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赚银子养娇气吞金兽
崔初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有些迟疑地问道:“什么?林大夫我没有听错吧?你答应下来了?”
看到林森屿清秀淡然的面容上出现一抹无奈,他想到家里那个娇气还身体不行的吞金兽。
就觉得头疼,原本他一人一狗尚且不需要什么银钱,在医院坐诊加上上山草药的钱,还能时常有些剩余,能够攒下一些。
可这娇气吞金兽刚刚来家里半个月,就快要花光了积攒下来的银两。
想到在给师淮上药时,那被小衣还是衣衫磨红的皮肤,林森屿就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特别是娇气吞金兽还忍着什么也不说,更让林森屿感觉难受了。
今天算着采下这几株比较值些银两的草药,到山下换些银子再加上还剩下的钱,尚且能够给她买些上好布料的衣衫。
不至于再让她每天忍着痛,却什么也不说。
等听到钱员外又来了,还将诊金提高到了一百两,林森屿彻底地动了心思。
他一直都知道钱员外动机不纯,什么重金请他诊治都是借口罢了。
林森屿以前懒得理睬,也不想再钱员外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现在家里有了娇气吞金兽,林森屿不想让她那般的难受。
那些前些日子买的春衫,原以为还不错。
可师淮穿上却好似宝珠蒙尘,一身清雅又娇俏的气度活生生的被灰扑扑的粗糙料子给蒙住了。
林森屿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她与这两件黄土木屋格外的不相配,可是心里竟然生出了不舍得。
或许是他一个人孤单的太久了吧~!家里忽然出现一个人,陪着他。
不再让他一个人孤单的面对山间的空寂无声。
即使那姑娘娇气又吞金,可是林森屿还是有了一些奢望。
“一百两,为什么不去?我现在需要钱!”神色淡淡地收拾好东西。
林森屿纤细的手掌上还带着些泥土,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脚不免得沾上了水汽。
没有管还呆愣地崔初,就沉着神色下山去了。
崔初有些惊讶,虽然心里贪念那一百两银子,可是也是知道那钱员外肯定是有些毛病的。
要不然也不会每个月准时准点的请林大夫啊!
可转念一想,或许林大夫正是为了林夫人。
真的需要银钱了吧!
那般美丽的姑娘可不是谁都能养的起的,若是她有这样美丽的妻子也会想方设法赚银子的。
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回到医馆时,正好看见了那还坐在医馆等待的钱家管事。
林森屿没有多说什么,背上药箱就和满脸喜色的钱管事去了钱府。
医馆里只剩下满脸担忧的崔大夫,欲言又止地看着那林森屿渐渐走远的身影。
崔初眼不见为净,本来今天少女心就受到彻底的摧毁。
虽然因为欣赏到了那林夫人惊艳绝伦的美貌,可是再美也不能完全弥补她破碎的心脏。
正躲进了母亲怀里哭,没有发现自己老爹脸上的惴惴不安。
林森屿被满眼莫名喜意的钱管事拉到了钱府一处有些偏僻的院子里。
钱管事止步弯腰向林森屿请罪道:“林大夫,老爷嘱咐了,你要一个人进去,老爷的病情有些……小人就在屋子外面守着,你有事就叫我。”
林森屿没有感觉有什么,只以为钱老爷可能生了些难以启齿的病。
怪不得一直请人来医治,又不说什么毛病。
皱着眉头推开了屋门,就看见架子床上的床幕正紧密的合着。
看到床上有些起伏。
林森屿沉声道:‘“钱员外,你有哪里不舒服,请快些说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不会外传的。”
没有听到钱员外的回应,林森屿感觉有些异样。
可是一想到那吞金兽身上的红痕,还是走上前掀开了床幕。
入眼就看见钱员外面带潮红的盖着被子,趴在床上。
看着好像没有穿衣服。
同是男子林森屿没有多说什么,敛起神色。
把了把钱员外的脉象,等察觉到那病症,的确有些明了了为何钱管事那未开口的话。
嘴角笑了笑。
清秀淡然的眉眼更加的温和,还不忘安抚脸上越来越红,好似感觉丢脸的钱员外,温和开口道:“钱员外不必感觉丢脸,我们做大夫什么都见识过!”
将治疗肛裂的方子写好,吹了吹上面未干的笔墨。
柔声嘱咐道:“我观员外的……伤,好似已经久不愈合,若不再注意医治,可能就会伤到身体了,记住一定要清淡饮食,忌荤腥忌辣,不要熬夜!”
钱员外趴在床上看着一脸淡然笑意的林森屿。
面脸赤红激动,额头情不自禁冒出了汗。
看到林森屿那挺拔纤瘦的少年身板,还有那一身清淡的气度,心里更是火热。
这干干净净的模样可是让钱员外垂涎已久。
即使昨晚被那与林大夫有些相似模样的护卫伤到了身子,后面有些疼痛。
可是一看到林森屿那纤细而又清朗的腰身,就觉得口中干痒难耐。
以为这林森屿是明白自己的暗示,愿意一百两银子陪伴自己一次过过瘾。
可是看着林森屿那满脸自然没有丝毫旖旎的样子,心里更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真会玩,装的这般的正经模样,不愧是让他惦念了这么久的清秀大夫。
粗黑泛着油光的脸上,潮红之余竟然带上了几分羞怯。
如一个小女儿一般娇娇柔柔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上一丝不挂。
白皙的身子和粗黑的脸完全不同,简直天差地别。
轻轻地走到了桌案后,一把搂住了林森屿纤细遒劲的腰身。
柔声道;“还是林大夫会玩啊!这般正经的样子,我原还以为你真的是禁欲无求的大夫了。”
肥肥地手掌伸向林森屿的背部。
却没想到被反应过来满脸震惊得林森屿一下掀开了身子,脸上还带着媚笑的钱员外光着身子坐到了地上。
正好坐到了身子后面昨晚裂开的后庭花,痛得钱员外忘记了夹嗓子。
“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很是硬汉粗犷和那粗黑的面容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