门前驻足,抬头望向已经开始昏暗的天空。

    今晚月明星稀,月亮悬挂在高空,洒下一片银色的光,月光与冬日的雪几乎融为一体,折射出冷意。

    看来,是时候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当初温贵妃在赫连国实施美人计,本打断借机灭了顾家,没了顾家人镇守的赫连就是一只没了爪牙的老虎,不足为患。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除掉傅家,傅家在纳兰国的地位等同于顾家在赫连国的地位。

    相信没了傅家的纳兰国,撑不了多久。

    要彻底铲除傅家,这的确需要一番深思熟虑。

    不仅不能过于暴露他的企图,更必须让纳兰胤对傅家感到彻底的失望,以至于他必须亲自采取行动。

    陈最始终沉浸在深思之中,马车每前行一程,他的内心就多一份筹谋,待到马车停下的瞬间,他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他刚下马车就看到云慕笙披着一件白色狐裘站在门口。

    见他出现,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欣喜的笑容。

    陈最见她的脸颊被冻得微红,不禁微蹙起眉头,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说道:

    “你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在这里吹冷风,难道是想让自己感冒生病,让我担心吗?”

    他的语调颇为严肃,云慕笙听后心里却暖暖的,她知道陈最是在关心她。

    “不会的,我穿的多,很暖和。”

    云慕笙走上前,刚要招呼陈最进门,却突然发现他的额头有些肿。

    她的眸子闪了闪,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你的头”

    陈最冲她一笑:“不小心撞到了,无碍。”

    说着便先一步跨入府门。

    云慕笙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陈最的身后,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一直来到宁静书香的书房。

    书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云慕笙终于不用像在外人面前那样顾及太多。

    她走到陈最面前,那双如玉般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她的眸子中闪烁着心疼。

    “疼吗?”

    她的声音柔和而关切,那眼神中的忧虑落入陈最眼里。

    “不疼。”声音温柔,像是在安抚云慕笙。

    “怎么弄的?纳兰胤罚你了?”云慕笙脸上出现一丝怒容。

    陈最笑着摇头:“你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信任我,更何况有你这层关系在,他又怎么会轻易惩罚我。”

    云慕笙的指尖轻轻地从他的额头滑落,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地触碰到他的脸颊。

    这是她少有的主动,然而今日他受伤的模样,却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心痛。

    陈最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是我自己要磕头的。”他向她述说着在御书房内发生的一切,语气平静而简单。

    云慕笙听了,心中不但没有舒缓,反而笼上了一层沉重的阴霾。

    两年的时间,像一条曲折的河流,在这期间纳兰胤用尽手段讨好她,渴望打开她心中的冰山。

    可惜的是,她的心如同磐石,丝毫未被他的真诚所打动。

    她清楚地意识到,与陈最共度的时光正逐渐减少,一旦傅家被铲平,她可能也要被迫进入深宫。

    云慕笙对陈最的依恋,如同绵密的雨,洒在心上,无声却又深沉。

    她用无比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的影像烙印在心底,她严肃而认真地问道:

    “陈最,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犹如千斤重锤,既含蓄又直接,藏着深深的期待和担忧。

    陈最一愣,这个问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没有回答。

    云慕笙似乎没有指望他回答,她将头靠在陈最怀里,轻声道:

    “陈最,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对你印象深刻,第二次见面便无法自拔的为你动了情,我是不是很蠢?”

    陈最默然无声,内心的情感却如潮水般汹涌。

    “我会为了你做任何事,若是能换来你的喜欢就好了,你能每天喜欢我多一点吗?”

    陈最的喉咙有些沙哑,那是一种情感的涌动,让他有些失态。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非常清楚。

    可面对云慕笙,他会生出淡淡的心疼。

    只是这份心疼,永远都比不上他想要建功立业的心而已。

    他搂住云慕笙的腰,云慕笙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显得如此的娇弱。

    “好,每天喜欢你多一点,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更喜欢你。”

    是吗?云慕笙的笑容里藏着深深的苦涩。

    她并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但也绝对不是个傻子。

    与陈最相处了两年多,若是一开始没有看出他的利用情有可原,而今她看明白了,陈最对她所有的好,都基于想要利用她实施美人计。

    只不过,在利用她的同时,他也一直在想法设法补偿她。

    知道她喜欢他,他则会出卖色相,搂她抱她亲吻她,让她心里得到满足。

    明知道陈最就像罂粟让人上瘾,可她还是任由自己沉浸在他的温柔假象里。

    她靠在陈最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头顶,陈最声音低沉:“我想到可以快速除掉傅家的办法了。”

    云慕笙轻声回应:“嗯。”

    “只是,需要你的帮忙。”

    “好”

    “纳兰胤那么喜欢你,若知道你被傅家人要挟,一定不会放过傅家。”

    看!他又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她能拒绝吗?

