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慈善的手术
维克多转头整理着设备，当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他就看见了仍站在那里没有动静的大卫，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小子，怎么了，后悔了啊？！”
“维克多，你没什么，我只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那你倒是躺在手术台上，上面可是一个平复心情的好地方，我可是要开始手术了。”
地下室突然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动作。
维克多仔细观察了大卫一会儿，找到了问题所在。他重重地把手放在了大卫的肩膀上，调侃的说道。
“你小子还怕疼啊？”
大卫尴尬的笑了笑。
以维克多的阅历，大卫这种愣头青，耿直小青年，肯定是没怎么接触过正规的义体安装，只知道那些基础的东西。
“放心好了，我会给你打足麻药的，我可不是那些无良的义体医生。”
大卫再次打了几个哈哈，快速地躺在了手术台上。
随着维克多按下一个按钮，大卫就感受到脑子里面一阵眩晕感传来，他努力晃着脑袋试图想摆脱这种感觉，他成功了。
“维克多，我感觉你的麻药没什么用，能加大剂量吗？”
维克多嘴角上扬，好像被大卫的话给乐到了。
“小子，你从二十倒数，要是成功数到一，我就不要这个手术的钱，行吗？”
“好！就这么定了！”
“你小子，真是好家伙，说钱就来劲了是吧？”维克多哭笑不得，
说到钱，大卫就来精神了，白嫖就是人类的天性，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大卫开始数数。
“20，19，1810，7，5”
“欸怎么会”
刚开始大卫眼神灼灼盯着维克托，但随着数字的不断接近一，大卫就开始神志不清了，声音渐渐缩小，最后脖子右拧，躺在手术台上睡着了。
“15秒，不错的成绩，在我做过的麻醉中，你是坚持最长的了，小伙子还不错。”
“就是自大了点，哈哈哈——”
维克多乐呵呵看着睡成一只死猪一样的大卫，他啊，最喜欢那些质疑自己技术的病人了，每次都会看他们的笑话，把他们不自量力的视频给他们看一遍又一遍。
维克多扭了扭脖子，放松自己的身体，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睡着的大卫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自己成了一个乐队成员，而乐队名字叫——武侍，他们出了几首流行歌，然后名扬夜之城，过上了风流的生活。
接着大卫跟着乐队里一个叫强尼的人带着炸弹上了荒坂塔，最后他们一起引爆了一个核弹，当爆炸席卷到大卫眼前，大卫几乎都能感受到强大的压力打在自己身上时，梦醒了。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一个一个啊！”
大卫睁开眼睛，一股剧痛从背部传来，这就感觉有人在用锯子在锯自己身体似的。大卫努力的蜷缩着身体，希望能够缓解这种痛觉，但是他失败了。
大卫的全身趴在手术台上，有五六个牢固的皮带把自己死死的固定住。
大卫仍想尝试一下，被绑住的感觉可不是那么美妙，尤其是最近体验过一个叫仲夏夜yin梦的黑超梦，大卫极其讨厌这种身位，他可是很正常的。（ps：我在码字的时候你又在偷偷看吧？）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挣扎。
“如果想和义体不完美连接的话，就继续动，我可不想再来场手术。”
听着大卫的惨叫声，维克多头都没回的看着电视中拳击比赛，友善的出声提醒大卫。
闻言，大卫默默承受着从上方不断到来的冲击，身体一颤一颤的。
一分钟过去了。
大卫也不在发出惨叫声，因为他已经虚脱了，脸上充满着汗液，大卫身下的手术台被他的体液布满着，赤裸的身体油光可鉴，给人的感觉就是经历一场的大战似的。
听到大卫没有动静后，维克多过来解开了绑住的带子，还给了大卫自由，解完带子后，维克多还幽默的问一句：
“还要杯红茶吗？”
大卫没有什么力气来摆脸色了，只是说了一句。
“怎么还是这么痛”
维克多耸了耸肩，解释道。
“小子，你第一次安装的义体就是脊椎，还是军用级别的，万幸没有出什么兼容问题，要是出问题还不止这点痛，你就知足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行了，给你再打一剂柔性兴奋剂和倾力治3型，好了之后，就给我麻利点起来，我还要看看连接怎么样。”
“对了，不想变成赛博疯子的话，记得拿上桌子上的抑制剂！”
随着倾力治3型注射入大卫体内，就在瞬间，大卫就从手术台上跳了起来，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就像在梦中一样，所有物体的运动，在他的眼里就像慢动作一样，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动，就可以打断他们的移动。
维克多看着大卫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摇了摇头，大声唤醒了大卫，让他回到了现实。
“小子，坐下来，我要看看义体和你的神经连接怎么样。”
“啊！知道了！”
大卫乖乖坐下，接受着维克多的检查。
在维克多仔细的检查下，看见屏幕上大卫的各项信息，他发现这小子在义体方面就像是个天才，对义体的承受能力达到了一个常人无法触及的水平，如果把常人对义体的承受力比作阿伟，那么大卫的承受能力就是杰哥。
“嗯？有意思，身材不错哦，蛮结实的嘛。”
“大卫！”
听到维克多呼唤自己，正在进行测试的大卫马上跑到了他的身边，一刻都没耽搁，这可是有关自己身体的大事，马虎不得。
接着，维克多手放在大卫肩上，并且语重心长的对大卫说着。
“大卫，你在拳击上有很高的天赋，有没有想法做一个拳击手，我可以当你的教练。”
“那个，维克多，我我”大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维克多挥了挥手，他从大卫的眼中看出大卫的志不在此，就打断了正在组织语言的大卫。
“行吧！你走吧，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嗯？！”
“大卫，你怎么还没走。”
维克多准备继续看比赛的时候，大卫仍没有离开地下室，而是看着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
“那个，维克多，这个手术要多少钱。”
“21000欧。”
“维克多，那个能不能”
大卫脸色有点憋屈，他知道这个价格对于这个手术来讲已经很低，但是他还是不能掏出这个钱，他现在身无分文，身上还欠着许多的债务，真是无力面对这个打的账单。
维克多大手一挥，满不在意的说。
“欠着就是了，等什么时候有钱了，你在回来还钱就是了。”
大卫不知道说什么，这里可是夜之城，他们两个人明明不熟悉，但仍然相信他，他心中的某一根弦被触动了。
大卫向维克多深深鞠了一躬，嘴巴在不断地张开和闭上，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有一句话合适这里。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