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回避??梦境??
自从昨天晚上知道那件事之后,奉如玥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弱小的心灵。
时刻关注着他。
爱护一个人,就是要从方方面面关爱他。
就比如现在,奉如玥给殷守墨煮了一碗粥,殷守墨吃完肚子就咕咕响。
他要去解决生理问题,奉如玥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生怕他不小心就掉进去。
“玥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殷守墨实在是没办法了,怎么一晚上过去。
她变得粘人了,他很高兴她能有这样的变化。
可是,是不是太粘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夫妻也要避一避。
奉如玥手里拿着纸,姣美的小脸充斥着愧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东西……”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些营养丰富的东西,它们合起来就是泻药。
“无事。”男人大手一挥,把人提远了一些,包裹在一个空间里,外面是看不到里面。
“你就先在里面待会,可好?”
不等她回答,一头扎进茅房里。
“哎!你没拿纸!你咋擦啊?”奉如玥拍打着空气墙,嘴里喊着。
没人答应,她嘟囔着:“我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
靠着空气墙,坐了下来,屁股下面软绵绵的触感,又躺在里面,舒服得很,眼底变沉,昏昏欲睡。
说起来,孕早期不是会有呕吐吗?她现在还没有,真是幸运。
看过那些准母亲,吐得死去活来,人都瘦了一大圈,明明吃不下还要逼着自己吃。
真的很辛苦。
“你说,殷大公子就住在这里?要是你敢骗我!”一名年轻的女子对着一位丫鬟模样的人说着。
手臂划在脖子间。
丫鬟颤抖着身体回答道:“是的姑娘,殷大公子就住在这间小院。”
“谅你也不敢骗我,哼!”那女子挥手放过丫鬟,转过身,猥琐的趴在门口,贼眉鼠眼的往里看。
这是奉如玥总算是看清了她的脸。
算不上是惊艳,只能算得上小家碧玉。
见她打开门蹑手蹑脚的往里面走,悄咪咪地跑到房间里。
奉如玥不能走动,看不到她在里面在做什么。
“相公,有人跑到我们房间里面了。”在空间里面大喊。
她知道他能听得见,但是在拉屎的时候不想说话而已。
“相公!”
“殷守墨!”
……
奉如玥喊了半天都没人回应。
这人拉屎,怎么拉这么久,不怕得痔疮吗。
不管了,先冲再说。
往前踹了一脚,发现屏障早已消失不见。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脚,喃喃道:“她的抠地功法还没练,就有如此的强大。”
“修成大道指日可待!”
说着迈开脚步,冲到房间门口正准备,推开门,却听到里面熟悉的男音。
和一个女人缠绵的娇喘声:“大公子~啊哈~我们这样不会~啊~被你夫人发现吧~”
好似情爱中最为激烈的震动。
“她那个没头脑的,不会发现的。”男人说着发出一声低吼。
奉如玥脸蛋血色褪去,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化成一簇簇冰碴,刺痛着她四肢百骸。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离开,透不过气。
不会错的,这就是殷守墨的声音!
里面还在继续,女人的娇笑声:“你不是号称是只爱你夫人,那我算什么?”
“算什么?算是个勾引我的小妖精。”男人哼笑。
奉如玥许久才反应过来,动了动发麻的手,推开门,床榻上的两人,就是刚刚在门口看见的那女人。
和原本在拉屎的殷守墨。
她赤红着双眼,被这一幕刺激得呼吸急促。
里面的人被惊扰,女人拿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捂住,露出的皮肤上是她再清楚不过的痕迹。
男人英俊的容颜,和眉毛上狰狞地伤疤,就连屁股的形状都那么相似。
他大手从下至上,把散落的头发抚到脑后,眼眸里是未褪去的欲色。
“殷公子,你的夫人来了。”女人见是奉如玥,放下心靠在他的身上,眼眸中的挑衅毫不遮掩。
“你来作何?不是说要回避?”他一连两个理直气壮的质问,把奉如玥给气笑了。
强压下心里难受悲痛的心情,苍白着小脸嗤笑一声,手中出现大铁锤二狗:“你他妈的,怎么跟你爸爸我说话的!”
说着二狗不带停得,一锤一锤砸向他。
“啊!!杀人了!!”女人惊恐地捂住脸,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随手拿了一个衣服,堪堪挡住重要部位,还要躲着她的攻击。
“妈的脑子被精虫吃了!脏得要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奉如玥额头青筋暴起,被这一幕气的眼眸发红,手上的铁锤舞得虎虎生威。
他嗤笑:“就凭你这筑基期,我一根手指头都可以压死你!”
猛地一股强大的威压倾斜而来,她感觉五脏六腑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拿着一把小刀在里面捅来捅去。
吐出一口鲜血,死亡的威胁逼近。
“我……下辈……子一定……弄死你!”
“唔……啊!”
奉如玥倏然睁开眼眸,眼白处泛着一根根分明的红血丝,大口喘气胸腔起伏,查看着周围。
卸下力气,全身松懈,抬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原来是在空间里面睡着了。
身旁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好一模一样的台词又重现在耳畔。
“你说,殷大公子就住在这里?要是你敢骗我!”
“是的姑娘,殷大公子就住在这间小院。”
……
奉如玥迅速冷静下来,回想起最后时刻死亡的绝望,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眼眸看向虚无,缓缓伸出手,手摸到屏障,反倒放下心来。
最后盘腿坐下,静静地等待殷守墨拉完屎。
瞧着一切按照梦境里面的来,心头萦绕着一股子不安。
这是何意?这是在暗示她,殷守墨会出轨?
一想到那个场面,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召唤出二狗,紧紧攥在手里。
他脏了,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她当寡妇,肚子里孩子也活不到明天。
她这叫狠心?
摇着头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越发诡谲,令人琢磨不透,眼底闪过杀意。
静静等待着她出去的时间。
时间到了。
该出去了。
手伸出去摸着屏障还在。
对了她刚刚是用脚来着。
提膝蹬脚,二狗被她的灵力覆盖住,用力一锤,红色灵力与白色灵力对碰。
白色灵力柔和地包裹住红色灵力,似安抚的轻柔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