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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非不跟她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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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儿科!”邬彤彤轻蔑的冷哼一声。“水到渠成。”

    “成败得失。”

    “失之交臂。”

    三丫头想了想:“臂有四肘。”

    “三姐!”估计邬彤彤又要卡壳,她不禁问。“最后一个字怎么念?”

    “汉语拼音zhou三声。”三丫头说。“胳膊肘子的肘!”

    邬彤彤听了直摸脑壳,我装作掐菜苔子,到她近前小声说:“肘行膝步。”

    她装作一拍脑壳:“有了,肘行膝步。”

    “哼哼!”三丫头冷哼两声。“有人给你打电话,还是算你能!步履蹒跚。”

    “跚跚来迟。”

    “迟日旷久。”

    “久经沙场。”

    “场场爆满。”

    “满盘皆输。”

    “输赢各半。”

    “半途而废。”

    “行了。”王瑶笑。“彤彤姐,你与我三姐这盘握手言和拉倒。”

    “非不跟她拉倒!”邬彤彤不来个输赢不罢休。“三姐!有狠接着来呀!”

    “我多怕你?”三丫头不屑的轮眼睛。“废寝忘食。”

    “食不甘味。”

    “味美色香。”

    “香气扑鼻。”

    邬彤彤想了想:“鼻青脸肿。”

    三丫头不由顿住:肿字开头的成语,还不多见。

    “三姐!”邬彤彤这下有几分得意。“快往下接呀,接不上你就赶快认输!”

    “我认输!”三丫头气恼的承认她输。“邬彤彤!这不是你的功劳,其实,我接了臂有四肘,你已经输了!”

    “哈哈!”邬彤彤开心的笑。“何以见得呢三姐?”

    “是我畅畅帮你接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三丫头几步过来,把我一拉。“畅畅!是不是?”

    我笑着不语,算是默认。

    “畅!”王瑶说。“肿字该怎么往下接龙?”

    “肿胀疮痍。”我说。“跟满目疮痍意义相近。”

    “老弟!痍字该怎么往下接龙?”邬彤彤问。

    “只能是痍疮满目。”我说。“这叫生造词语!”

    “意思是接不了?”郭蕊蕊说。“只能用谐音接:夷为平地。”

    “打道回府。”三丫头看看菜篮子。“掐了半篮子,回去上大河。”

    “不晓得我妈把郭伟哥保回来没?”王瑶说。“要是保回来了,郭富海晓得要气得吐血!”

    “他好意思!”三丫头说。“玩了别人的老婆,难道就是白玩了?总要付出点代价!”

    我们往园外走,到门前我拿门堵园门,我的几个美姐,说笑着往回走。

    “三姐!”邬彤彤没能打成架,手心仍有些发痒。“我俩再比技,不晓得谁的本事大?”

    “你的本事高行呗?”三丫头哂笑。

    “玩文的,你俩半斤八两。”郭蕊蕊说。“来武的,不晓得现在谁更技高一筹?”

    “她本领高,我甘拜下风!”三丫头自贬自己,其实,她在说反话,挖苦邬彤彤。

    我们从门口,直到大河边,也没碰见一人,也没见到我家的三只大白鹅。洗好菜提回进院子,见东风雪铁龙停在院中,听到暖房里说的热热闹闹,牛娃子在剁柴火。

    太阳已收到了西山顶,刮起了微风,天气还是有些寒冷。

    “畅!”王瑶见车说。“我妈回了。”

    “进暖房。”邬彤彤说。“瞧瞧郭伟我妈保回没?”

    三丫头把菜篮子放到水池上沥水,我们推门进暖房,我的岳母娘与冯妈大凤没玩牌,郭伟与黄琼琼坐在屋内,我大娘二妈还有大炮筒子都在,坐着说笑着喝茶。

    “伟伟!”我二妈说。“不是你三妈去,你怕是回不到!”

    “臭警察狠的狠,一来就上铐子,到派出所就进审迅室。”郭伟说。“两警察往桌前一坐,就要我老实交代,怎么打的人!不是我三妈去得及时,我这会就到了拘留所!”

    “三妹!”我大娘问。“派出所你也敢硬闯?”

    “怕么事?”我妈说。“抓伟伟的两个伢,一个叫路伟,一个叫钱军,见了我你问伟伟,赶紧站起来说好话。当时走得急,要是你们二妹去了,事情还好办些!”

    “两警察见我三妈,连说夫人您怎来了?”郭伟说。“晓得我三妈怎么说呗?赶紧给我放人,那郭富海为长不尊,该打,没把他打个缺胳膊少腿就算是轻的!”

    “应该把他铐进派出所,关他二十四小时!”我冯妈说。“郭富海这种人,就是人渣!”

    “三!”我妈见我们问。“菜弄回来了?”

    “妈!弄回了。”三丫头说。“车子洗不洗?”

    “拿水管把四个轮子冲洗干净。”我妈说着起身看手表。“一晃又是五点多,一起的不走,我去做饭吃。”

    “是要回去做饭吃。”我大娘二妈与大炮筒子,都起身走。我二妈说:“三妹,你忙。”

    “伟伟!”黄琼琼起身说。“再以后别冲动,今天不是我三妈,你就得坐牢!走回!”

    “回过么事?”郭伟说。“今晚就在我三妈的,你回去把剑蓝春酒拿两瓶来,晚上好喝几杯庆祝庆祝!”

    “伟伟!”黄琼琼说。“你不如就拜我三妈为干妈,有她罩着,我们谁都不敢惹!”

    “好主意!”郭伟挺搞笑,站起来拉着我妈的手,“卟嗵”跪了下去。“妈!请受孩儿一拜!”

    “妈他的,这是搞么事?”我妈把他往起拉。“行了,三妈收下你这个儿子!”

    “伟伟!”我岳母娘指着我冯妈。“那儿还坐着一个,再跪再拜!”

    “跪!拜!”郭伟又跪倒在我冯面前。“二干妈!也请受孩儿一拜!”

    “哈哈哈……”我妈,我岳母娘与我冯妈,都放声大笑。

    “黄毛!”我妈说。“别听伟伟的回去拿酒,三妈家还少了那玩意?”

    “三妈!”黄琼琼说。“伟伟再是您的儿,拿酒孝敬您喝是应该的!”

    她出门回家去拿酒。

    “万姐!”我妈说。“去帮我烧灶做饭吃。”

    我冯妈大凤,坐了一大下午,这会都起身到屋外院子里走着活动,扭腰摆臀。

    “三!”三丫头在冲洗车子,我冯妈过去瞅瞅说。“轮子旯旮角里,把泥巴冲干净!”

    “妈!我晓得!”三丫头抬也不抬的应着,蹬着身子冲车轮子。

    我们把柴火往屋里搬,大凤对牛娃子说:“权!剁快点,剁完了好去洗澡换衣服,喝酒吃饭。”

    牛娃子笑:“凤,你有本事你来剁!”

    “我剁要你搞么事?”大凤笑。“再敢跟我犟嘴我揍你!”

    “嘴巴子干叫唤!”郭蕊蕊听着好笑。“大姐!你舍得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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