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夜晚(发疯版第1章1)
奉如玥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梦中有一个小姑娘一直在喊她娘,语调婉转苍凉。
捂着额头,眼底闪过烦躁,这个世界是真的是会有鬼啊,她这点修为还不够大鬼塞牙缝。
要是真的发狠了,她怎么死都不知道。
还是尽早回去找殷守墨,看他娶小老婆没?
她也好死心。
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殷守墨为什么会娶小老婆呢?
世界上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情种。
况且当初嫁给殷守墨也是一个意外。
对他产生了一些感情。
打定主意,退了房间。
祭出飞行器,一个丑丑的扁平铁块。
不是她不想要好看的,只是好看的比较贵,都是一样的可以飞。
总得来说她抠门。
有钱且抠门。
“玥玥。”
一道在熟悉不过清朗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奉如玥一顿,回头望去,见到心底最深处放着的那个人。
还是和以往一样,颀长的身躯,一板一眼高高束起的发丝,不过那乌黑的发丝,变成银色,眼眸中克制又深情,高挺的鼻骨,削薄的红唇紧抿着。
怀里还抱着昨天夜里的那个小孩。
奉如玥:“!”
不得了了,现在鬼都修为都这么高的吗?
这都能幻化出来。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太诡异了,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不是老早就被他埋了吗?
而且他看到自己,就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殷守墨目光一一划过思念已久灵动活泼的小脸,唤起记忆深处封存的情感。
“娘~”奉知沫叫了一声期待的希望她能回应自己。
给奉如玥吓了一跳,妈的这还真缠上自己了。
忙不迭瞪着小短腿就要往铁疙瘩上爬。
背影透着几分慌乱和惊恐。
“玥玥,是我殷守墨。”殷守墨瞧上一眼,突然心灵福至知道她脑袋瓜里想着是什么了。
从昨天晚上她诡异的动作来说。
应该是认为他们两个人是鬼没错了。
见她笨手笨脚慌得爬不上去,放下奉知沫,双手撑着她的腋下把人举了起来。
她现在犹如一只待宰的小鸡崽子,毫无还手能力。
这下她相信了,目光瞥向那一坨,可是她居然真的生了一个崽,还这么大了。
“相信了吗?”殷守墨无奈问道。
奉如玥点头如捣蒜:“相信了,你为什么会在这?这孩子谁的?”
“还有你有新媳妇了吗?”
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在意。
如果他有了,算不算他重婚罪?可以去告他吗?
对了,这不是现代,一个男人几个老婆也是可以的。
当然一个女人也是可以拥有几个相公。
提前是你实力强大。
殷守墨气恼轻拍她脑袋:“想什么呢!不是我们的孩子还能是谁的,我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奉如玥仔细一看,这孩子眉眼全随了殷守墨,眉眼锋利带着强势,至于那嘴巴随了自己,一样的有肉感的唇。
柔和了整体。
“我想回去了。”她伸着胳膊使劲往他身体扒拉,现在她极其需要真实感,确保不是在做梦。
殷守墨软了神色,把人圈在怀里安慰:“好我们回家。”
一手抱着奉如玥,一手牵着奉知沫,殷守墨内心深处胀胀的,他有一个家了,名为幸福的家。
回到残阳山,把奉知沫赶回她的房间,殷守墨迫不及待的亲上去。
凶狠又热烈,仿佛在诉说这五年的相思之苦。
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压,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身体,让两具躯体之间不留缝隙。
“唔……”奉如玥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喘不过气,嘴巴里好像塞进一条章鱼,几只腿一直游离。
上的吸盘不动吸得她舌头疼。
恍惚间睁开眼睛,快要看成斗鸡眼了,纤细茂密的睫毛上颤颤巍巍挂着细微的水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大佬脸庞,让她也感受到一顿燥热。
被亲得要翻白眼了,喘不过气,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殷守墨这个章鱼吸盘总算是放开了。
奉如玥仰着头,拥有着优美线条的天鹅颈露出,张着红肿的唇瓣大口呼吸。
眼眸氤氲着水汽抬起,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其实殷守墨被她瞪得身体一紧,把怀中软若无骨的身体换了一个姿势,托起她的臀部,把人放在床榻上。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包。”奉如玥一下慌了,她有一点心理阴影了,这里又没有措施。
全靠避孕药。
可是这伤身体啊!
脚一下踹到他的胸膛,右脚他亲自带上的红绳铜钱晃动,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脚踝和他的衣物。
殷守墨一顿,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那枚铜钱,眼神暗了暗,滚动着喉咙。
音调带着欲色:“玥玥……这是在暗示我?”
奉如玥闭了一下眼睛,在睁开眼底全是对着个急色的男人无语。
“……我怕疼,上次我是被疼死的。”缓缓说出,企图能让他清醒一点。
男人眸色一深解释:“对不起,不会了,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了。”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堵上了她的唇瓣,灵活地手指挑逗一下一下剥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最彻底去到那个地方时,殷守墨咬着她的耳朵解释:“我们只会有沫沫这一个孩子。”
奉如玥懂了,这是他把蛋给嘎了?
手攀着他的脖子,一起攀登顶峰。
——
一回来就被赶回房间,并勒令不许靠近主屋的奉知沫:“……”
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回来爹爹就把娘亲抢走了,她都没有跟动起来的娘亲好好说说话!
只好去找那个小老头玩了。
“殷钰!殷钰!”奉知沫蹦跶着来到主峰元始宗宗主的地盘。
正在练剑,比奉知沫矮半个头的殷钰回头。
他正是少年天才,殷正林和宁依白的儿子。
在奉知沫出生的第二年他也出生了,今年满打满算四岁。
平常跟个小老头似的,不爱说话也不粘人,殷正林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不然才几岁,眉宇间的忧愁比他这个大人还要多。
殷钰利落的耍了一个剑花,拿着帕子擦拭额头的汗水,一举一动矜贵无比。
“怎么了?沫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