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大唐在没有科举之前,想当官,都必须有人举荐,但像那些寒门子弟,如果不依附一个大官,就得去投奔世家,要不地想当官根本就不可能。
看魏征答应了,李恪继续对房玄龄道:“那个房伯伯,三天后,我要在春楼举办一个拍卖会,您作为甲方得出面啊。”
房玄龄笑道:“我做甲方,真的好吗?”
李恪点了点头道:“再好不过了,您去了谁还不给个面子啊。”
房玄龄马上点头答应了,最后李恪看向杜如晦,看他那咳嗽的样,本来想说的话,也给憋回去了,想了想还是说道:“再等两天,药王就过来,正好,杜伯伯,您也过去让药王看看,这老咳嗽也不是事啊。”
杜如晦笑道:“好,吴王安排就行,老臣这里谢谢了。”
一套安排完,在一旁的李世民不干了,走过来问道:“不是儿子你什么意思啊,这里怎么没有我的事啊?”
李恪翻了翻白眼道:“怎么没有爹的事啊,我不来了,从此刻开始,我就是大唐的第三任皇帝了,您可以去做太上皇了。”
好吗,李恪说完,屋里的几个朝臣都懵了,嘴巴张得大大地看着李恪,而李世民呢,听了李恪的话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最后问道:“你,你小子要干什么?”
李恪翻了翻白眼道:“您不是要捧杀我吗,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来个彻底的,我直接坐上去得了。”
李世民听后摇了摇头道:“怎么的,就因为我把你给报出去,你就来脾气了?”
李恪道:“那怎么是来脾气的,我哪敢啊,这不是您说怎么就怎么吗,谁敢有脾气啊。”
李世民指了指李恪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李恪道:“我能什么意思啊,你现在都把我抬得这么高,我不站出去蹦跶蹦跶,不敢热度高的时候,拉起来一支队伍,那我还等什么啊?”
李世民皱了皱眉,想了想,对着外面喊道:“君羡去,调查一下,高明和青雀那里什么动静?”
李君羡走进来给李世民行礼就出去了,屋里的人也都看出来不对了,因为刚刚李恪的话表明了,如果现在李恪不走到台面,那么很可能万劫不复啊。
李世民也猜到了,因为对儒家来说,或者世家来说,读书人就是他们的根本,现在李恪弄出来的造纸术和印刷术,不管等两天拍卖会卖得怎么样,如果李恪还是这样什么也不在乎,那么李恪保证等让这群人给吃得细碎。
李世民不好意思道:“恪儿,父王也没有想到是这样!”
李恪呵呵地笑道:“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啊,不都是凭着你一厢情愿办事的吗?”
李世民眯着眼睛盯着李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恪站起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都告诉你了,我不想坐那个位置,不想争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消停的过个王爷,再说了,你真以为你培养出来的就好吗?你现在去你的太子那里看看,酒池肉林,荒淫无度,你怎么的还把你大儿子那套要强加给我们每个兄弟吗?”
李世民眼睛都红了,盯着李恪,李恪也没有怕,等房玄龄几人要被李世民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李世民呵呵地笑道:“那你做不做啊?”
李恪笑道:“看来上一次的教训给的还是不够充分啊,既然你这么没记性,你看我怎么做就完了。”
说完李恪就要走,但李世民可害怕了啊,他是真的怕李恪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拦着道:“那个恪儿啊,爹也不是非得把你推出来,造纸术和印刷术,如果通过朝廷的名义根本就不可能有市场的,弄不好,刚刚稳当的大唐就得又乱起来,现在我把你提出来,那么他们不管怎么说,怎么做,都不能牵扯到朝廷,如果不把你弄出来,不说高明或者青雀了,他俩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啊,我就是说他俩,世家的人也不能信。”
李恪走回来坐下道:“你看看,你不还是服软了吗,为什么总想着要支棱一下啊,完了还支棱不起来,弄得自己有点本事一样。”
李世民翻了翻白眼,李恪坐在那里想了想道:“这次我爸会把印书和造纸的利润分此的卖出去,让更多的人进来,这样对这个也是一个保证。”
“对于推广也是好事,最起码大家都有利益在里边,有事了大家都能帮忙。”
房玄龄好奇道:“那吴王,你怎么保证这些利益不又被世家给瓜分了啊。”
李恪笑道:“没事的,哪管都让他们给拍卖走了,我也不担心,因为技术已经公布出去了,他们产的可以卖,比人产的也可以吗,价格上就跟精盐一样,你要卖,可以去大唐商铺,而你的价格已经高到了一定程度,我可以不收吗,我就收一些便宜的,货比三家,找谁也说不出来毛病。”
李世民道:“那你这么弄,世家和那些被瓜分利益的人能干?”
李恪道:“这就得他们自己去想好了,想着怎么把东西造得又便宜又要让客户喜欢,这不是我的事,我管那个干什么啊。”
魏征道:“吴王,你的意思是用大唐商铺来定价,高出的不收,只能让他们去符合商铺的价格才能售卖对吗?”
李恪点了点头道:“对也不对,每个商铺的利润都有个区间,但你不能高出去太多,就想现在市面卖的书和纸,那是一般人能用得起吗,所以啊,从这次开始,我们就要把价格打下来,在通过举办的书会,让更多市面上没有的书籍都冒出来,让更多的人有选择性的去读。”
“也让那些尘封已久的书,重见天日,这样对我们这个时代或者社会也有好处。”
李靖在旁边道:“那吴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些书籍真的漏出去了,让外人学去了,对我们是不是?”
李恪道:“我知道李伯伯您什么意思,但您有没有想过,你捂得越严实,那些人的注意力越足,如果大大方方地拿出来了,他们倒是不怎么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