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殷家主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奉如玥被迫听了他们的计划,总而言之,就是把两人搞垮,然后让殷承基接手殷家。
然后他们就可以顺势脱离殷家。
她咽了咽喉咙:“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到这个殷正林就来劲了,一个劲的夸她:“还是多亏了嫂子你,现在唐琴和殷起来个人被困在密室里出不来。”
“之前本来害怕唐琴背后的唐家难搞,现在一举两得。”
“我们顺势而为,现在殷起用了嫂子你的那个药,我们也下了一点东西,嘿嘿。”
他说起这个,虽然是笑着的,眉宇间还是带着一丝悲伤。
奉如玥愣怔一会,扭头看着殷守墨,见他一脸淡然无喜无悲。
莫名的心疼这个男人,唐琴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还能忍这么久,仇人每天都晃荡在自己的眼前。
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亲生父亲的纵容,他也是间接害死李如容的罪人。
“那之后呢?打算怎么把殷承基推上去?”
殷守墨手指摩挲着椅子扶手,沉思一会说道:“凭他本事,殷家以后与我们无关。”
奉如玥实在是好奇:“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在密室里面?”
“没有,放出来了。”殷正林回道。
不过殷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唐琴的男宠了。
奉如玥沉思。
放出来了?那个在街上看到的人很有可能是唐琴,那她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难道不是跟她表现出来的一样,那样爱殷起。
“大公子殷家主请您过去。”一位小厮敲门出声。
哦吼果然出来了,奉如玥挑眉,唐琴看来也不行啊。
三人一齐赶到位置最好,灵力最浓郁的主院。
门口守着两个筑基期的护卫,见到殷守墨三人,行礼说道:“大公子,家主只让您一个人进去。”
殷守墨偏头深邃的眼眸望向奉如玥:“你要是累了你就在那边坐坐。”
她小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往那边看去,是石凳和石桌,点头说:“好,你不会有事吧?”
“没事,等会出来我们回去。”殷守墨对自己的蠢弟弟使了一个眼色。
殷正林心灵福至,推着她的肩膀往石桌那边去:“嫂子,你就别担心了,哥他修为比那老家伙还高,再来十个殷起都没有问题。”
奉如玥心头萦绕着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头频频往回看,见那人的背影。
房内。
“墨儿,你来了。”床榻上殷起往日容光焕发的面庞,白的像鬼一样,脸颊凹陷眼下青黑。
人瘦下去一截,因为抬手露出来的手腕是被捆绑的红痕,衣服松松垮垮的拢着,动作间露出来被抽打的痕迹。
和那些再熟悉不过的吻痕。
殷守墨皱着眉头,这唐琴也不知去哪里学来的东西,把人折腾成这样。
幸好没有让玥玥进来,免得脏了她的眼睛。
殷起见他皱着眉头,心里高兴,看来这个儿子还是孝顺的。
现在殷承基不在身边,殷正林上不了台面,只有一个殷守墨可以顶事。
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他堂堂殷家家主,居然被一女人骑在头上,还被强制那样……
原先心里是怒不可遏到麻木。
现在灵力被封住,跟普通人一样,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趁着那个该死的女人出去。
能求得一线生机,又碍于威严说不出口。
“父亲是想如何向我寻求帮助?在密闭被自己人侮辱的滋味怎么样?”
殷守墨斜坐在椅子上,雪白的袍子铺散开来,单手撑着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眸深处带着一丝嘲讽。
殷起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床榻前漫不经心坐着的人,颤抖的举起手:“你……你……”
半天没有你个所以然来,大口呼吸着,喘息声极重。
“当年母亲也是这般求你。”殷守墨冷漠的说出一句话。
“你的灵力是我给你下了一点东西,喜欢吗?”
又漫不经心的放出一个炸雷。
“相公~”身旁娇媚中带着一丝狠厉的嗓音传来。
殷起听到这声音身体下意识一抖,惊恐的目光看向殷守墨。
“嗬……墨儿求求你,带我走,任你如何都行。”
殷守墨嗤笑一声:“没想到殷家主也有这一天。”
眼神却瞥向冲过来,红光满面的唐琴,就连眉梢上都带着媚意。
“相公妾身可都是听到了哦,真不听话,要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猫呢~”
此时唐琴已经被他的臣服冲昏了头脑,心里满是愉悦。
现在相公只有她一个人了,心也是她的了。
殷守墨被这一幕恶心到了,蹙眉嫌弃的退后几步。
丢下一句话:“你们两个就互相折磨到死。”
离开了房间,房间里不久就传出了殷起痛苦的怒吼声。
殷守墨出来之后,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旁,双手举过头顶,上放着信封。
他拿起来收好,身后的黑影便消失不见。
走出院子,奉如玥便迎了上来,见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脏了他的手,增加因果孽。
殷承基脸色算不上好,见到殷守墨恭敬地道:“大哥,爹他们……”
“无事。”
得到这个回答,他心中的大石头落地,那就是代表还有一条命在。
他曾经无意间见到他在巷子里杀人的模样,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清明的眼眸不见丝毫情绪。
手段极其残忍,得罪过他的无一幸免都被处理掉了。
原以为是对母亲和父亲他们留有亲情,一直没有动手。
现在看来只是他在乎殷正林的感受,没有动手,现在威胁到殷正林。
高高在上的操纵一切,他们就仿佛是跳梁小丑。
奉如玥顺着他的袖子,攥紧他的手指,微凉的触感,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还有自己。
明明就是在乎的,却假装不在乎,真是倔得要死。
“好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好。”殷守墨回握她的手,悠闲地回道。
殷正林看了一眼殷承基,哼了一声擦肩而过。
“弟弟。”殷承基莫名叫出口。
见人没有理他,也不恼,又看向真在惨叫的房间。
摇摇头,有因有果,是他们做的不对。
思及此,吩咐看好两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