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出血的长孙无忌
说完站起来走到长孙无忌地面前道:“而且,咱们俩也不能说有关系,既然都这样了,一些虚情假面的就不要说了,来点干的吧。”
长孙无忌直直地盯着李恪道:“你想怎么招,我长孙家都接了。”
李恪一看长孙无忌还硬气起来了,就笑道:“哦,这好办啊,我要你长孙家在长安城所有明面上的生意,还要你长孙家三代人不得为官,同意了咱们这事就算拉倒,不同意,那就继续等了。”
好家伙,李恪这个条件,就是李世民听了脑袋都是一疼啊,不要说其他人了,谁不知道,长孙家在很多产业都有介入,差不多跟世家一样了,但李恪一下子要长孙家在长安城的全部,这可够狠的。
长孙无忌红着眼,牙咬得咯咯直响,死死地盯着李恪道:“郡王殿下,不要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小孩能掌握的。”
李恪听后哈哈大笑道:“哎哟,这长孙大人还硬气呢,那好,咱们再等等,我想看看,再等一个时辰后,长孙大人还厉害不厉害了。”
说完来到窗边喊道:“都他娘的还精锐呢,都多长时间了,一个长孙家都拿不下来,能不能干了,不能干都抓紧和泥去,一个娃娃都比你们能干。”
马上就有一个声音传来:“主人放心,再有两刻钟保证拿下。”
随后李恪就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饭桌上给两位母亲夹菜,夹起来一口鹿尾酱给长孙皇后道:“大娘,你看看你不知道了吧,在长安城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像大锅厨的这个菜,做的就长安一绝,虽然我知道这家酒店是您的产业,但这个厨子做的这个菜是真没说的。”
长孙皇后抬头看向李恪道:“恪儿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产业?”
李恪笑道:“大娘啊,说真的,你问问这一左一右的哪个不知道,也就您还以为大家不知道呢,说说这里的几道拿手菜,那是平常酒楼能有的嘛,还有这个大厨,说真的,平时连装装样子都不会,见我第一面就要给我下跪,都不用猜也知道是您的产业啊。”
随后给杨妃夹驼蹄羹道:“娘啊,咱们娘俩不能再这么怂下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人不早晚都有一死,早死晚死都那玩意,既然活着闹心,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了得了。”
“看你儿子这次,让整个长孙家陪葬,你说我这命值不值钱,所以啊,人要死得值,这次我看就不错。”
杨妃眼泪哗哗地流啊,就看着对面的李恪,她也不知道怎么劝,明白儿子是在为自己出头呢,但心里也想明白了,如果儿子死了,那么在自己死之前也跟着儿子学,也要轰轰烈烈地死。
啥也没说,一边流眼泪,一边笑呵呵地看着儿子,随后三人就一边看着彼此一边吃饭。
这时楼下连滚带爬地上来一个人,看到长孙无忌就喊道:“”大人,不行了,您的援军再不赶到,咱们家就真的要完了。
长孙无忌道:“怎么可能,援军不都是到了嘛,程咬金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手处理了这些叛军?”
长孙无忌这话让李世民的眉头皱了皱,那个滚进来的人对长孙无忌道:“大人我问程大人了,他说陛下的旨意是围住咱们府,没有说处理那些人,所以就在一边看着没有动手。”
等长孙无忌听完,抬头看向李世民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是啊,李世民为什么要帮他啊,这么多年自己对人家这样,李世民还能帮他。
长孙无忌明白,现在能解决他家的就只能有李恪了,咬了咬牙道:“行,郡王殿下,我长孙家的产业我同意交给你,但是让那个我家三代人都不能为官,你这是不是太狠了。”
李恪笑道:“狠嘛,当年我吃不上饭,来这家酒楼门口讨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狠啊,当年我被打得起不来,大冬天的啃窝窝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狠啊,哦,是不是你是长孙无忌,你是大官,所以你怎么说你怎么有理啊,那咱们就不讲理,只讲拳头,只要你长孙无忌的拳头比我硬,那我就听你的,要不得你长孙无忌就得给我憋着。”
看长孙无忌还要说什么,李恪站起来指着长孙无忌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长孙无忌,今天就是神仙来了,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长孙家也得亡。”
说完转头对窗外喊道:“一刻钟之内必须解决长孙家,要不得都给我抹脖子自杀算了。”
等外边传了一声是后,大家都能看到有四五十人在房顶上奔着长孙家冲去,长孙无忌看到这里指着李恪道:“你有私军,陛下他要造反,你不能放过他啊。”
李世民也看向了长孙无忌道:“哦,他也有私军,哪里的私军,怎么造反?”
说完指了指地上那破碎的扳指,长孙无忌看到那个扳指整个人也蒙了,他是知道这个扳指的,当年李世民追查了那么长时间,长孙无忌是知道的,但现在扳指碎了,还是碎在这个屋子,再想想刚刚奔着长孙家去的人,他明白了,现在这些人都听李恪的。
最后点头道:“行,我同意了,可以放了我一家人吧。”
李恪没有说话,长孙无忌急道:“你到底还要什么?”
李恪也没有说话,这时长孙皇后心软了,他看到自己哥哥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在一进门的时候李恪就给的嘴封死了。
但这时候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话,那么长孙家是真的就完了,看向李恪道:“恪儿,大娘就求你这一次,放过他们一家吧。”
李恪转头看向了长孙皇后,又看了看长孙无忌,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最后道:“行吧,看在大娘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们一家,你们可以不搬出长安城,但是长孙无忌你一家人得去凌山那里把我祖父一家的墓给我修成原来的样子。”
长孙无忌听到李恪这么说,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李恪,而屋里的其他人也看向李恪,都想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