    不能,唯有好好配合他。

    可心里的痛苦,如同被撕裂的棉花,无法抚平。

    怎么办?只有从陈最身上要补偿。

    云慕笙突然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主动吻上了陈最的唇瓣。

    这个吻,是她的宣泄,是她的请求,也是她的痛苦。

    她爱他,即使他狠毒无情,即使他心计深沉。

    他就像一匹狼,狡猾而凶狠,而她,就是那只被他盯上的羊。

    逃不掉的,她又做不到与他互相折磨。

    云慕笙吻的很用力。

    陈最睁着眼睛,看着她的表情。

    面前的女子闭着双眸,似乎在用全身的感官去体验这个吻,发泄着内心的情绪,眼睫上还带了淡淡的水汽,宛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

    云慕笙感觉到陈最的心不在焉,她微微张开眼睛,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在这一刻,从来都好脾气的云慕笙突然就恼怒起来,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陈最的唇瓣上,很用力,她都尝到了血腥味。

    他终于出现了平静以外的其他神色。

    吃痛感令他惊讶了一瞬,随后面露痛意,搂着她腰身的手臂一瞬间收紧,云慕笙的呼吸都随之一窒。

    她松口,垂下眸子不再看她,挣扎了一下。

    “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她想要离开,而陈最却没有松开手臂,用力禁锢着她,盯着她良久,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陈最,你要干什么?”

    陈最不发一言,抱着她来到书房内的隔间。

    隔间里有一张床,陈最若是累了会躺上这里休息。

    他将云慕笙放到床上,随即压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胡乱将云慕笙的腰带扯下,手掌滑入她的衣服里。

    云慕笙的身子僵硬,随着他掌心的触碰微微颤抖。

    “陈最,你”

    他的唇瓣将她所有的言语全部赌住,在他的不断挑逗下,云慕笙也随之情动。

    她的衣衫尽退,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挂在身上。

    而压在她身上的陈最,衣服也凌乱不堪。

    云慕笙双颊绯红,手指都在抖,却还是大胆的扯下他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里面精瘦有力的胸膛。

    原以为陈最很瘦,却没想到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八块腹肌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皮肤很白很滑,年轻又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人第一次坦诚相见,云慕笙搞不懂,前一刻两人还在探讨宫中之事,怎么下一秒就成了这个样子。

    陈最的身体在发烫,她能感觉到此刻的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双腿间坚硬炽热的触感,令云慕笙脸红心跳。

    她用力抿唇,主动勾住陈最脖颈。

    很明显的邀请,令陈最几乎失去理智,想要在此要了她。

    可也就是在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即将断裂的那一刻,他及时收回搭在弦上的箭。

    手指一撩,将丢在床上的衣服盖在云慕笙身上。

    云慕笙如同冷水泼头,滚烫的身体瞬间冰冷。

    她胸脯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如断线珍珠般顺着脸颊滚落。

    她猛然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陈最的脸颊上,迫使他侧过脸去。

    她哭着说:“到了这个时候,你满脑子还只是想要将我献给纳兰胤,想要我留着完璧之身,以免被纳兰胤发现异样。”

    她的声音落下,却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她的心在沉寂中愈发疼痛,却仍然不甘心地追问: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对我为所欲为,是不是?”

    陈最的沉默让她心中的疼痛瞬间加剧,她这次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坐起身,对陈最又打又咬,很快陈最的身上便增添了几个鲜红的咬痕,他默默承受着,任由云慕笙的情绪宣泄而出。

    等云慕笙发泄够了,哭累了,他才搂住她。

    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如同两颗水滴在世间交汇,仿佛要把所有的感情都融入这深深的拥抱之中。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低语:“相信我,等赫连夺得纳兰,我就带你走,我会娶你,照顾你一辈子。”

    云慕笙苦笑:“你会要一个残花败柳?”

    “要。”

    “可是,到那时我不配要你了。”

    “配的,我说配就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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