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幸运值满分的宠妃10
我从一开始就对她不坦诚,抱着戏谑的心思逗逗她,没想到她反而对我交付一片真心。
倒显得我像个无耻至极的人,让我十分亏欠。
如果她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是皇帝,岂不是会对我失望,看来只有到掀盖头的时候才能让她知道我是皇帝。
只能在别的方面多加补偿。
邢泰初说: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花安容说:
“当然是让我母亲的病康复,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
“不是关于母亲,是关于你自己的。”
花安容心想:
对方只是一个太监,又怎么能解除自己的婚约呢?还是不要为难对方比较好。
那就先不提婚约的事情,说点别的吧。
而且自己现在刚被对方帮了这么一个大忙,怎么能得寸进尺呢?
花安容说:
“你的假胡子可真像真的,我能摸一下吗?”
邢泰初心中是万万没想到对方想的是这个,于是摸了摸自己的真胡子,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可以随便摸。
花安容顺手就摸了上去,
有点扎手,感觉很像真的,古代的假胡子技术这么好吗?
不过,人家身为大太监,应该很有钱的,也不会买假冒伪劣的产品。
花安容说:
“差点忘了我还有点事儿。”
说完她又吩咐下人,把之前那几个侍卫叫了过来。
那些侍卫站成一排,面色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隐隐约约说说笑笑,互相递眼神。
也许在他们心里,
自己眼前这位只是一个没出阁的娇娇小姐,说话也没什么分量,可以随意欺辱吧。
感受到这群人的轻视,
花安容眉头微皱,心中一阵叹息,现在不光外面的人,就连里面的人也瞧不起自己了。
她站起来说:
“本小姐雇佣你们是指望着你们帮我看家,护院不要放陌生人进来,即使有人到访也应该先通知 。
而你们却好,什么脏的臭的都放了进来,如此下去还有王法吗?
若是有登徒子交了你们银钱,你们岂不是随意可以叫他们参观我的卧室?还指不定放出什么市井无赖进来呢,到时候我们又怎么办呢。
你们收了我的钱,却丝毫不做事,甚至还串通外人,欺辱我们孤儿寡母,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
既然你们不工作,那么我也没必要继续顾着你们,现在都给我卷铺盖走人吧。”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既然这些人不听自己,那就出去听别人的话去吧,自己回头再雇佣一些。
那些侍卫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小姐这样子的,心中自然有些不服。
更有些刺头出来挑事说,
“我们都是你父亲当初雇佣进来的,你现在把我们赶出去,岂不是违背你父亲的意思,这在我们天朝就是不孝,你懂不懂?”
花安容不卑不亢的说:
“我们花家的侍卫除了你们还有不少,是你们先把事情做绝的,就不要怪我把话说绝。
况且主仆有别,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大可以去官府那里告我,而不是在这里用仆人的身份教训我这个主子。”
自己和母亲都是女子,母亲更是刚守寡的寡妇,自己也是未出阁的娇小姐。
那是生怕一点难听的话传出去。
严防死守的。
万一这群人一个不注意,让外面的采花大盗进来,自己和母亲的清誉可就全都毁了。
也许会有人觉得不至于这么严重。
但是,今天他们这群侍卫可能会碍于权势,就放他邢徐哲进来。
明天,他们难道不会碍于金钱、利益,就放别的男人进来吗?这是原则问题。
绝对不能忽视!
那些侍卫自知理亏,于是也不敢继续吭声,卷铺盖走了。
邢泰初伸手捏了一下花安容的丸子头,他说:“想不到你外表看着这么年轻温柔,但是心理却已经很强大了。”
花安容说:
“整个花家的主子就剩我和我母亲了,虽然还有一些旁支,但也没什么用途。
如果我不强硬起来,那些下人就会因为我的软弱而欺负我,到时候外面还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内部就先垮了。”
自己之前一直关注着外面人的刁难,却没有注意到,其实家中也有不少暗流涌动。
也就是之前父亲母亲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父亲的威名阻挡了外面的妖魔鬼怪,母亲压着家里的魑魅魍魉。
这才让自己像是温室中的花朵一样。
带着清澈的愚蠢。
邢泰初十分欣赏的点了点头,原来这女子不仅是外表倾国倾城,内心也无比的稳定和强大。
他说:
“那你先去看看你的母亲吧,今天还要不要去皇宫了?”
花安容连忙说:“如果我母亲没事的话,我今天就跟你去,如果需要我照顾的话,实在只能……”
邢泰初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没事,自然是你母亲的健康更重要。”
花安容回到卧房,看见母亲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甚至太医说不日就能苏醒,于是也放下心让秋儿照顾着。
而自己去皇宫。
……
花安容和邢泰初、小左子坐上了马车,来到紫禁城的门前。
邢泰初和小左子先下去交涉
花安容忍不住要看个车帘,看着高高的红墙,心中一阵阵的震撼!
这就是紫禁城啊,
之前在现代的时候她也去过,但是那时候身边都是游客和导游。
也没有人住。
但是一想到现在的紫禁城里面住有着宫女有太监,有太医,有侍卫,还有各宫的嫔妃主子娘娘,甚至还有皇帝。
花安容就感觉激动的不得了,很害怕,也很惶恐。
这个紫禁城也不再是“故宫”,而是一所“活”的宫廷,一所供人居住、供人使用的生存空间。
花安容攥紧了自己的裙摆,眼睛微微有些呆滞。
只要走到那大门前,甚至可以感受到城门上每一个金色门钉所发出的呼吸声,那样微弱的颤抖。
邢泰初回来马车,他似乎是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宫女服,而夸赞道:
“之前看你不怎么化妆,就觉得你已经是清水出芙蓉,没想到穿上宫女服之后,倒也是用朴素的衣服更显得美貌啊。”
花安容明白他的意思:
“多谢。”
邢泰初是想通过夸自己,让自己不要这么紧张而已,这人若不是太监,自己真是想嫁。
她抬起头,看见自己面前的门缓缓打开,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