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商讨对策
“姚公子在武道一途实乃奇才,与那山上宗门天才相比也毫不逊色。”
老道人对着姚安道,打断姚安的思绪。
没有问姚安师承何人,修炼几时。
姚安拱手回道,前辈谬赞,我也只是运气好些。”
老道人闻言笑了起来,右手捋了捋胡须,接着又道:“那日在街上就注意到了姚公子,可惜姚公子似乎忙着赶路,没有搭上话。”
姚安对此还有印象,想起来那日的确在街上看到老道人,还在街上算卦写符。
“姚公子,我观你气血旺盛,面相明朗,怕是要入六品了吧。”老道人接着问道。
姚安没有隐瞒,老实答道:“确实如此。”
“哈哈,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多说几句,望姚公子不要计较。”
姚安点头,没有拒绝,虽有些疑问,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青茅道人请讲。”
一旁的县令也竖着耳朵听了起来,在三人之中,县令的修为是最低的,堪堪达到八品,自然对关于修炼之事好奇。
老道人也不啰嗦,又摸了一把胡子,郑重说道:“鄙人拙见,这修炼啊,就像这流水一样,所谓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不争先不是不求上进,而是尊重自然规律,就像流水一样,慢慢流淌。
它不去争先后,而是在一点一点地积攒自己的力量。
细水长流,以待迸发。”
姚安沉思,“细水长流”
姚安似非悟悟,“道长的意思是我破镜太快了?”
老道人点了点头,欣赏姚安的悟性。
县令望了望老道人,又看了看姚安,摸了摸脑袋,他虽然听得懂说的是什么,但对他毫无用处,修炼三十几年也只能在武道一途迈出两步,根本不存在破境太快的烦心事。
“咳咳,王道长,姚公子,我们聊聊正事吧。”
县令又道:“具体情况刚刚我与王道长也交流了一番,想必姚公子这几天也都知晓,尤其是经过昨晚之事。”
“多的我们也不多说了,此妖物共掳走人数十三人,不包括昨晚上的,一月前频率还低,近来次数越来越多。
最开始时我本来以为只是人贩子偷孩子,直到有村民亲眼目睹了那个妖物。
也正如姚公子昨晚所见,是一个个头小又黑的东西,据王道长猜测,这是蛊婴,是其他人炼制而成,换句话说,这蛊婴并不是幕后主使。”
老道人点头附和,表示同意。
没有等姚安和老道人说什么,县令接着又道:“此前我们也采取一些措施,但都无功而返,如今有了姚公子,又多了一份把握。”
话未说完,县令便站起身来,对着老道人与姚安弯腰拱手,诚诚恳恳道:“还望王道长与姚公子倾力相助,无论成功与否,在下必有重谢。”
老道人与姚安也都站了起来,同样拱手,表明态度。
“哈哈,坐,坐,两位太客套了。”县令笑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最终采取王道长提出的法子。
王道长认为与其每次被动回应,不如主动出击,蛊婴没有很高的灵智,只会简单遵从其炼制者的命令,这是一个能很好利用的点。
眼见时间不早,姚安拒绝了县令的宴请,趁天还未黑,沿着来时的路回家,本来是要去找姚案的,但想想肯定早就回家了。
走在路上,手上拿着县令临走前给的一个册子,里面记录了这一个多月来所有被害者的名字,年龄,被害日期,以及身份等。
稍稍翻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等把整本名册都看完后,姚安还真发现了些猫腻。
名册里所有人都是出生到不到十岁的孩童,偶有几位妙龄女子,但在名册最前方,也就是最先被害的居然是两个中年男子,一家是养猪牛羊的大户,一家是屠户。
姚安边走边想,实在不解,这其幕后主使命蛊婴抓孩童应是有着目的,但为何要额外费力害死另外两户人家的男主人呢?其中究竟是有何缘故呢?
至于那些妙龄女子,姚安猜测不一定是妖物抓的。百鬼夜行,有人混杂其中,比鬼都要高兴。
姚安不在多想,只是加快了脚步,在这暮色里,走在通往家里的路。
晚上,姚安一围家人坐在烧起的篝火旁,讲诉着白天下午的事情。
与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如今天气渐凉,空中也多了几分冷意。
在与家人畅谈之时,姚安似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大乾小镇时那个卖鸡老头给的那只鸡还在小世界里。
各自回房间后,姚安进入了小世界内,姚安还记得那天之后是将其放在某个位置,找了一小会儿,却只看到个竹笼,远远望去,里面哪里还有活物?
不过姚安也不着急,虽然这小世界很大,但终究也是个大一点的牢笼罢了。
退出小世界,姚安抬起左手,又深深的观察起来石戒,他还记得那个老者说的话,一座小世界,一座放缓时间流速的修炼台,另外两座那老者打了个哑谜,没有告诉姚安。
在这之前,姚安多次想要打开那座修炼台,但都是以失败告终。
经过这几天对知识乃至一些常识的恶补,姚安能够确定老伯给的两本书籍是真真实实的好东西,一本是武道,一本是修仙,且品阶都还不低,这也是姚安与县城里那些较好的功法相比较得出来的结果。
姚安并不傻,相反,在某种意义上,他很聪明,很敏感,否则也不会在那个有着绝世恶人的客栈活了整整七年,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思考,也有独属于自己的行事风格。
放下左手想了想,姚安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是修炼者的缘故,毕竟那老者都说了,这是供修炼者使用的。
既然还不能开始练气修炼,那就先练拳好了。
姚安又突然想起那老道人说的细水长流,姚安自觉还是很有几分道理,不能突破太快,不然境界虚浮,经不起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