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还有黑手
凯多看见了,却没有声张,静静的看着好戏。
“你的眼神很不对,你此刻应该是绝望的,怎么会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机敏的黑炭大蛇猛然转身,却已是来不及,覆盖霸气的匕首狠狠插入黑炭大蛇的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黑炭大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鲜血顺着匕首喷涌而出。
“真是该死,你真是该死,你这个黑炭家族分家的小鬼,真是不堪大用。”黑炭蝉丸愤怒的拔出匕首又再次插进大蛇的心脏。
“不,我是黑炭家族最后的嫡系,我不是分家的。”
“真是愚蠢,说你是嫡系竟然真信,给你八岐大蛇的果实,让你蕴养神器草雉剑,你竟然敢私自将它取出,强行打断了蕴养,真是可恶,现在的草雉剑不是完整的形态,威力大打折扣,你毁了我一生的心血。”又拔出匕首重新插入心脏。
“你的使命就是夺回和之国的将军之位,再用你的生命完成草雉剑的蕴养,还有不到二十年,就能成功,你提前取出就是摧毁了它,你还说你不该死?”继续抽插匕首。
“完整的草雉剑可以吸取生命反馈给我,可以使我返老还童,现在因为你,一生的谋划都破灭了,死吧,死吧,都死吧。”
一刀一刀的插进黑炭大蛇的心脏。“本想着二十年后留你一条性命,让你继续享受将军的权利,现在你还是真正的去死吧。”
“你的果实是我们给你的,有八条命,不过只要在你人形态时,刺入你的心脏,八刀过后,所有生命都会消失,静静的等死吧。”
拔出匕首,黑炭大蛇的心脏已经连续被捅了八刀,死局已定。
虽然抢过来了草雉剑,却因为不是完全体,除了化为八岐大蛇的真身外,任何人无法使用,不完善的草雉剑需要八岐大蛇的血肉供养才能催动,而完全体的则可以被任何人使用。
颓然的坐倒在地,扭头看向身侧的小水坑,面容苍老,皮肤松弛,沟壑横行,自己已经年迈,也不知道可以活多久,一生的谋划,终是竹篮打水,空有神器却无法使用,已是万念俱灰。
而罗宾被砍飞的时候,触发了道袍的保护机制,只是被剑气的动力推远,自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不过也引起了闫时在榕雷中沉睡的一缕神念关注,没想到揭开了惊天大瓜。
施展望气术,查看黑炭蝉丸以后的二十年,只能说黑炭蝉丸应该算是成功也是失败了。
黑炭大蛇奉行能不动手就逼逼的准则,二十年内没有与任何人动过手,除了用嘴遁说死了御田之外,便一直在和之国作威作福,享受着将军带来的权利。
直到黑炭蝉丸感到自己寿命将尽,仅仅是在五年之后,便不得已,用花言巧语欺骗黑炭大蛇变成八岐大蛇形态,偷袭之下,成功砍断蛇,得到了草雉剑,又因年老力歇,无力追击,黑炭大蛇重伤逃走,却还是因为没有蕴养成完全体,只能抱着毫无作用的草雉剑无奈死去。
而由于这次事件,黑炭大蛇遭遇重创,实力严重下滑,这才在之后被凯多随手一击砍掉了脑袋。
在重创的基础上,又丢掉一条性命以至于越发虚弱,被赤鞘九侠又砍掉了脑袋,怎一个惨字了得。
当罗宾重新飞回来的时候,凯多,御田和一个老头组成一个三角形躺在地上,只有胸膛微微起伏着,证明这三个人都没死。
心灰意冷的黑炭蝉丸躺在地上,并没有在意来到自己身边的人,内心陷入无尽的空虚之中,对身旁的凯多和御田都没有补刀,知道两人若不救治,流血也会死亡。
直到看清来人的脸,猛然弹起,盯着罗宾。
“你怎么可能在草雉剑的攻击下毫发无损,连他们两个都已经重伤垂死。”
“你竟然无损可以抵挡住攻击,肯定有着不一样的宝物。”
提着草雉剑对着罗宾迎头砍下,因为无法使用其他能力,只能凭借着锋利度像普通刀剑一样挥舞。
罗宾扬起榕雷,挡下了攻击。
“这就是你毫发无伤的原因,一把木剑竟然可以抵挡草雉剑的锋利,我在这把剑上感受到了浓郁的生命力,它一定可以帮助我延长生命,真是幸运呐,没想到失去完全体的草雉剑,却得到另一件增加生命的宝物。”
“你想多了,突然对我出手,我不可能把哥哥的剑给你,你也不配。”满脸嫌弃的看着眼前陷入癫狂的老头。
“嗯?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越发狂暴的挥舞着手里的草雉剑。
罗宾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这次来到和之国,真是一波三折,也应该解决所有的事情了,心念一动,黑色的剑身缓缓泛起一丝白色。
再次与草稚剑对碰,只听“咔嚓”一声,草稚间从中断裂,在黑炭蝉丸震惊的目光中,顺势砍下了其持剑的右手。
“这怎么可能,哪怕是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也不可能与草雉剑的锋利和坚韧媲美,和之国是铸剑强国,记载中的无上大快刀十二工绝对没有如此程度。”
“怎么不可能,井底之蛙,还是安心的去死吧。”罗宾操控榕雷向着黑炭蝉丸再次劈下,“噔”的一声,竟被挡了下来。
“这就是屏障果实?”
“没错,拥有着绝对防御,你绝对不可能打败我的。”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小罗宾缓缓开口,此时仅有一丝白色的榕雷彻底变成了原本的样貌,通体银白色,散发着惊人的锋锐向着屏障扫去。
躲在屏障后的黑炭蝉丸脸色大变,仅仅通过目光就能够感受到这把剑的锋利,此时的他对绝对屏障也有了一丝怀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一击。
如同切开豆腐一般,屏障果实产生的防御一分为二,屏障内的黑炭蝉丸也被一分为二,在震惊的目光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